“你想要他跟你多久?”喬紅波問道。
“半個月,二十天,我也不知道。”王耀平說道。
這么久嗎?
喬紅波一怔,隨即將黃小河撬了曹軍的汽車,偷了二百萬想逃跑的事情,緩緩地說了一遍。
“偷的好!”王耀平眼睛一瞪,“反正他的錢也不干凈,他能為非作歹,我們?yōu)槭裁床荒芮扇『缞Z?”
“你放心,只要有我在,絕對不會讓你的朋友,吃半點虧!”
“讓你的朋友跟我走,剩下的事情,你就不用管了!蓖跻秸f完,轉(zhuǎn)身走向了破面包車,他打開車門對黃小河說道,“下車!
黃小河怕警察,并不是因為當了小偷才怕的,而是骨子里,血液里自帶怕警察基因,因為他爹就是小偷,也怕警察。
所以,王耀平這么一說,他立刻打了個哆嗦,乖乖地下了車。
“跟我走。”王耀平一歪頭,帶著黃小河快速離開了。
黃小河扭頭看了一眼喬紅波,可憐巴巴地說道,“大哥,你等我,我很快就會回來的!
他以為,開鎖就是幾分鐘的事情,自己要不了多久,就能回來,希望喬紅波在這里等他。
可是,喬紅波又怎么可能等他?
“去吧。”喬紅波朝著前方努了努嘴。
看著他的背影,喬紅波心中暗想,如果不是自己提醒王耀平,今天傍晚時候,死的人就是他了。
還吹牛逼說能保護黃小河呢,這不是扯淡嗎?
悠悠地嘆了口氣,喬紅波轉(zhuǎn)身上了面包車,直奔烈士陵園而去。
把車停在了烈士陵園里,將現(xiàn)金裝進了一個破麻袋,從車里拖出來,走到墳圈子里,藏在了一個英雄的背后,又搬來兩個破木頭門蓋上。
搞定了這一切之后,喬紅波又打了一輛車,直奔云陽酒館而去。
他開了黃小河的破面包車,自己的車還留在云陽酒館的門口呢。
等到了新華大街的時候,喬紅波遠遠地讓司機停了車,他從車上下來,沿著云陽酒館對面的馬路,朝著云陽酒館走去。
這個時候,電話忽然響了起來。
掏出電話一看,居然是宋雅杰打來的。
喬紅波不由得一陣疑惑,此時已經(jīng)是凌晨一點半了,都這個時間點了,她不睡覺給我打電話干嘛呀?
“喂,有事兒?”喬紅波問道。
“你在哪呢?”宋雅杰問道。
我在那跟你有什么關(guān)系呀,難道說,你還在江北市呢?
“我有點事兒要處理,你直接說,有什么事兒!眴碳t波說道。
就在這個時候,他忽然看到,云陽酒館里,走出來一大群,身穿黑西服的社會人,他們上了車之后,很快便離開了。
雖然這群黑衣人走了,但是云陽酒館的門,依舊是開著的,那黑洞洞的酒館大廳,顯得格外陰森恐怖。
大晚上的,他們有什么行動嗎?
“你能不能來我酒店一趟。”宋雅杰低聲問道。
“哪個酒店?”喬紅波不假思索地,隨口問道。
“碧野酒店!彼窝沤苷f道。
喬紅波一怔,心中暗想,這宋雅杰還真沒有離開江北市呀。
依稀記得,昨天晚上周錦瑜說,她今天晚上要回省城去的,因為明天就是元旦了。
周錦瑜都走了,宋雅杰留下干嘛呀?
“你沒回省城嗎?”喬紅波停住腳步,不解地問道。
“哎呀你別問了,我在酒店等你,不見不散!”宋雅杰說完,便掛斷了電話。
將手機揣進褲兜里,喬紅波心中暗想,宋雅杰跟著周錦瑜去了省城,一定是這丫頭對自己賊心不死,又偷偷地溜了回來。
我靠!
這丫頭還有完沒完了!
你總是糾纏我干嘛呀!
喬紅波看看云陽酒館門口,并沒有什么人,于是匆匆地走到馬路對面,跳上了自己的車,啟動汽車之后,一腳油門下去,汽車立刻朝著前方,飛速地奔馳而去。
就在這個時候,忽然聽到一個沉悶的聲音,從后排座上傳來,“老弟,你挺有本事呀!
喬紅波聽了這話,頓時有種天塌了的感覺。
我尼瑪,曹軍什么時候,上了我的車!
他一定是發(fā)現(xiàn)了,我和黃小河撬開了他的車,今天晚上,他一定會殺人滅口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