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務(wù)員微微一笑,“您請跟我來!
“兩位哥哥,失陪一下!眴碳t波站起身來,跟著服務(wù)員走了。
出了門以后,喬紅波笑嘻嘻地低聲問道,“美女,我怎么感覺,你們這餐廳布置的氛圍,有點另類呀!
服務(wù)員笑了笑,“對,我們餐廳的主基調(diào)是黑色,是不是感覺太壓抑了?”
“那倒沒有!眴碳t波搖了搖頭,“我只是覺得,你們這餐廳搞得,有點像土匪座山雕的忠義堂。”
服務(wù)員笑瞇瞇地糾正道,“水泊梁山宋江的叫忠義堂,座山雕的叫聚義廳。”隨即,她停住腳步,指了指對面的方向,“先生,洗手間到了!
喬紅波瞥了一眼她的手腕,見上面居然紋著一只蝙蝠,也是因為喝了兩杯酒,他借著酒勁兒問道,“你紋身紋個燕巴虎干嘛呀?”
此言一出,美女服務(wù)員的臉色,刷地一下拉了下來,“先生,請注意你的措辭,我們這是蝙蝠!”
“預(yù)示著財源滾滾,洪福齊天的意思!”丟下這句話,服務(wù)員轉(zhuǎn)身而去。
我靠!
蝙蝠就是燕巴虎,她至于生氣嗎?
撇了撇嘴,喬紅波走進了洗手間里,正當他站在立式便器前,正打算撒尿的時候,忽然聽到旁邊的格子間里,傳來一個陰惻惻的聲音說道,“我不管對方什么來歷,一定不能讓他活著離開北郊!”
喬紅波聽了這話,頓時心里咯噔一下。
此人口中的對方,該不會是王耀平吧?
這家酒館在新華大街,跟北郊有個雞毛的關(guān)系?
然而這時,對方又說道,“大不了把那兩個女人,也一起做掉!”
“誰他媽敢打我的主意,就一個字,死!”
我靠!
多大的仇恨呀,居然要這么搞?
喬紅波的內(nèi)心中,閃過一抹震撼。
原本尿意洶涌的喬紅波,聽了這話之后,再也沒有尿尿的心情了,他硬生生地憋了回去,支棱起耳朵,再仔細聽了起來。
“他們在來運燒烤攤,你現(xiàn)在就給我動手,記住,一定要用最迅速的手段,絕對不能讓對方逃脫,絕對不能讓他,逃過今晚!”廁所里再次傳來,那個陰沉且沙啞的聲音。
聽了這話以后,喬紅波哪里還敢撒尿?
即便是尿在了褲襠里,也不能在廁所里尿了,萬一被里面的人發(fā)現(xiàn),那自己就成了知情者,那肯定是要被滅口的。
想到這里,喬紅波轉(zhuǎn)身走出了男洗手間。
出了洗手間門的那一刻,喬紅波忽然想到,廁所里的人剛剛說,要殺的人是兩女一男,該不會是王耀平和她的情婦,以及情婦的閨蜜吧?
不行,我得打電話問問他。
看看走廊里左右無人,喬紅波徑直下了樓。
上了自己的車,喬紅波掏出電話來,直接給王耀平撥了過去。
此時的王耀平,正跟牡丹和月季兩個人,在大街上的一個燒烤攤前吃東西呢。
聽到手機響,掏出電話來一看,是喬紅波打來的,于是便接聽了電話,“喂。”
“耀平哥,你跟誰在一起呢?”喬紅波低聲問道。
“牡丹和月季。”王耀平平靜地說道。
“你是不是在來運燒烤攤?”喬紅波直言不諱地問道。
聽了這話,王耀平立刻扭頭看向了,背后的燒烤招牌,果然紅色的招牌上,寫著四個大字,來運燒烤,下面則是一條滾動紅色字幕,羊肉串,牛肉串,大腰子,羊鞭羊白羊腸子……。
“你沒有走呀?”王耀平疑惑地,左右看了看。
“我靠,我問你是不是在來運燒烤攤!”喬紅波急急地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