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這句話一旦說出來,那自己母親又算什么呢?
“那,按照你的意思!崩宵S站起身來,用質(zhì)疑的語氣說道,“我這輩子,只能當(dāng)你的黃叔叔嘍?”
“老師說,對人要有禮貌。”姚子說這話的時候,將頭微微揚起,看向了斜上方的墻角。
老黃呵呵一笑,“對對對,我跟你之間,一沒有血緣,二沒有親情,能對我講禮貌,你已經(jīng)是個非常好的孩子了。”
說著,他徑直走向門口。
然而,當(dāng)他經(jīng)過姚子身邊的時候,卻忽然停住了,語氣悠悠地說道,“既然咱們沒有什么關(guān)系,那你穿我給你買的衣服做什么?”
一句話,頓時讓姚子啞口無言了。
這件裙子,是兩三年前,母親給她的,卻并不知道是老黃買的。
“我,我長大了賺錢,會慢慢還你的。”姚子理短地說道。
“長大了還我?”老黃笑呵呵地說道,“等你長大了,不知道多少年過去了,你還能記得這些事兒?”
姚子有點慌了,她萬萬沒有想到,老黃竟然如此緊緊相逼。
該怎么辦?
“要不,...........!币ψ拥脑掃沒說完,忽然老黃從背后摟住了她,那張臭烘烘的嘴,在姚子的臉上,瘋狂地親吻著,“你跟你媽,長得一樣漂亮,我會好好,好好對你的!
“你躲開,你躲開呀!”姚子掙扎著,可是,她一個嬌嬌弱弱的姑娘,力氣如何能夠抵得住老黃?
這個毫無人性的畜生,就這么摧殘了一朵嬌嫩的花。
也就是從這一刻起,姚子的內(nèi)心,已經(jīng)悄悄種下了邪惡的種子。
也就是從這個時候,姚子開始抵觸異性。
后來上了大學(xué)之后,追求者眾多,其中不乏家境良好的男青年,但姚子誰都沒有正看過一眼。
事情一晃多年過去,姚子依舊記得,那個畜生當(dāng)時粗暴施虐的情景。
他從床上坐起來,慢條斯理地點燃了一支煙,不耐煩地說道,“哭什么哭,從今以后你跟了我,吃香的喝辣的要啥有啥。”
“等你初中畢了業(yè),我就推薦你去工廠上班,這可比你媽那個臨時工強多了!
姚子一言不發(fā),只是輕輕地啜泣著。
老黃或許也覺得,自己的行為太粗暴了,于是慢條斯理地穿上了衣服,然后從從容容地,從包里掏出二十塊錢來,放在了桌子上,“這二十塊錢,你想買點什么,就買點什么吧!
說完,他站起身來,轉(zhuǎn)身而去。
當(dāng)院門被關(guān)上的那一刻,憤怒的姚子抓起桌子上的那二十塊錢,咬著銀牙撕得粉碎。
姚子并沒有把這事兒告訴母親,因為她知道,即便是說了,軟弱無能的母親,一心只想回到城市生活的母親,即便是知道了自己的女兒被欺負,也不會有替自己出頭做主的勇氣。
偷吃一旦上癮,那么就會如同饞蟲一般,時時刻刻想著,念著。
老黃自從第一次得手了之后,便隔三差五地,跑到家里來欺負姚子。
日子就這么一天天的過著,終于在弟弟放假以后得某一天,老黃再次醉醺醺地來到家里,看到正坐在院子里洗衣服的姚子,直接撲過去,將她摁在地上,打算以天為被,以地為席,來個縱馬馳騁。
姚子自然掙扎,自然咒罵,自然百般抵抗。
可她越是反抗,老黃越是興奮。
就在他,撕開姚子上衣,正一只手摁著她的雙手,另一只手去解她褲腰帶的時候,忽然背后一疼。
老黃猛地轉(zhuǎn)過身來,只見姚子那僅有十歲的弟弟,手里居然握著一把剪刀。
傷口不深,但這種行為,卻依然挑戰(zhàn)到了老黃的底線。
他猛地站起身來,一腳將弟弟蹬飛,然后拿起一根木棍,劈頭蓋臉地一頓亂打。
此時的姚子,已經(jīng)徹底傻了眼,她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幕,心中震驚無比。
恰巧這個時候,母親突然回家,玩命地將老黃推開,這才保住了弟弟的一條命。
接下來的一年多,老黃再也沒有出現(xiàn)過。
原以為,這個可惡的家伙,就這么從他們家的生活中徹底消失。
然而萬萬沒有想到,他卻用另一種方式,讓姚子刻骨銘心地記住了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