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此刻,此情此景,喬紅波就仿佛一頭鉆進了小胡同里的老母豬,想要退出去,已經(jīng)是萬萬不能了,他只能硬著頭皮,往前走。
走到床的另一側(cè),喬紅波挨著床沿躺下去,馬如云立刻翻了個身,面沖著喬紅波,笑瞇瞇地問道,“舒服嗎?”
喬紅波一怔,隨即說道,“不舒服!
如果舒服的話,那還換什么床嘛。
馬如云坐直了身體,目光仔細在他的身上,打量了幾個來回,語氣悠然地說道,“我也沒有發(fā)現(xiàn),你口中所說的,兩頭翹,中間沉啊!
一句話,徹底讓喬紅波無語了。
我尼瑪,這還有的著看嗎?
別的不說,兩條腿和頭,與軀干相比,自然是輕的了,即便是傻子也應(yīng)該會明白這一點的吧。
“既然你看不出來,那就算了!眴碳t波說完,便要起身。
忽然,馬如云的一只手,摁在了他的胸膛上,語氣輕柔地說道,“哎,別著急嘛!
“既然你說不舒服,我再仔細端詳一下就是了!
說著,她居然從喬紅波身上跨過,跳到了地上。
這突如其來的動作,把喬紅波搞得有點不會了,她這是要干嘛呀?
馬如云蹲在床邊,仔仔細細地打量著,喬紅波的躺姿,許久才說道,“好像是有那么一點!
“我還能騙你不成!”喬紅波說著,便要起來。
“等會兒!”馬如云再次說道,“我得看看你下沉了多少,再按照最佳睡眠的姿態(tài),全面地衡量一下,才能下出結(jié)論的!
我靠!
換張床而已,用得這么嚴謹嗎?
他眼睜睜地看著,馬如云走到床尾,蹲在下面仔細看起了,自己身體水平線的彎曲度。
“用得著這么嚴謹?”喬紅波問道。
“那必須得嚴謹。”馬如云說著,兩只手放在了喬紅波的兩只腳面上,并且用力壓了壓。
如果喬紅波不是已經(jīng)知道,這娘們是打算勾引自己的,他早就跳下床走了。
就在這個時候,忽然馬如云的一只手伸平,沿著喬紅波的小腿,水平著向上推去。
“喂,你要不要借一個水平尺啊!眴碳t波忍不住調(diào)侃道,“這能量得出確切的數(shù)據(jù)嗎?”
“別說話!”馬如云呵斥了一句,隨即又說道,“我很快就好了!
喬紅波心中暗想,我也是閑的,陪你在這里扯這個蛋!
馬如云的手,從小腿到大腿,再從大腿到小腹,到胸脯,最后落在了喬紅波的臉上。
一股馨香的味道,頓時鉆進了喬紅波的鼻腔里。
這個女人不僅長得漂亮,身上這股子香味兒,還真讓人沉迷呢。
那只手碰了一下喬紅波的鼻尖,最后停頓在他的額頭上,隨即,又折返往下移。
當那只宛若蔥白的手,滑到喬紅波嘴邊的時候,喬紅波知道,自己必須得暗示一點什么了。
如果再這么無動于衷下去,馬如云可能會放棄勾心自己的。
于是,他突然伸出舌頭,在下移的手指上劃了一下。
馬如云一怔,隨即目光看向喬紅波,四目相對,她臉上頓時浮現(xiàn)出一抹羞澀,低聲罵了一句,“討厭!”
那只手繼續(xù)下移,只不過這一次,手上的力道比上一次重的很多。
上一次是似接觸似分離地平移,而這一次,顯然是撫摸了。
喬紅波看著她那一副迷醉的表情,心底里頓時涌起了一團火焰。
忽然,她的手遇到了阻力,馬如云頓時眼前一亮,她臉上帶著驚喜的笑意,“哼,你好壞!”
喬紅波聞聽此言,臉色頓時漲得通紅。
你他媽這么會勾引人,還怪起我來了?
喬紅波含羞帶臊地想要翻身下床逃離,忽然,馬如云的那張俏臉,湊到了他的面前,吐氣若蘭地問道,“你是不是喜歡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