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間,周蘭臉上的笑容僵住了,她的嘴角狠狠抽動一下,語氣中帶著一抹固執(zhí)之色,“那就不要管我了,讓我自生自滅好了!
聽了這話,喬紅波頓時哈哈大笑起來,“如果不是看在周白的面子上,你以為我愿意管你嗎?”
“你不過是沾了你姐的光而已!
瞬間,周蘭的臉色慘白。
這一番話,宛如狠狠地抽了他一頓嘴巴子一般難堪。
她尷尬地低下了頭,然而,喬紅波并沒有打算放過她,而是冷冷地繼續(xù)說道,“曹兵罪大惡極,你就是他的從犯!
“曹兵必將得到法律的審判,而你,也將難逃法網(wǎng)。”
“曹兵必然會遺臭萬年,而你,也會被千夫所指,萬人唾棄!
懦弱的周蘭,將頭埋在膝蓋上,宛如蜷縮起來的刺猬一般,不敢說一句話。
咔噠。
喬紅波點(diǎn)燃了一支煙,重重地吸了一口,語氣淡然地說道,“曹兵的覆滅,不會超過一個星期,而你現(xiàn)在,還有回頭是岸的機(jī)會!
“你究竟要如何做,全憑你一念之間!
“我要怎么做?”周蘭歪著頭,看向了喬紅波,語氣怯怯地問道。
嘬了一口煙,喬紅波問道,“老老實(shí)實(shí)回答我的問題,今天晚上,曹兵會用什么方法,讓你姐離開家?”
“這個,我真不知道!敝芴m皺著眉頭,很認(rèn)真地說道。
就在這個時候,忽然周白出現(xiàn)在了單元門內(nèi)走了出來,她的目光有些焦急。
喬紅波見狀,立刻推開車門,滿臉詫異地問道,“你干什么去?”
“剛剛張慶明打電話來,讓我去單位加班!敝馨装欀碱^說道。
張慶明!
喬紅波的心里,頓時咯噔一下。
他萬萬沒有想到,張慶明竟然還跟曹兵有聯(lián)系!
原以為,張大院長只是潛規(guī)則一下單位里的女醫(yī)生、護(hù)士,只是貪一點(diǎn)小污,受一點(diǎn)小賄而已,可萬萬沒有想到,這個混蛋居然跟玩的這么大。
老子如果不把他繩之以法的話,就對不起自己紀(jì)委書記的頭銜。
“要不要我跟你一起?”喬紅波問道。
此言一出,周白臉色一滯,隨即擺著手說道,“不用,真的不用……。”講到這里,她的目光又看向了周蘭。
此刻的她,那叫一個左右為難。
如果自己去醫(yī)院而不帶上喬紅波的話,他會不會經(jīng)不起周蘭的誘惑?
如果自己去醫(yī)院,帶上喬紅波的話,那自己跟張慶明在賬面上做的那些文章,豈不是有露餡的可能?
“姐,你放心去吧!敝芴m說著,重重地點(diǎn)了一下頭,似乎在說,你放心,我絕對不碰你的男人。
“我會盡快回來的! 周白說完,轉(zhuǎn)身便匆匆而去。
就在剛剛,張慶明忽然給她打電話說,讓她立刻趕回單位,衛(wèi)生局那邊明天可能要來醫(yī)院查賬。
雖然平時的賬目,周白都是做了兩份的,但誰又能保證,那些賬面上一點(diǎn)問題都沒有?
看著遠(yuǎn)去的周白,喬紅波低聲說道,“咱們上樓吧!
“啊?”周蘭臉上,露出一抹驚駭之色。
“曹兵不是讓你勾引我嗎,上去勾引給他看!眴碳t波說著,一把抓住周蘭的胳膊,直接將她拉上了樓。
“姐夫,你能不能別開這種玩笑!敝芴m一邊走一邊低聲嘟囔道,“曹兵居心叵測,你不能往火坑里面跳啊,你聽我說,你先松手!
然而,當(dāng)來到門口的時候,喬紅波忽然停住腳步,湊到周蘭的耳邊,低聲耳語了幾句。
“?”周蘭的臉上,頓時露出驚詫的神色,隨即訥訥地說道,“這,這恐怕不行吧?”
“沒有什么不行!眴碳t波雙手插兜,“我倒要看看,究竟是道高一尺,還魔高一丈!”
說著,他朝著房門一努嘴,“開門!
周蘭嘆了口氣,掏出鑰匙,打開了房門。
當(dāng)一只腳邁進(jìn)房門之后,周蘭立刻進(jìn)入了角色中,她騷里賤氣地說道,“姐夫,我姐終于走了呢,你想要什么,人家的答應(yīng)你!
喬紅波眼珠在客廳里掃視了一遍之后,隨即說道,“什么都答應(yīng)嗎?”
這客廳里, 按道理來說,應(yīng)該是沒有安裝微型攝像頭的,因?yàn)槿绻邪惭b的話,曹兵絕對不會提出,一定要求在主臥里搞事情的。
“當(dāng)然了!敝芴m悠悠地說道。
喬紅波朝著臥室努了努嘴巴。
周蘭一怔,心中暗想,這喬紅波是不是瘋了,明知道這是個圈套,為什么要往里面跳啊?
轉(zhuǎn)身走進(jìn)了臥室,她手足無措地站在臥室中間,宛如一個等待劊子手砍頭的死刑犯。
“脫!”喬紅波冷冷地,吐出一個字來。
周蘭渾身一顫,瞬間呆住。
“我讓你脫!”喬紅波再次重復(fù)道。
沉默幾秒,周蘭一咬牙,直接將自己的上衣脫掉。
她的個子不高,身上也肉嘟嘟的,但是那張臉盤,卻是那種圓臉可愛類型的,讓人很有保護(hù)欲。
喬紅波上前一步,隨即把自己的上衣脫掉。
嗡地一下,周蘭的腦瓜子大了。
他,好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