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再好的身體,也架不住這么折騰,所以原本正值當打之年的他,很快便因為身體的原因退了役。
有句古話說得好,女人的腰,奪命的刀!
女人的嘴,喂不熟的狼!
何碧昨天晚上,為了一次性拿下喬紅波,在酒里下的藥,又是他老公平時服用的一倍多。
她發(fā)起狠來,現(xiàn)在想想自己都覺得害怕。
怕喬紅波藥物過量,會突然暴斃!
扭頭看看喬紅波,宛如一只得了瘟疫的雞,何碧的內(nèi)心中,生出那么一點點愧疚感。
也就是喬紅波身體素質(zhì)好,如果換做別人,只怕昨天晚上,壓根就不可能出得了洗手間!
喬紅波抱著肩膀,睜開眼睛看著,站在人群中間,巧舌如簧的何碧,心中的怒火,越發(fā)的旺盛。
這個騷娘們,老子得報復(fù)她,一秒鐘也等不了了,必須立刻、馬上!
就在他盤算著,今天晚上一定要讓何碧付出慘痛代價的時候,電話忽然響了起來。
掏出電話來一看,發(fā)現(xiàn)居然是黃小河打來的。
對于這個偷竊世家出身的小弟,實話說,喬紅波是打心眼里看不上。
非但看不上,甚至他覺得,有黃小河這么個小弟,簡直就是一種恥辱。
“喂。”喬紅波接聽了電話。
“大哥,我是小河呀!秉S小河笑呵呵地說道,“我跟我老婆,已經(jīng)到了江北市呢,您在什么地方呀?”
“我有事兒,沒在江北市!眴碳t波平靜地說道,“等我回去之后再說吧。”
說完,他便要掛斷電話,然而,手指頭懸在掛斷鍵上的那一刻,喬紅波忽然改了主意。
黃小河是賊呀, 我如果讓他幫忙的話,對付張慶明這個雜碎,那還不是猶如神助嗎?
想到這里,喬紅波的一顆心,頓時興奮了起來,他立刻問道,“小河,你在什么地方?”
“江北市呀!秉S小河說道。
“具體位置!眴碳t波急不可耐地說道。
“我在,在什么地方?”黃小河問身邊的關(guān)美彩。
“新華大道!标P(guān)美彩回了一句。
其實,關(guān)美彩是帶著氣的,喬紅波讓他們兩口子來江北市,結(jié)果在這里等了兩天了,喬紅波都沒有給他們打電話,一向被眾多男人捧在手心里的她,覺得喬紅波太過于自大!
如果不是黃小河攔著,關(guān)美彩絕對會選擇回江南去,繼續(xù)以賣保險為生的,大不了,以后不回侯家莊就是了嘛。
“我現(xiàn)在回去的話,大概需要一個小時左右,你們等我!眴碳t波說完,便掛斷了電話。
推開車門下了車,喬紅波來到何碧的前面,“何主任,我身體有點不舒服,得先回去休息了。”
何碧一怔,連忙問道,“您怎么了?”
“腰膝酸軟,四肢無力,腦袋脹痛。”喬紅波面帶痛楚之色地說道。
何碧眨巴了幾下眼睛,隨即對身旁的小慧兒說道,“你們先在這里忙著,喬書記身體不舒服,我先把他送回去!
“哦!毙』蹆捍饝(yīng)了一聲。
喬紅波略一猶豫,并沒有拒絕。
沒有拒絕的原因有兩點,第一,從這里回江北市,就需要打車,什么時候能打到車,還是個未知數(shù)呢。
第二點,他想跟何碧有個單獨相處的機會。
兩個人上了車,何碧一邊系著安全帶,一邊裝作關(guān)心的樣子問道,“喬書記,要不要先找個門診,給您買點藥呀?”
“不必。”喬紅波低聲說道,“我需要的,是休息!
何碧啟動了汽車,朝著來時的路往回開。
對于昨天晚上下藥的事兒,何碧終究是心虛的,所以她沒話找話地說道,“喬書記這么年輕,就已經(jīng)是紀委書記了,真是年輕有為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