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吃飯,喬紅波并不感興趣,尤其是跟何碧!
既然已經(jīng)知道,何碧是跟張慶明穿一個褲襠的人,那么就要對她時時提防,刻刻防范才好。
來到李虎的病房,此時,一個護士正在彎著腰,撅著屁股給李虎打吊瓶扎針呢,麻子則躺在另外一張病床上,一只手舉著手機,嘴巴里發(fā)出嗤嗤嗤的笑聲。
而黃毛,則死死地盯著女護士的屁股蛋子看,那一雙眼睛瞪得溜圓,仿佛下一刻,就會將眼珠子從眼眶中瞪出來一般。
“記住,不要給液體加速,會引起心跳加快的,明白了嗎?”女護士對李虎,十分溫柔地說道。
“我知道了!崩罨⒄f道。
就在這個時候,黃毛忽然伸出手來,在女護士的屁股上,狠狠地捏了一把。
“啊!”女護士尖叫一聲,隨即惶恐地轉(zhuǎn)過頭來,死死盯著黃毛。
而黃毛卻將頭扭向了一旁,裝作什么事兒都沒有發(fā)生過一樣。
像這樣的事兒,黃毛干的可多了。
騷擾一把過過手癮,聽著女孩驚慌的慘叫,能夠使他得到短暫的滿足。
“你有!”女護士臉色漲得通紅,罵了一句之后,轉(zhuǎn)身便走。
然而走到門口的時候,卻發(fā)現(xiàn)喬紅波堵住了路。
“怎么回事兒?”喬紅波低聲問道。
女護士囧色尷尬地低下了頭。
“他是不是欺負你了?”喬紅波再次問道。
女護士點了點頭。
喬紅波則目光落在黃毛的身上,“道歉!
“什么?”黃毛仿佛沒有聽清楚。
開什么玩笑呀,我好歹也是你干爹的兄弟,你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而為難我!
分不分得清關(guān)系遠近?
“我讓你道歉!”喬紅波眼睛一瞪,“怎么,敢做不敢當嗎?”
黃毛歪著頭,眼神中露出一抹輕蔑之色,他伸出一根手指頭,指著自己的胸脯說道,“讓我道歉,憑什么?”
喬紅波頓時瞳孔一縮,厲聲喝問道,“你剛剛在欺負她,我親眼所見!”
“我草,我欺負他?”黃毛哼笑了一聲,隨后目光落在小護士的身上,“我欺負你了嗎,我是怎么欺負你的呀?”
小護士眉頭緊皺,臉上的表情又驚又懼,她訥訥地說道,“我,我……!
實話說,讓她承認自己屁股被摸,她還真的有點難為情。
“看看,她都不承認,你他媽起什么哄呀!秉S毛說著,一口痰吐到了地上。
讓他們兩個守著李虎,倆人本來就有怨言。
在他們的眼中,李虎就是個守陵園的看門人,又算個什么東西,也配讓他們保護?
“你可以走了。”喬紅波冷冰冰地說道,“從現(xiàn)在開始,這里不需要你們了。”
喬紅波說著,伸出一只手,朝著門外揮了揮。
黃毛萬萬沒有想到,喬紅波竟然會趕他們走,情不自禁地回頭看了看麻子。
此時的麻子,正死死地注視著喬紅波,心中暗想,不就是調(diào)戲了個小丫頭嘛,這家伙竟然小題大做,他究竟是何用意?
莫非,是想讓我們兄弟兩個聽他指揮?
如果這個時候,我們兩個負氣離開,該怎么跟老潘交代?
以他那暴戾的性格,狠辣的手段,肥龍都會乖乖臣服,我倆又怎么斗得過他?
想清楚了這些,麻子冷冷地吐出幾個字來,“黃毛,道歉!
黃毛一怔,“老麻子,你……!
“我讓你道歉,快!”麻子低聲催促道。
“對不起!秉S毛朝著喬紅波低了一下頭。
喬紅波側(cè)臉對小護士說道,“沒事兒了,我保證他以后不會再欺負你的!
小護士感激地點了一下頭,轉(zhuǎn)身而去。
關(guān)上房門之后,喬紅波冷冷地呵斥道,“你們兩個想留在醫(yī)院可以,不要給我惹事兒,否則我立刻讓老潘換人來!
黃毛歪著頭,皺著眉,一副不服氣的樣子,麻子卻說道,“我們知道,下不為例!
就在這個時候,寡婦姚走了進來,她瞥了一眼喬紅波,語氣中帶著一抹調(diào)侃的味道,“呦,喬書記也在呢,這是探視朋友,還是知道工作?”
說著,她來到李虎的身邊,低聲問道,“感覺怎么樣,退燒了沒?”
“退了,三十七度二!崩罨⒄f道。
“嗯,注意補水!币ψ诱f完,扭頭看向了黃毛,“給他及時補水聽到了沒有?”
“聽到了!甭樽舆B忙說道。
“跟我出來一趟!币ψ诱f完,便率先出了門。
喬紅波立刻跟了出去,姚子停住腳步,轉(zhuǎn)過頭來面無表情地問道,“你想讓我接管你的病號?”
“對。”喬紅波點了點頭,“別人我信不過!
姚子抱著肩膀,沉聲說道,“他已經(jīng)分了主管大夫,現(xiàn)在換人肯定不合規(guī)矩,我會經(jīng)常過來探望他的。”
“另外,病人只是受了皮外傷,應(yīng)該沒什么太大的問題,只需配合我們的治療,用不了多久便能出院的。”
聞聽此言,喬紅波感激地道了聲謝。
“我還有事兒,恕不奉陪。”姚子說完,轉(zhuǎn)身便走。
“姚子醫(yī)生。”喬紅波連忙喊道,“晚上有時間嗎?”
如果姚子有時間,那么他就跟姚子一起赴宴,如果姚子沒有時間,那就把何碧今夜的邀約退掉。
“你請我,我永遠都沒時間!币ψ诱f完,頭也不回地走掉了。
我靠!
不就是拿你和孟禾的事情,逼問了一下你關(guān)于何碧的事情嘛,至不至于呀。
我請不動你,那就讓何碧請你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