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烈士陵園遭遇黑手,估計也是這小子,暗中派人搞我的!崩吓说坏卣f道。
其實,直到現(xiàn)在,刀疤臉都沒有見過,自己的雇主長得什么樣。
他那天早上,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,說想跟他合作一個五十萬的項目,預(yù)付金百分之二十,告訴他如果干掉了老潘,另外百分之八十立刻到賬。
刀疤臉立刻將自己的銀行賬戶給了對方,不出五分鐘,果然十萬塊錢到賬了。
看著一后面的五個零,刀疤臉感覺自己像是做夢一樣,于是便召集兄弟們,直接找老潘下黑手。
也幸虧是老潘機(jī)敏,巧妙地躲過了一劫,后來又在鬼三的幫助下,收服了刀疤和他的幾個兄弟。
“你可知道,這沈光明在什么地方嗎?”喬紅波問道。
老潘搖了搖頭,“他提前離開那間病房之后,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!
“回頭我查一查。”喬紅波說著,將手里的煙蒂,摁滅在了煙灰缸里,話鋒一轉(zhuǎn),“肥龍這個人干凈嗎?”
“干歌廳的,你覺得有干凈的人嗎?”老潘笑呵呵地反問一句。
喬紅波一怔,一顆心頓時涼了半截。
“昨天晚上,我在肥龍的歌廳里,睡了大半夜。”喬紅波苦著臉說道,“被掃黃的警察發(fā)現(xiàn)了,現(xiàn)在的問題是,馬上澄清我和肥龍的關(guān)系,否則,我會被連累的!
老潘沉默幾秒,十分輕松地說道,“這個容易的很,我今天讓肥龍去找你要賬!
“行。”喬紅波答應(yīng)一聲,站起身來。
抬起手腕,看了看時間,老潘低聲說道,“把你的身份證留下,上午十點鐘,肥龍準(zhǔn)時過去!
喬紅波立刻掏出身份證,放在了茶幾上。
離開白云小區(qū),喬紅波返回醫(yī)院,在回去的路上,喬紅波接到了朱昊的電話。
“喂,朱哥,有事兒!眴碳t波說著,打開了免提,將手機(jī)放在了副駕駛位上。
“老弟,陳鴻飛昨天晚上,對你下手了嗎?”朱昊問道。
喬紅波一怔,“你知道了?”
“今天早上,孟麗娜給我打電話了,說昨天晚上,陳鴻飛對你下手了,所以我趕緊給你打電話,問問現(xiàn)在什么情況!敝礻徽鎿吹卣f道。
喬紅波沉默幾秒,“我現(xiàn)在沒事兒,孟麗娜在學(xué)院上班嗎?”
“對。”朱昊說道。
“把她的辦公室具體地址告訴我,我得去找她一趟!眴碳t波說道。
之前自己還琢磨,得在陳鴻飛的身邊,安插自己的眼線,當(dāng)時怎么就沒有想到,陳鴻飛的名譽老婆孟麗娜呢!
“稍等!敝礻徽f完,便掛斷了電話,過了大概幾分鐘,喬紅波的手機(jī)忽然響了一下。
把車速放緩,抓起手機(jī)看了一眼,果然是朱昊發(fā)來的信息。
此時,是上午的七點半。
這個時候去找孟麗娜,顯然時間有點早。
可是,如果不盡快找到她,陳鴻飛對自己下手的動作如此密集,萬一一著不慎,那就滿盤皆輸了。
哪怕這一次找不到她,回頭也可以再去。
反正現(xiàn)在無事,有棗沒棗打一桿子再說。
想到這里,喬紅波立刻調(diào)轉(zhuǎn)車頭,直奔江北學(xué)院而去。
到了江北學(xué)院的行政樓之后,喬紅波按照朱昊給的地址,大步流星地來到三樓的后勤部副部長辦公室,站在門口,抬起手腕看著時間,還有半個多小時,就到八點半上班時間了。
一般情況下,上班都是要提前十來分鐘到單位的,喬紅波覺得,自己在這里守株待兔的策略應(yīng)該沒有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