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座院子,如果不拿下來,一家老小住哪里?
這座院子,如果不拿下來,院子里埋得寶貝,豈不就落入別人之手?
這座院子,如果不拿下來,那這幾天的籌謀,豈不就枉費心機(jī)嗎?
朱昊見狀,不由得眉頭緊皺。
三爺如果以命相搏,還真拿他沒辦法,畢竟,這里是侯家莊,誰能跟他來硬的?
就在這個時候,忽然走進(jìn)來幾個警察,在場的所有人,全都懵逼了。
徐莉心中暗想,朱昊什么時候打電話報的警?
朱昊心中暗想,這荀市長夠朋友,居然早就安排了警察!
三爺心中暗想,徐莉和朱昊這對兒狗男女,竟然給老子耍陰招!
荀瑤笑瞇瞇地掃視了眾人一眼,悄悄地向后退了幾步。
就在眾人各懷心事的時候,忽然一個警察問道,“誰叫侯廣仁?”
此時的侯廣仁,早已經(jīng)隱藏在眾人的身后,彎著腰,向大門外溜去。
“就是他!”侯瑩瑩伸出一根手指,指著大門口,大聲嚷嚷道。
那三四個警察立刻向侯廣仁追去。
侯廣仁見狀,撒丫子就跑,可是他如何能跑得過警察?
跑出侯偉明的家,向東跑了三四十步,就被幾個警察摁在了地上。
院子里的人們,立刻走了出來瞧熱鬧。
三爺見此情景,頓時面色驟變,“警察同志,是不是搞錯了呀,我們家廣仁,一向老實巴交的,怎么可能違法呀?”
然而,警察們沒有一個理會他的。
“侯姓的爺們還在嗎!”三爺忽然暴喝一聲。
這句話,只有在開祖宗祠堂的時候,才會喊的。
一般喊出這話的時候,所有人都會大聲回應(yīng)的。
果不其然,侯姓的后生們,紛紛響應(yīng),“在!”
這聲音,異常的響亮。
一個警察輕蔑地瞥了一眼三爺,冷冷地吐出一句話來,“侯廣仁涉嫌故意殺人,我們是帶他回去審訊的,誰敢阻攔?”
輕描淡寫的一句話,頓時讓所有的侯姓后生們,全都蔫了下去。
涉嫌故意殺人?
這怎么可能呀?
警察們上了車,拉響了警報,嗚嗚啦啦地很快就開走了。
三爺瞬間兩眼一翻,暈倒過去。
侯偉明順利出殯,自不必多言。
三爺暈倒,送到醫(yī)院,翌日清晨得知,親兒子侯廣仁蓄意殺人,掐監(jiān)入獄,一時間急火攻心,一命歸西。
后來得知,侯廣仁追上謝勇,用大鐵鍬拍后腦勺,只一下,便將謝勇拍死了。
誰承想勾妞無數(shù)的謝先生,最落得這樣的結(jié)局?
正所謂,嫩草怕霜霜怕日,惡人自有惡人磨,善惡到頭終有報,人間正道是滄桑。
勸諸君多存善念,切莫為霜!
侯偉明下葬之后,喬紅波連夜趕奔清源而去。
等到了清源,已經(jīng)是晚上的九點多鐘,他掏出電話來,給周錦瑜撥了過去,“老婆,在哪呢?”
“我在家呢。”周錦瑜悠悠地說道,“怎么,你回來了?”
喬紅波聞聽此言,臉上立刻閃過一抹詫異,“你怎么能回省城呀,不是說好,跟我一起回我媽家嗎?”
周錦瑜聞言,笑嘻嘻地說道,“你都不回來,我去干嘛呀!
“等你去了江北市上班之后,抽時間我再陪你回你媽家吧!
喬紅波沉默了幾秒,掛斷了電話。
終究是門不當(dāng),戶不對,周錦瑜是瞧不起自己的。
他沒有猶豫,立刻調(diào)轉(zhuǎn)車頭,直奔鳳儀鎮(zhèn)而去。
到了家,把車停下,喬紅波大步流星地,來到院子里,他張嘴剛要喊媽,大黃就躥了出來,喬紅波連忙一把抱住這條大狗,摸著狗頭問道,“說,又糟蹋了幾只小母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