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她那瘦瘦弱弱的背影,喬紅波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,內(nèi)心宛如翻江倒海一般,此起彼伏。
她究竟是什么人,為什么會這么快,就把自己的身份,調(diào)查的清清楚楚,并且還知道,自己即將去江北市第一人民醫(yī)院上任的事情!
不行,我得把她的情況,也調(diào)查清楚才行。
就在這個時候,一輛救護(hù)車開了過來,黃小河被抬上了車。
喬紅波掏出電話來,直接給宋子義撥了過去,電話那頭的宋子義,打開床頭柜上的燈,見是喬紅波的電話,氣呼呼地問了一句,“大半夜的,不睡覺呀!”
“宋廳長,吳海已經(jīng)中計(jì)!眴碳t波連忙說道,“請您務(wù)必給江南市這邊警察局打個電話!
聞聽此言,宋子義頓時清醒過來,“什么情況,詳細(xì)說說!
喬紅波也不客氣,直接將吳海打人的事情,慢慢地講述了一遍。
“光明正大地栽贓陷害呀?”宋子義語氣頓時不淡定了,“修大偉又不是傻子,他怎么可能不找吳海的老婆調(diào)查這件事兒呢?”
“吳海的老婆,跟咱們是一伙兒的呀!眴碳t波說道,“她只要不承認(rèn),那咱們還有什么可擔(dān)心的呀?”
聽了他的話,宋子義頓時呵呵呵地冷笑起來,“你怎么能夠保證,吳海的老婆,會按照你們之前的計(jì)劃做,你又怎么能保證,那娘們不是騙你的?”
幾個疑問,頓時把喬紅波問的懷疑人生了。
吳海的女人,難道又給自己挖了個坑?
“小喬,你知道吳海的老婆,在哪里上班嗎?”宋子義問道。
“我,不知道!眴碳t波說道。
“省紀(jì)委!彼巫恿x冷冰冰地吐出一句,足以將喬紅波嚇到魂飛魄散的三個字。
我尼瑪!
喬紅波頓時有點(diǎn)傻眼了。
“光明正大地陷害紀(jì)委干部家屬!彼巫恿x低聲問道,“你是怎么想的出來的呢!”
說完,宋子義便掛斷了電話。
喬紅波抹了一把,腦門子上冒出來的汗水,忽然想到,矮個子女人曾經(jīng)留下的兩個字“再會”似乎別有深意。
吳海沒有干掉自己,而她,卻黃雀在后,靜待自己呢!
呼……。
一輛救護(hù)車飛馳而去,黑暗的街上,只留下喬紅波一個人,孤零零地站立著,街燈將他的影子,拉得欣長。
猶豫了好久,喬紅波還是給樊華撥了過去。
此時,他除了求助于,智慧近于妖的樊華之外,實(shí)在是想不出別的辦法了。
電話響了幾聲之后,便被接聽了,樊華迷迷糊糊地問道,“老弟,有事兒?”
“不打擾您和高哥休息吧?”喬紅波笑呵呵地問道。
“能打擾到我,但是打擾不到他!狈A坐起身來,倚靠在床頭上,“有事我直說,別耽誤我們娘兒倆休息!
“華姐,我想請教您一件事兒!眴碳t波把自己給吳海下套,吳海的女人暗中相助等等事情,慢慢地講述了一遍,最后,喬紅波提出了自己的問題,“華姐,您說吳海的女人,她的話究竟有幾分真,幾分假呀?”
“試探她一下就可以嘍!狈A淡然地說道,“找到她,睡了她,不管她一開始是怎么想的,就憑借你那公狗腰,只要讓她嘗到甜頭,無須擔(dān)心被出賣了!
我靠!
這尼瑪叫什么主意!
“華姐,您別開玩笑行不行!”喬紅波焦急地說道。
“我沒有開玩笑,這是最直接的辦法!狈A語氣肯定地說道,“所謂重劍無鋒,無巧不工,一力降十會嘛!
“您知道,我是不會出賣自己靈魂的。”喬紅波連忙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