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結果,我媽說沒有!”
“你說這一下午把我愁得呀,這么好的姐姐,怎么就不是我親生……,不對,不是我媽親生的呢!”
荀瑤聽了他這番馬屁話,心中頓時一陣無語。
這廝如此會吹捧人,怪不得周錦瑜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的,真能扯淡呀。
“你怎么不說,是我姐她媽媽生的你,不小心把你弄丟了呢?”小美忍不住回懟了一句。
啪!
喬紅波重重一拍桌子,指著小美說道,“怪不得讓你當秘書呢,這腦瓜子就是好用。”
說著,他站起身來,一把抓住荀瑤的手腕,荀瑤搞不清楚喬紅波犯什么神經,連忙縮了縮手,但卻被喬紅波死死抓住,愣是沒有抽回去。
“姐,我找了三十年,終于找到你了!眴碳t波說著,撅起屁股來,用腳推開了屁股下面的椅子,隨即噗通一下跪倒在地,“親姐姐呀,咱媽她老人家,挺好的吧!”
荀瑤出生于官宦世家,哪里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?
給個桿子就往上爬,給點陽光就燦爛,給點韭菜就包餃子吃,給頭老母豬就想過年……。
“哎呀,挺好的挺好的。”荀瑤縮回了手,隨即說道,“趕緊起來吧。”
喬紅波立刻從地上爬起來,左一個姐姐,右一個姐姐地喊著,都把荀瑤喊的不好意思了。
小美見荀瑤不知該如何應對,于是重重咳嗽一聲。
“姐啊,今天晚上,我敬酒三杯!眴碳t波說著,抓起了酒瓶,先給荀瑤倒?jié)M,然后又給小美倒?jié)M,最后才給自己倒酒。
“這第一杯酒,咱們先敬老母親。”喬紅波說著,表情慘慘地說道,“老人家生我不容易,結果我一天也沒有盡孝……!
“哎呀,別說了,喝酒喝酒!避鳜幷f著,連忙端起了酒杯,心里埋怨小美,這個死丫頭胡說八道什么呀,搞得這么尷尬!
喬紅波一飲而盡,荀瑤被他剛剛的一番話,說得也有些方寸小亂,雖然一杯酒沒干,卻也喝了一大半。
“咳咳!毙∶烙挚人詢陕。
“你嗓子不舒服嗎?”喬紅波問道。
小美一怔,隨即搖了搖頭。
“姐,我再敬您第二杯。”喬紅波剛要伸手抓酒杯,忽然看向了小美,他臉刷地一下拉了下來,伸出一根手指頭,在他和荀瑤之間來回比劃著說道,“咋地,看不出事兒來嗎?”
“這都是親姐弟,你當秘書的不給我倆倒酒嗎?”
小美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,知道喬紅波這是用信口雌黃的辦法,來調節(jié)氣氛呢,于是抓起來酒瓶,先給荀瑤添了一點點酒,然后又給喬紅波倒?jié)M。
喬紅波端起酒杯,笑吟吟地剛要跟荀瑤說話,小美又咳嗽了兩聲。
“你咽炎犯了?”喬紅波不耐煩地問道。
他自然明白,這小丫頭片子,一直咳嗽個不斷,一定是在提醒荀瑤什么。
老子如果讓你的奸計得逞,那才奇了怪呢。
小美頓時翻了個白眼,將頭扭向了一旁。
荀瑤怎么可能忘記,今天晚上讓喬紅波來的目的呢?
她只是沒有見過,像喬紅波這么死皮賴臉,不要尊嚴,毫無底線的人。
她想觀察觀察,這貨究竟能說出什么樣的花兒來!
反正此刻,她挺開心的。
“姐,這第二杯酒,我敬您!眴碳t波一本正經地說道,“從今以后,你生病我陪床,你老了送你去醫(yī)院,你……!
“你能不能說點吉利的?”小美在一旁,冷冷地問道。
喬紅波眨巴了幾下眼睛,隨即回懟了一句,“先把人生大事說出來,再扯那些雞毛蒜皮行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