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撒尿不用教!眴碳t波笑呵呵地說道, “教的是做人的道理!
“就在剛剛,我跟李副秘書長上完了廁所之后,李秘書長直接下樓把賬結(jié)了!
此言一出,李副秘書長頓時面色一僵。
我靠!
他怎么胡說八道呀!
我像是能拿出萬把塊錢請客的人嗎?
“哎……,這怎么能行呀!瘪依习孱D時露出不悅的神色,“說好了今天晚上,我請客的,李秘書長怎么能跟我搶呢!
喬紅波聞聽此言,連忙說道,“褚老板,您先聽我說完!”
咳嗽兩聲,清了清嗓子,喬紅波繼續(xù)說道,“我對李副秘書長突然結(jié)賬的行為,也頗為不解,于是便問他,為什么要這么做。”
“李副秘書長說,褚老板為人仗義,仗義疏財,這一點眾所周知,而荀市長為人正派,做事嚴(yán)謹(jǐn),也是出了名的好干部,如果這頓飯讓褚老板請客,在座的眾人都知道,兩個人今天晚上只是為了交朋友,但是如果被不知道的人瞎傳謠,那就敗壞了兩個人的名聲。”
“于是!”喬紅波伸出手來,用手掌指著李副秘書長說道,“這位仁義大哥,就把賬給結(jié)了!
眾人聽了這話,有的覺得不可信。
有的卻對李副秘書長,有了新的看法。
荀瑤心中暗罵,花萬把塊錢,給別人做嫁衣,這孫子能有這種魄力,倒也難能可貴!
“通過這件事兒,使我明白了一個道理!眴碳t波正色說道,“人啊,得學(xué)會了解別人內(nèi)心的所思所想,從而幫助別人解除尷尬處境,這樣的人就是一個純粹的人,一個高尚的人,一個脫離低級趣味的人,一個……!
荀瑤終于不耐煩了,她揮了揮手,打斷了喬紅波的話,“行了,這又不是叫你寫作文,不用搞什么升華和總結(jié)了!
“好!”喬紅波答應(yīng)一聲,立刻坐下去。
見繼續(xù)待下去,也沒有什么必要了,荀瑤緩聲說道,“今天到此為止吧,感謝李副秘書長的盛情款待,同時也希望這樣的聚會,再多一些!
說著,她站起身來,眾人見狀,立刻紛紛起身。
喬紅波心中暗想,這娘們顯然看出貓膩來了,待會兒我得跟她單獨好好談?wù)劊思夷貌怀鲥X來,我不會當(dāng)眾讓李副秘書長出丑的,希望她能理解。
別人都是領(lǐng)導(dǎo),自然走在前面,等眾人都離開了包間,喬紅波卻發(fā)現(xiàn),秘書小美依舊一動不動。
本來已經(jīng)到了門口的喬紅波,立刻返回到她的身邊,“你怎么了?”
“我喝多了!毙∶勒酒鹕韥,然而一個重心不穩(wěn),卻倒在了喬紅波的懷里。
我靠!
這又是搞得哪一出呀?
他的手,摟著小美那纖細的腰肢,低聲說道,“你應(yīng)該沒有喝多吧?”
“喝多不喝多,不是你說了算的!毙∶劳鲁鲆痪湓拋,“你,送我回去。”
喬紅波一怔,隨即攙扶著她,向門外走去。
等到了樓下的時候,荀瑤和其他人,都已經(jīng)不在了。
“你家住哪?”喬紅波問道。
雙目緊閉的小美,睜開眼睛掃視了一眼周圍,目光在路旁的一輛帕薩特轎車上略一停留,隨即說道,“我家住哪,我也不知道!
不知道?
這怎么可能呀,喝多的人,自己見過的多了,哪有不知道家在哪里的?!
這該不會, 又是荀瑤給自己下的套吧?
我靠!
為了給自己挖坑,這荀瑤還真舍得下血本呢。
小美長得是真漂亮,如果不是因為猜測到,這是荀瑤使得壞點子,喬紅波真有可能把持不住的。
“那,咱們?nèi)ゾ频觊_個房?”喬紅波低聲問道。
此時的小美,一顆心已經(jīng)撲通撲通地,快要從胸腔里跳出來了。
她是有男朋友的人,并且,也從來沒有跟其他男人,有過親密接觸,更遑論一起開房了。
難道今天晚上,自己真的要跟他睡在一起嗎?
荀瑤啊荀瑤, 你這是要坑死我嗎?
見小美不說話,喬紅波扶著她,徑直去了馬路對面的酒店。
掏出自己的身份證,喬紅波開了一個房間。
女服務(wù)員笑著說道,“這位小姐的身份證,也需要出示一下!
“沒有必要吧!眴碳t波臉上,露出一抹尷尬之色。
“對不起先生,這是規(guī)定!狈⻊(wù)員說道。
喬紅波略一猶豫,摸了摸小美前后四個兜,發(fā)現(xiàn)并沒有身份證,于是便說道,“她沒有帶身份證,我把她安頓好了之后就走,絕對不在這里過夜。”
服務(wù)員沉思了幾秒,“好吧!彪S即,她把一張房卡,遞給了喬紅波。
扶著小美上了三樓,用房卡打開房門,將她放在了床上,喬紅波忽然湊到小美的耳邊低聲說道,“乖,別著急,我先去洗個澡,待會兒讓你好好體驗一下,哥哥的高大威猛!
盯著小美那白皙的臉頰,喬紅波忍了又忍,才沒有親她。
轉(zhuǎn)身進了洗手間,都打開了花灑,喬紅波依靠在洗手間的門上,心中暗想,這荀瑤太缺德了,竟然會用美人計來搞自己!
我今天晚上倒要看看,接下來荀瑤會耍什么鬼花招!
掏出煙來,給自己點燃了一支,喬紅波忽然覺得,今天晚上,一直被荀瑤牽著鼻子走,太他媽窩囊了。
老子必須給她也挖個坑,設(shè)個套才行。
可是,該怎么給荀瑤下套呢?
眼珠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,他忽然計上心來。
正當(dāng)他打算,實施下一步計劃的時候,忽然褲兜里的電話響了起來。
掏出電話一看,居然是朱昊打來的。
“喂,有事兒?”喬紅波問道。
朱昊立刻說道,“喬老弟,剛剛有人給徐莉打電話,說省里有領(lǐng)導(dǎo)來了!
“又有省領(lǐng)導(dǎo)來?”喬紅波頓時眉頭一皺,這尼瑪還有完沒完了!
“什么時候來,什么人來,這些你都清楚嗎?”
“不清楚,我只知道,有人給徐莉打了電話,剛剛偷聽了一耳朵而已。”朱昊無奈地說道。
喬紅波沉默了幾秒,“我知道了!彪S即,他便掛斷了電話。
“喂,喂喂!”朱昊看了看暗下去的手機屏幕,忍不住罵了一個臟字,“操!”
朱昊今天晚上,也處于水深火熱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