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過這侯瑩瑩,皮膚黑漆麻虎的,怎么看也不像是他們的孩子。
難道,這里面還有不為人知的秘密?
“如果你敢搗亂,我就跟你拼命!”說完,她轉(zhuǎn)身而去。
嘭!
房門被重重地關(guān)上了。
朱昊苦笑了一下,隨即躺在了床上,閉上眼睛瞇了一覺。
再次醒來的時候,已經(jīng)是中午時分了。
去洗手間里洗了一把臉,朱昊下了樓,徑直來到西廂房,此時的餐桌上,已經(jīng)擺滿了飯菜,三爺大馬金刀地坐在主位上,一根拐杖拄在兩腿中間,兩只手搭在油黑發(fā)亮的拐杖上,目光如鷹隼一般,直勾勾盯著門口。
朱昊進了門,笑呵呵地打了聲招呼,便坐在了餐桌旁。
三爺起身,來到朱昊的身邊,笑瞇瞇地問道,“證辦好了?”
“當(dāng)然辦好了!敝礻缓俸僖恍ΓS即抓起了一雙筷子,夾了一口菜,塞進了嘴巴里。
“我看看!比隣斏斐鍪謥。
朱昊一怔,“三爺,這是信不過我呀!
“哪里是信不過。”三爺面沉似水地說道,“我只怕你的證件,辦的不對,幫你參謀參謀!
參謀你大爺!
朱昊心中暗罵,你知道個雞子兒啊,估計你老伴兒去世的時候,這新結(jié)婚證還沒有實行呢。
掏出結(jié)婚證,朱昊打開之后,手指反扣著,在三爺面前晃了晃。
三爺伸手想去拿,結(jié)果朱昊直接縮回了手,“真的假不了,假的也真不了!
隨即,他將這本結(jié)婚證,放在了自己的上衣口袋里。
三爺雖然上了年紀(jì),但并沒有到那種老眼昏花的程度,剛剛他分明看到,結(jié)婚證上的照片,就是朱昊和徐莉,另外,名字也是對的。
“接下來,你打算怎么辦?”三爺問道。
“選個時機,對外公布!敝礻恍χf道,“到時候,可得按照咱們之前所商量好的辦,你可不能反悔哦!”
聞聽此言,三爺呵呵呵地笑了起來,“當(dāng)然不會了!闭f著,他也拿起筷子,跟朱昊一起吃了起來。
兩個人各懷鬼胎,整頓飯,誰都沒有說話。
朱昊想的是,結(jié)婚證我已經(jīng)給你看了,接下來就該跟徐莉一起做局,干掉三爺這個老王八蛋了。
只不過,這件事兒得做的天衣無縫才行。
得讓他主動起來,該怎么辦呢?
三爺則想的是,朱昊這個家伙,鬼點子倒是挺多,卻不曾想,自己挖坑往里面跳,回頭等老子拿到了你的結(jié)婚證,直接將你和徐莉一起踢出侯家,再想辦法趕跑謝勇那小子。
到時候,再打著關(guān)心侯瑩瑩的旗號,將這小丫頭片子,徹底掌握在自己的手掌心,呵呵,拿捏一個丫頭,那還不是易如反掌嗎?
無論是這座宅院,還是侯偉明飄在外面的財產(chǎn),額滴,額滴,全是額滴!
正在這個時候,忽然院子里傳來侯瑩瑩的聲音,“謝勇,誰和你干這些粗活的?”
從朱昊的房間里出來,侯瑩瑩就想找謝勇商量趕跑朱昊的對策,結(jié)果找了好幾圈都沒有找到。
正當(dāng)她打算,給謝勇打個電話的時候,忽然看到謝勇正從院子外面,往里面搬酒呢。
“怎么了?”謝勇抹了一把汗,來到侯瑩瑩的面前。
“你是客人,怎么能干這些臟活累活呀?”侯瑩瑩皺著眉頭問道。
謝勇用余光瞥了一眼,身旁侯家莊的后生,裝作滿不在乎地說道,“嗐,這不都是咱自己的事情嘛,干就干唄!”
在他看來,想要在侯家莊立足,必須得讓他們認可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