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今天晚上,喬紅波真的食言,樊華絕對會看不起他的。
愿賭服輸,多大點事兒嘛。
“我哪敢跟您耍無賴呀!眴碳t波苦笑著說道,“可是,我擔(dān)心瑾瑜找我!
“萬一讓她誤會了,那豈不是糟糕的很?”
“你的事情,你自己解決!狈A冷冰冰地丟下一句話,“我在樓下的車?yán)锏饶。?br>
說完,她轉(zhuǎn)身下了樓。
喬紅波無奈,只能關(guān)了燈和房門,心不甘情不愿地,向樓下的停車場走去。
上了車之后,喬紅波問道,“樓下有保安,你是怎么大半夜,進(jìn)的縣委大樓呢?”
一邊啟動汽車,樊華一邊說道,“我如果連個門都進(jìn)不去,那豈不是太廢物了?”
吐出這句話,樊華一腳油門下去,汽車立刻飛馳而去。
此時此刻,喬紅波的內(nèi)心里,那叫一個七上八下的。
按照樊華的性格,如果自己找借口離開,或者今天晚上不順從她的心意,估計這娘們就得跟自己翻臉。
在這個世界上,喬紅波得罪誰都不怕,但唯獨怕得罪樊華。
難道,我今天晚上,真的要做對不起老婆的事情嗎?
就在他心情忐忑的時候,樊華的汽車,已經(jīng)開到了騰龍酒店的門口,推開車門,樊華丟下一句,“別他媽搞得,像被強(qiáng)迫的小寡婦一樣,給老娘笑一笑。”
喬紅波擠出一個,比哭還難看的笑容。
“從后備箱里,把紙箱子帶上,跟我上樓!”樊華說著,便重重地關(guān)上了車門。
紙箱子?
喬紅波滿臉的疑惑,從后備箱搬起用透明膠帶封好的酒箱子,跟在樊華的身后上了樓。
打開房間的門,樊華指著茶幾說道,“把箱子放茶幾上,現(xiàn)在開始干活!
說著,她便坐在了床邊。
喬紅波有點懵圈,搞不清楚,樊華口中所說的“活兒”究竟是指的什么。
“華姐!眴碳t波尷尬地說道,“我有點餓了。”
今天晚上吃飯的時候,喝酒挺多,菜沒有吃多少,并且在書記辦公室里,又整整忙活了半個多鐘頭,此刻的他,早已經(jīng)餓得前胸貼后背了。
另外,喬紅波之所以這么說,也是想看看樊華究竟要讓自己做什么。
“你打開紙箱子,先把所有的賬本都給我擺出來,按照我說的做!狈A說著,掏出手機(jī),“我給你點外賣,今天晚上把所有的賬目給我整理好,明天上午我得回江淮呢!
聞聽此言,喬紅波暗暗地松了一口氣。
原來是讓自己,幫她整理賬目呀,我還以為讓我干啥呢。
“咋地,對老娘有企圖?”樊華眼神斜視著他,笑瞇瞇地問了一句。
喬紅波立刻回過神來,“我哪敢呀,您在我的心里,就是有求必應(yīng)的活菩薩,我只有恭敬,敬仰,仰慕,慕仿……!
“打住,打!”樊華連忙擺了擺手,“在這么夸下去,老娘都有點想臨幸你的感覺了!
一句話,令喬紅波愕然,他再也不敢多說話,連忙將箱子里的賬本掏出來,按照樊華的要求,開始算賬。
就在這個時候,房門忽然被重重地敲響了。
二人四目相對。
“你老婆來捉奸了?”樊華很罕見地,露出惶恐的神色。
得罪了周錦瑜,就相當(dāng)于得罪了姚剛,得罪了姚剛,就相當(dāng)于自斷前程。
樊華的心理,哪能不怕?
“不應(yīng)該吧,我都跟她說了,我今天晚上回家住。”喬紅波說著,站起身來,走到了門口,他從貓眼里往外一看,只見漆黑一片。
貓眼,自然是被人用手指頭堵住了。
喬紅波略一猶豫,低聲問道,“誰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