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哪位。”心情愉悅的謝勇,一邊開車,一邊接聽了電話。
“我是省政府辦的!狈A直接撒了個謊,“你是謝勇謝書記吧?”
謝勇有點懵逼,省政府辦公廳的人,找自己干嘛呀?
“領(lǐng)導(dǎo)您好,請問您有什么事情嗎?”謝勇問道。
“我在清源,想跟你見一面!狈A說道,“約個地點,咱們見面談吧。”
謝勇瞥了一眼路邊,有一間茶樓,隨口說道,“我在馨香茶樓等你吧。”
“可以!狈A說完,便掛斷了電話。
將汽車停在路邊,謝勇并沒有直接進(jìn)門,而是坐在車?yán)铮c燃了一支煙。
雖然給他打電話的, 是個女人,但是謝勇卻并沒有立刻下車。
防人之心不可無,尤其是,像他這種經(jīng)常在別人背后捅刀子的家伙,更是小心謹(jǐn)慎的很。
樊華很快開車到了。
她從車上下來,徑直去了馨香茶樓。
一個服務(wù)員立刻迎了上來,“請問,您幾位?”
“有個男的在這里等我!狈A說道,“有人來過嗎?”
現(xiàn)在是上午,小縣城的茶樓,上午哪里有什么客人光顧?
“對不起,沒有!狈⻊(wù)員微微一笑,“要不,我給您開個房間,您在這里等一會兒?”
說著,她不懷好意地,上下打量起了樊華。
男人等女人,女人等男人,在茶樓這種地方,肯定是秘密約會的情人了。
樊華抬起手腕,看了看時間,“不必了。”
說完,她抬腿便走。
從掛斷電話的那一刻,開車到這里,一共花了十三分鐘。
清源縣攏共就巴掌大的地方,開車再遠(yuǎn)的路,這個時候也應(yīng)該趕到了。
看來謝勇這家伙,是提防著自己呢。
走出茶樓的門,左右看了看,樊華目光在謝勇的汽車上略一停留,立刻直奔自己的汽車而去。
跟我耍這種小把戲,你也未免太高看了自己。
坐進(jìn)駕駛位,樊華啟動汽車,正打算離開的時候,謝勇立刻從自己的車上跳下來,直接攔住了樊華的汽車。
落下車窗,樊華冷冰冰地問道,“謝書記,這么玩就有點沒意思了!
謝勇嘿嘿一笑,“領(lǐng)導(dǎo),我剛到,剛剛在車上,接了個電話,咱們進(jìn)去談?”
“喬紅波你認(rèn)識吧?”樊華乜著眼睛問道。
謝勇一怔,臉色驟變。
這娘們,難道是來替喬紅波出頭的?
我靠!
真沒有想到,這孫子居然請來了省領(lǐng)導(dǎo),替他撐腰。
“認(rèn)識呀,縣委辦主任嘛! 謝勇說道,“我們的關(guān)系可好了,可以說是,親如兄弟!”
“你之前是侯偉明的秘書?”樊華又問道。
“對!敝x勇點了點頭。
樊華一扭頭,淡然地吐出一句,“上車聊!
謝勇立刻上了車,他心中暗想,這省領(lǐng)導(dǎo)就是牛逼,居然開著大寶馬來下鄉(xiāng)。
老子得記住你的車牌號,萬一你做出,對老子不利的舉動,回頭我就舉報你貪污。
“侯偉明的死,十分蹊蹺,省領(lǐng)導(dǎo)高度重視。”樊華慢條斯理地說道,“今天找你來,目的只有一個,那就是想調(diào)查清楚,喬紅波是不是傷害侯偉明的兇手!
聞聽此言,謝勇的心里,頓時咯噔一下。
實話說,他雖然拿了那張紙,但并沒有真打算,對喬紅波下手。
一方面,如果那張紙交出來,侯偉明自殺的事情就做實了,紀(jì)委很有可能針對侯偉明之前所犯的案子,會逐步查清,一旦到那時候,侯家的一切都可能被查沒,這自然是謝勇不想看到的。
另一方面,自己以后是不是還繼續(xù)留在清源工作,還未可知呢,絕對不能一開始,就把喬紅波得罪透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