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年六月份!敝礻晃⑽⒁恍,“是從江北市委調(diào)過來的!
市委?
吳鑫心中疑惑,難道,他之前并不認識侯瑩瑩?
“老弟,聽我一句話!敝礻宦朴频卣f道,“侯家現(xiàn)在只有兩個女人,突然面臨這么大的災難,他們應付不來的!
聞聽此言,吳鑫心中愕然,他怎么知道,自己不打算管這事兒的?
“我的事情,不用你管!眳泅斡行臒o力地嘆了口氣。
“好歹,講一點夫妻情分嘛!敝礻恍敝郏俅蝿裾]道。
吳鑫忽然大怒,瞪著眼睛說道,“我說過,我的事情不用你管!”
“那就悉聽尊便吧!敝礻徽f著,推開了車門,揚長而去。
“馬勒戈壁,全他媽欺負老子!”吳鑫罵完了這一句,隨即一腳油門下去,汽車快速離開了停車場。
站在路邊的朱昊,看到了這一幕,隨即扭頭看向騰龍酒店。
謝勇一個垃圾貨色,竟然也想一口吞掉,這么大的一塊肥肉的,你有那個本事嗎?
想到這里,他徑直回了車里。
天很快亮了。
朱昊回到縣委,眼巴巴地看著時間,一直熬到八點鐘。
他知道,周錦瑜一般上班的時間,都要提前半個小時的。
換句話說,這個時候去找周錦瑜,大概率是可以能夠單獨見面的。
果不其然,走在走廊里,遠遠地便能看到,縣委書記辦公室的房門,是敞開著的。
邁步來到房門口,朱昊往里面看了一眼,只見周錦瑜正在拿著一塊抹布擦桌子,而宋雅杰則在收拾茶幾上的煙灰缸。
“周書記。”朱昊笑吟吟地喊了一聲,便走了進來。
“朱部長,來,坐!敝苠\瑜說著,便坐了下來,隨即對宋雅杰說道,“小宋,你先出去吧。”
昨天發(fā)生了那么大的事情,朱昊都沒有出現(xiàn),此時大清早到此,一定是有事情講的。
宋雅杰答應一聲,轉(zhuǎn)身出了門。
“有事兒嗎?”周錦瑜輕聲問道。
朱昊眼珠晃了晃,“周書記,侯偉明的尸體,今天就要運回江南了。”
“咱們縣委、縣政府誰給送回去呀?”
周錦瑜一怔,萬萬沒有想到,朱昊竟然會問出這個問題來。
“程副縣長和高副縣長陪同過去!敝苠\瑜說道,“朱部長有什么建議嗎?”
在周錦瑜看來,這個朱昊就是個滑不留手的泥鰍,臟事兒爛事兒一點都不沾,今天陡然來跟自己扯這些,指定是有其深意的。
朱昊微微一笑,“建議倒是沒有,不過我覺得,喬主任去,或許更加合適。”
周錦瑜一怔,心中暗忖,這朱昊是故意來給自己上眼藥的吧。
之前的時候,他可是拿自己跟喬紅波結婚的事情,向自己挑釁過的。
現(xiàn)在,居然還敢提出這種建議來。
這是跟我逗悶子,還是覺得老娘好欺負?
“朱部長能不能說說理由呢?”周錦瑜問道。
“冤家宜解不宜結嘛。”朱昊笑呵呵地說道,“侯偉明都已經(jīng)死了,如果一直有一雙眼睛,從背后盯著喬主任,是,我相信喬主任為人正派,做事公正,但卻多多少少有點惡心人吧?”
“萬一,我說的是萬一,如果有一天,侯瑩瑩發(fā)現(xiàn)了喬主任工作上的,一丁點疏忽,或者其他的違規(guī)行為!敝礻黄恍」(jié)小拇指說道,“到最后,影響的可不僅僅是他,還有您!
“當然,我是基于一個朋友的角度,向您建議這件事兒的!
周錦瑜聽了這番話,挑了挑眉毛,目光落在了眼前的水杯上。
這一番話,按道理來說,沒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