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砰砰。
房門再次被敲響了。
“來了。”喬紅波回了一句,隨即大步來到白美玲的面前,“鉆床底下,快!”
“我,我害怕!卑酌懒峄艔埖卣f道。
“我想辦法,讓她去睡隔壁房間!眴碳t波低聲說道,“你別出聲就行。”
說著,他抓起白美玲來不及穿的內(nèi)衣,直接丟進(jìn)了床下,同時順腳將她的白色旅游鞋,也踢了進(jìn)去。
白美玲也顧不得系扣子了,直接躺在地上,打了幾個滾,滾了進(jìn)去。
喬紅波大步流星地直奔客廳,隨即打開了房門。
“你干什么呢,這么磨磨唧唧的?”周錦瑜眉頭一皺。
“我,剛剛拉屎呢!眴碳t波說了一句惡心的話,周錦瑜一怔,隨即走到了沙發(fā)邊坐下。
“瑾瑜,你是不是有事兒呀?”喬紅波坐在她的身邊,心虛地問道。
周錦瑜眉毛一挑,反問一句,“怎么,我沒事兒不能往你這里?”
“那哪能呢。”喬紅波嘿嘿笑著,摟住了她的肩膀,低聲下氣地說道,“這是你的家,你是這個房間里的女主人,還不是想什么時候來,就什么時候來?”
周錦瑜翹著二郎腿,雙手抱肩,面色嚴(yán)肅地緩緩說道,“我確實有很重要的事情,想要好好跟你談?wù)劇!?br>
“因為你的莽撞,侯偉明的死,可能會讓局面變的很被動!
喬紅波眉頭一皺,隨即辯解道,“這事兒跟我沒有關(guān)系呀,是他侯偉明自己喝藥死的……!
翻了個白眼,周錦瑜很不耐煩地,打斷了他的話,“你怎么這么幼稚!”
“你有證據(jù)自證清白嗎?”她雙手一攤,字正腔圓地反問道,“如果有人,一口咬定就是你迫害的他,你能洗的干凈?”
喬紅波頓時一怔,他剛要說,謝勇的手里是有一張紙條的,或許那張紙條可以證明自己的無辜。
然而這個時候,周錦瑜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。
掏出手機(jī)一看,是姚剛打來的,周錦瑜立刻走到窗戶邊,接聽了電話,“喂,爸,還沒有休息呀!
“侯偉明死了,為什么會跟紅波扯上關(guān)系?”姚剛開門見山地問道。
周錦瑜嚇了一跳,“您怎么知道的?”
“這件事兒,已經(jīng)被人盯上了!”姚剛重重地一拍圈椅的把手,“如果你們處置不當(dāng),紅波的政治前途,很有可能受到很大的影響。”
與此同時,躺在床下面的白美玲,剛剛艱難地穿戴好自己的衣服,她忽然又想到, 自己的首飾盒還在床上呢,于是又爬出來,將自己的首飾盒拿下來。
因為臂力不支。
啪。
首飾盒落在了地上,發(fā)出了清脆的響聲。
坐在沙發(fā)上的喬紅波,噌地一下站了起來。
這尼瑪姑奶奶,是打算害死老子嗎?!
喬紅波瞥了一眼周錦瑜,此時的她,依舊望著窗外的萬家燈火,跟姚剛講著什么。
喬紅波立刻急匆匆地進(jìn)了門,順手關(guān)了門,他撅著屁股低聲質(zhì)問道,“你搞什么呀!
“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!卑酌懒岬吐暤恼f道。
“從現(xiàn)在開始,如果你再搞出一丁點(diǎn)的聲音!眴碳t波咬牙切齒地說道,“我就報警,說你是小偷,來我家偷東西!”
“不敢了,真的不敢了!”白美玲擺著手說道。
喬紅波不敢耽擱,隨即直起身來,想要回到客廳。
“嗨!”白美玲低聲喊了一下。
“干嘛?”喬紅波又彎下腰,撅著屁股問道。
“我就是問一下,我什么時候能走啊!卑酌懒釤o奈地說道。
這種當(dāng)賊的滋味兒,太難受了,用一個詞兒來形容,那就是生不如死。
“等會我們在隔壁睡下之后,你就走。”喬紅波說完,狠狠地瞪了她一眼,“我警告你,不許再搞出一丁點(diǎn)的聲音來,聽到了沒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