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紅波知道,徐婧的死,是侯偉明所為,其禍根在于自己!
如果不是自己利用徐婧,在賓館里給侯偉明安排了那一出戲,否則,徐婧怎么會去瑤山?
又如何會自殺?
推開張局長的門,沈墨連忙起身,“喬主任,請坐!
其實,這是喬紅波跟沈墨的第一次見面。
但當著張局長的面,沈墨卻并不能,表現(xiàn)出不認識他的樣子。
“你的臉怎么了?”沈墨疑惑地問道。
“被打的!眴碳t波吐出三個字來。
聞聽此言,沈墨立刻扭頭看向張局長,怒聲喝問道,“張局長,究竟是怎么回事兒!”
張局長此時,已然傻眼。
他萬萬沒有想到,審訊的警察,竟然會打喬紅波耳光!
“我馬上去了解一下!闭f完,他站起身來,匆匆忙忙地去了。
“喬主任,久仰大名呀!鄙蚰呛堑卣f道。
他作為宋子義的嫡系,雖然并沒有見過喬紅波的面,但前一段時間,卻經(jīng)常聽宋子義提到。
到了清源之后,又因為工作太忙,也沒有倒出時間來,跟喬紅波見一面。
“沈處長謬贊了!眴碳t波呵呵笑了兩聲。
沈墨微微一笑,做了個請坐的手勢,然后自己先坐了下去。
“今天晚上,究竟是怎么回事兒?”沈墨問道。
喬紅波把徐婧給自己打電話之后的事情,跟沈墨講述了一遍,隨即感慨地說道,“真沒有想到,瑤山的治安竟然如此之惡劣,恐怕在整個江淮省,也找不出第二個來了吧!
他的話一出口,沈墨立刻看向代志剛。
代志剛老臉一紅,隨即站起身來,“我先下去看看張局長是怎么處理那位協(xié)警的。”
“這件事情太惡劣了,必須嚴懲才行!”
說完,他快步出了門。
喬紅波那句話,比打了他十幾個耳光,更令他難受,哪還能做得下去?
“你還知道什么?”沈墨問道。
剛剛一句話,把代志剛擠兌走了,沈墨料想,這喬紅波有話想單獨對自己講。
喬紅波心想,這沈處長果然夠牛。
自己的一點小心思,居然沒有逃得過他的眼睛。
“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,我判斷是清源縣縣長侯偉明所為!眴碳t波低聲說道。
“哦?”沈墨瞳孔一縮,“仔細說說!
喬紅波也不隱瞞,將今天上午如何給侯偉明挖坑的事情,一五一十地講述了一遍。
“瑤山,是侯偉明的老巢,眼下全省掃黑除惡專項斗爭進行的如此激烈,如果不是有大人物給那些混混們撐腰,他們絕對不敢如此放肆,沈處長!眴碳t波低聲說道,“我想干掉侯偉明!”
沈墨點了點頭,吐出四個字來,“稍安勿躁!
就在這個時候,喬紅波的電話,忽然響了起來。
他掏出電話來一看,竟然是一個陌生的號碼,“喂,哪位?”
“我,你爹!”老潘說道。
喬紅波一怔,立刻站起身來,走到了一旁,“有事兒嗎?”
“我遇到了點麻煩,給我送點錢來。”老潘說道,“十萬吧!
十萬!
喬紅波有點懵逼了。
他住院的醫(yī)藥費,自己已經(jīng)墊付了呀,怎么還要這么多錢呢。
瞥了一眼不遠處的沈墨,喬紅波問道,“什么時候要?”
“現(xiàn)在,馬上,越快越好!崩吓苏f道。
我靠!
這么著急嗎?
如果我走了,瑤山這邊的事情,該怎么辦?
“好吧。”喬紅波說道。
“兩個小時之后,我用這部手機聯(lián)系你!崩吓苏f完,掛斷了電話。
看著暗下去的手機屏幕,喬紅波對沈墨說道,“沈處長,我有點事情,得先離開瑤山了。”
“哦!鄙蚰c了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