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黑壯男看來,只要自己一下車,立刻就能把對方給嚇住。
然而,他卻低估了,干瘦男人的勇氣。
“我操你媽的!”干瘦男人罵了一句,掄起手中的扳手,照著黑壯男的腦瓜子砸去。
而就在這個時候,司機則一個墊步側(cè)踢,一腳踹在了干瘦男人的肩膀上。
這突如其來的一腳,可謂力道十足。
干瘦男人重心不穩(wěn),一個趔趄倒在了地上。
黑壯男掄起鋼管,沖到干瘦的男人面前,掄圓了啪啪啪就是幾棍。
打得干瘦男人齜牙咧嘴,好一頓哀嚎。
一腳踩住他的大腿,黑壯男瞅準(zhǔn)了他的膝蓋,掄圓了便要砸下去。
“老二!”司機見狀,連忙喊道,“算了!”
眼下,正處于掃黑除惡的階段,如果這個時候, 搞傷搞殘了人,萬一報警的話,那可是吃不了兜著走。
“呸。”一口濃痰吐到了干瘦男人的臉上,黑壯男冷冷地說道,“今天便宜了你狗日的,如果敢在招惹老子,老子直接弄死你!
說完, 他轉(zhuǎn)身而去。
上了車,司機開車?yán)@過干瘦男人,繼續(xù)往前開。
黑壯男則身體前傾,伸出兩只咸豬手在徐婧的身上,好一頓的摸索。
此時此刻,徐婧的內(nèi)心,猶如死灰一般絕望。
“那個男人,跟你什么關(guān)系?”司機冷冷地問道。
徐婧沒有說話。
啪。
老二一巴掌,呼在了徐婧那張白皙的臉上,“我哥問你話呢,你他媽聾啦?”
徐婧打了個冷戰(zhàn),“他是我,是我……!
那個男人,正是徐婧的老公,自從成為了體制內(nèi)的人之后,徐婧是怎么看他,怎么覺得別扭。
跟這么一個男人結(jié)婚,當(dāng)初真是瞎了眼。
再加上,黃大江給予了她承諾,說可以把她調(diào)到江北市的賓館去,只要她去了,絕對會升職的。
這樣逆天改命的機會,她怎么可能不心動?
于是這段時間,她一直忙著跟自己的對象鬧離婚呢。
即便是今天早上,她見到喬紅波的時候,腦海里還冒出一個念頭,想要喬紅波幫自己離婚呢。
只不過,她還沒幫喬紅波辦完事兒呢,所以這句到了嘴邊的話,便沒有說出來。
“是我,哥! 徐婧說這話的時候,眼睛里噙滿了淚水。
對于這個答案,黑壯男倒是沒有任何的懷疑,畢竟他四肢發(fā)達(dá),頭腦簡單。
但是,司機卻不相信她的話。
她哥?
怎么可能啊。
剛剛那干瘦的男人下車之后,第一句話便是,讓那個騷娘們從車?yán)锝o我滾下來。
試想,誰家的哥哥如此說妹妹呀?
那一家豈不成了畜生?
“是你,情哥哥吧?” 司機乜著眼睛問道。
徐婧沒有回答。
后排座上的黑壯男聞聽此言,頓時來了精神,“我草,你竟然跟那么一個干干癟癟的人勾搭,你這品味,也他媽夠另類的呀。”
說完這句話,他扳過徐婧的臉,狠狠地親了一口,“要不,咱倆好算了,哥哥我有存款!
說著,他竟然伸手去解徐婧的褲子。
徐婧自然不甘心被人侮辱,身子不停地扭動著。
“老二,別耽誤事兒!” 司機再次提醒道。
聞聽此言,黑壯男住了手,但是下流話卻說個沒完,足足十分鐘,圍繞著下三路,他足足說了一百句,問了三十多個問題。
此時的徐婧,心里只有一個念頭,讓自己死掉算了。
眼看前方,即將到達(dá)瑤山的時候。
“我靠!” 司機忽然一腳剎車,將車停住。
黑壯男疑惑地問道,“大哥,干嘛停車?”
“后面那個傻逼,又追了上來。”司機吐出一句話來,推開車門下了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