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狗日的,是一點虧都不吃呀。
周錦瑜擺了擺手,收斂起了笑意,“好了好了,到此為止吧,當(dāng)著市領(lǐng)導(dǎo)的面,你倆可別再丟清源縣黨員干部的人了!
高大洋知道,應(yīng)該散場了,于是站起身來說道,“這頓飯到此為止吧,大家中午休息一下,一點半開始正式工作,務(wù)必要認(rèn)真工作,容不得半點馬虎。”
一句話, 令剛剛還開心不已的人們,頓時嚴(yán)肅起來。
餐廳在縣賓館的后院,客房部是賓館的主體大樓,高大洋吃了飯,在周錦瑜、左大同的陪同下,徑直向客房部走去。
譚秋跟雷科兩個人,離開了餐廳之后,譚秋伸出大拇哥來,“老雷,你的反應(yīng)真是絕了!”
雷科呵呵一笑,“不過是斗嘴罷了,見真章的時候,馬上就要開始了!
聞聽此言,譚秋眨巴了幾下眼睛,“你的意思是,我們組織部和人事局,會有人因此收到牽連?”
雷科忽然伸出手來,指了指窗外的天,“看到了什么?”
“天啊。”譚秋看都沒看,直接說道。
“還有什么?”雷科問道。
“云啊!弊T秋眨巴了幾下眼睛,“你究竟想說什么呀?”
“一切都是表面現(xiàn)象,一切都是過眼云煙,不要被這些假象蒙蔽了雙眼!崩卓戚p輕地?fù)u了搖頭。
譚秋不解其意,他心中暗想,什么過眼云煙啊,怎么說的云山霧罩的呀?
“想不明白?”雷科問道。
“沒懂!弊T秋坦率地說道。
“高大洋是什么人,你是組織部的干部,應(yīng)該比我清楚。” 雷科提醒了一句,沒等他說下一句,譚秋就已經(jīng)恍然大悟了,“我知道了!”
“我靠!”他重重地一拍大腿,義憤填膺地說道,“真沒有想到,這所謂的調(diào)查人事檔案,竟然是這么一回事兒!”
“你是不是把這事兒,已經(jīng)告訴給周書記了?”
雷科擺了擺手,“周書記那邊,自然有人提醒,用不著我的!
一句周書記那邊,用不著我的,也算雷科把周錦瑜,徹底瞧明白了。
這丫頭人品端正, 做事正派,只可惜在爾虞我詐,巧算機(jī)關(guān)方面,還是差了些火候。
好在有喬紅波這個狗頭軍師,即便自己不提醒她,喬紅波也會提醒的。
譚秋聞言,默默無語。
終究是自己,沒有雷科這般心計呀。
高大洋一邊走,一邊跟周錦瑜閑聊,“都說清源干部人才輩出,今天中午一見,算是開了眼界!
顯然,他還沒有從左大同和雷科兩個人講故事拌嘴當(dāng)中,回味過來呢。
周錦瑜微微一笑,“清源的干部,出類拔萃者甚多,紀(jì)委書記雷科剛正不阿,組織部長譚秋兢兢業(yè)業(yè)作風(fēng)務(wù)實,左書記為人謙遜,多謀善斷,都是些棟梁之材,只可惜!
講到這里,她沒有繼續(xù)說下去。
只可惜三個字,是留給高大洋慢慢品味的。
高大洋面色如常,并沒接話。
他是跟陳鴻飛、侯偉明一伙兒的,對于周錦瑜的推薦,只能默而知之。
跟在高大洋屁股后面的左大同,連忙說道,“譚部長和雷書記,確實是難得的人才,清源有這二位,是四十萬百姓的福分!
“你大左也不錯! 高大洋說道。
“我不行,老嘍。”左大同頗有感慨味道地吐出一句,“光華已逝,白駒過隙,這已經(jīng)是年輕人的天下了!
年輕時候的左大同,也有一顆拳拳赤子之心, 只可惜在這個大染缸里,浸泡的久了,身上的那股浩然之氣,早已經(jīng)不復(fù)存在。
一行人從后門走進(jìn)賓館大廳,拾階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