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紅波眉頭一皺,立刻掏出電話來,準(zhǔn)備打給代志剛,希望他能給江北市警察局這邊, 打個(gè)電話問問,李小翠究竟什么情況。
然而,電話還沒有撥通呢,就聽到門外一個(gè)步履匆匆的腳步聲由遠(yuǎn)及近。
隨即,房門被推開,李小翠滿面春風(fēng)地走了進(jìn)來。
“李阿姨,你不是被警察帶走了嗎?”喬紅波疑惑地問道。
“是啊,我是被警察帶走,詢問了一下情況。”李小翠回答一句,隨即走到老潘的面前,十分溫柔地問道,“餓了嗎?”
老潘晃了晃眼珠,“不餓!
“那,那究竟是咋回事兒呀!眴碳t波滿臉不解地問道,“沈光明怎么又進(jìn)了手術(shù)室呀?”
李小翠轉(zhuǎn)身,坐在了病床邊的椅子上,指著喬紅波的鼻子罵道,“還說呢,你可是真損啊。 ”
“究竟怎么回事兒,快給我說說。”喬紅波立刻將自己的身體微微前傾,希望盡快聽到這間病房里, 究竟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。
“口渴!崩钚〈渎N著二郎腿,一副二五八萬的樣子。
喬紅波立刻從床下面的那一包礦泉水里,拿出來一瓶,擰開了蓋子,遞給了李小翠。
一口氣灌下去小半瓶,將水順手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,李小翠緩緩地,開始講出了,今天傍晚她到達(dá)這間房子之后的事情:
喬紅波把李小翠放在醫(yī)院的樓下之后,她邁著緩慢的步伐,心情忐忑地上了樓。
站在門口,往里面張望了很久,又看了看房間號,確定這個(gè)房間,就是老潘的病房之后,她才推開了門。
瞥了一眼這張床上的木乃伊,隨即他又看向了, 臉上打著補(bǔ)丁的沈光明。
“你找誰呀?”沈光明的老婆,疑惑地問道。
“我找,老沈!崩钚〈湔f道。
老潘不能動,但耳朵卻好使的很。
他心中疑惑,這聲音怎么這么像李小翠的聲音呢?
“你是誰呀?”沈光明的老婆,一臉懵圈地上下,打量了一眼李小翠。
而這個(gè)時(shí)候,床上躺著的沈光明,也翹起頭來,死死盯著李小翠心中暗想,這女人是誰呀,她是哪個(gè)單位的干部,我怎么不認(rèn)識呢。
“你是妹妹吧!崩钚〈渥プ∩蚬饷骼掀诺氖,隨即撇了撇嘴,滿臉的悲傷之色,擠了擠眼睛,發(fā)現(xiàn)卻沒有眼淚。
此時(shí)的老潘,已經(jīng)確定說話的這個(gè)女人,就是李小翠了,于是聲音沙啞地說道,“哭錯墳了!
他如果不說這話,李小翠還不敢確定,自己究竟是不是走錯了房間。
畢竟,她沒有看到老潘的人。
如今,老潘的話一出口,李小翠立刻就確定了,女人左邊那張床上的家伙,就是沈光明!
“你是誰呀?”沈光明的老婆,一臉懵逼地再次問道。
松開抓著沈光明老婆的手,李小翠一下?lián)湎蛄,沈光明的懷里,涕泗橫流地哭訴道, “老沈,你怎么搞成了這個(gè)樣子呀,我的老沈啊!
沈光明翹起頭來,眼神中寫滿了慌張之色,瞥了一眼李小翠,又看向自己的老婆,“喂,喂, 你可不要亂喊啊,我好像不認(rèn)識你吧?”
“對不起老沈!崩钚〈涮痤^來,淚流滿面地說道,“我知道,我今天來算是違背了咱們的誓言,但是,即便違背誓言,我也要來看看你,我是真的不放心呀!
沈光明的老婆,一把抓住李小翠的胳膊,猛地將她拉到了一旁,冷著臉問道,“究竟是怎么回事兒,你跟沈光明究竟是什么關(guān)系?”
此時(shí),另一張床上的老潘,似乎已經(jīng)明白了,李小翠為什么哭錯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