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還從來沒有見過,包扎傷口將整個人都包扎起來的呢。
“受了點(diǎn)傷。”喬紅波悠悠地嘆了口氣,“沈縣長是怎么搞得?”
本來,他不打算,跟沈光明的老婆詳細(xì)說的,以為自己隨口應(yīng)付過去也就算了,可是架不住女人的八卦心,一旦好奇起來,可不管你是怎么想的。
“怎么受的傷呀。”女人疑惑地問道。
喬紅波抽了抽鼻子,瞥了一眼沈光明,隨即意有所指地說道,“強(qiáng)奸!”
他的話一出口,旁邊床上的老潘,差一點(diǎn)跳起來。
這鱉孫怎么能胡說八道呀!
老子究竟是怎么受的傷,你個王八蛋難道不清楚嗎?
為什么要往老子的身上,潑這樣的臟水呀,老子當(dāng)年好歹也是江淮市老城區(qū)的地下之王。
還他媽強(qiáng)奸?
只要老子一個眼神,無論你是有傾國傾城之容,還是有沉魚落雁之貌,都得給老子乖乖地脫掉衣服,乖乖地在床上,等著承受老子的恩澤!
“他都多大歲數(shù)了,怎么還干這種事兒?”女人頓時眉頭一皺,露出驚駭之色。
“我,我我……不是!崩吓藙傄q解,喬紅波立刻說道,“怎么,自己干了蠢事還不讓人說嗎?”
“現(xiàn)在知道害臊了,早干嘛去了?”
沈光明疑惑地看著喬紅波,心中暗忖,之前好像聽別人說過,這喬紅波是單親家庭,聽說老家里只有她媽一個人。
什么時候,又冒出來一個爹呀?
“他看上了,一個二十歲左右,身材特別豐滿的小胖妞! 喬紅波滿臉自慚形穢之色,“把人家女孩灌醉了之后,就給侮辱了,可是沒有想到,這事兒被人家哥哥知道了,把他胖揍了一頓!
說完這話,喬紅波苦著臉對女人說道,“大嫂,你說我攤上這么一個爹,丟不丟人呀?”
床上躺著的沈光明,原本好奇他爹究竟犯了什么錯,被人打成這樣的,結(jié)果喬紅波一句話,頓時讓沈光明明白了,這狗日的就是要挾自己呢!
“哦,這樣呀!迸似擦似沧,滿臉不屑地說道,“那可得好好管教管教了,現(xiàn)在的老人,孤獨(dú)久了,那是一點(diǎn)底線都沒有!
“對!”喬紅波咬著后槽牙說道,“早知道這樣,就不應(yīng)該把他送到醫(yī)院里來,就應(yīng)該讓人家姑娘的哥哥,把他給打死!”
“媳婦兒,媳婦兒,我,我想尿尿!鄙蚬饷骶栈ㄒ痪o,頓時吐出來一句。
他可不敢,讓喬紅波這個混蛋繼續(xù)上下去了,本來這小子,就是在陰陽自己呢,萬一他把話說漏了,以自己老婆的性格,說不準(zhǔn)就會拍拍屁股,丟下自己不管了呢。
沈光明的老婆一怔,眼珠咕嚕嚕一轉(zhuǎn),心中暗忖,自己老公是常務(wù)副縣長,眼前這小子不過是個小小的科員,不如讓他來伺候光明,估計他也不敢說什么。
“哎呦,我有點(diǎn)頭痛!迸撕鋈晃嬷约旱哪X門,悠悠地說了一句,隨即她看向了喬紅波,“小兄弟,麻煩你幫忙,給光明拿一下尿壺吧!
我靠!
喬紅波頓時感到,自己受到了,前所未有的侮辱!
這尼瑪也太會欺負(fù)人了吧!
心中雖然腹誹不已,但喬紅波卻依舊,笑容滿面地答應(yīng)了下來,“行!”
他站起身來,轉(zhuǎn)身走到了廁所里,拿了一個夜壺出來,隨即笑瞇瞇地來到沈光明的面前,“沈縣長,我伺候您撒尿!
“別,千萬別!鄙蚬饷髡f著,咕咚咽了一口口水。
昨天晚上,喬紅波之所以給自己下套,下套不成,又讓唐力那個混蛋,把自己暴打一頓,絕對是因?yàn),他已?jīng)知道,自己是跟秦長城一起,暗算他的幫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