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昨天晚上過去了,本來打算好好體驗一把當(dāng)新郎的滋味兒,結(jié)果喝多了,媽媽的,沒有發(fā)揮出來!”
“沈叔叔,趁著還沒有掃黃,咱們過去玩會兒,包你滿意!”
聞聽此言,沈光明一陣無語。
他真沒有想到,唐力的急剎車,竟然是因為色心大發(fā)!
“我不行啦!鄙蚬饷鲾[了擺手,語氣淡漠地說道,“老嘍!”
如果說,是唐兵帶著自己去,那這事兒還有的商量。
唐力就是個小孩子,怎么能跟他扯這個蛋去?
“男人,不能說自己不行!”唐力重重地,沖著沈光明一點頭,十分誠懇地說道,“你有病!”
沈光明一怔,這孫子怎么罵人呀!
大腿一伸,唐力從褲兜里,掏出一個小藥瓶來,眉飛色舞地說道,“我有藥!”
“早就準(zhǔn)備好了,保準(zhǔn)讓小姑娘愛你的死去活來的!
沈光明剛要拒絕,小藥瓶丟在了他的身上。
我靠!
這種事兒,還有強買強賣的嗎?
沈光明剛要說話,唐力轉(zhuǎn)過身去,一腳油門下去,巨大的推背感,直接讓沈光明向后重重地躺下去,到了嘴邊的話,也硬生生給憋了回去。
汽車很快,便到了天池浴都的門口,唐力把車停下,推開車門下車,隨即打開了后面的車門。
原本打算,請沈光明下車的,結(jié)果,沈光明腳沒踩出來,頭卻先伸了出來,他嗷地一嗓子,嘔吐呢起來。
“沈叔叔,您沒事兒吧!碧屏σ贿厧退拇蛑蟊常贿叺吐晢柕。
緩了好一會兒,沈光明才咬牙切齒地罵道,“老子如果再坐你的車,我就是你親爹!”
唐力一怔,隨即笑呵呵地說道,“親爹是不可能了,您是我干爹還差不多!
“干爹,待會兒進去之后,你先挑!”
沈光明下了車,原本打算看看馮寶瑞到了沒有,結(jié)果冷風(fēng)一吹,那顆心宛如受驚的驢一般,撲通撲通亂跳個不停,兩條腿發(fā)酸,頭也有些暈。
“咱先進去等他!闭f著,唐力拉著沈光明,直接進了天池浴都。
拋開唐力和沈光明進了天池浴都,再說馮寶瑞,他上了車之后,正打算啟動汽車呢,忽然電話響了起來。
掏出電話來一看,竟然是朱昊打來的。
實話說,馮寶瑞跟朱昊的關(guān)系,非常的一般。
之前朱昊是陳鴻飛的秘書,馮寶瑞拜見陳鴻飛的時候,倒是跟朱昊見過幾次面,充其量也就是點頭之交。
后來,朱昊到了清源當(dāng)宣傳部長,馮寶瑞跟他只是吃過一次飯而已。
此時此刻,接到朱昊的電話,馮寶瑞的內(nèi)心中,充滿了疑惑,“喂,朱部長,你好啊!
“馮老板,還沒吃完飯嗎?”朱昊開門見山地問道。
馮寶瑞聞聽此言,臉上閃過一抹詫異。
難道說,他也在這家飯店吃飯,剛剛看到了自己不成?
“朱部長,何出此言呀?”馮寶瑞聲音輕緩地問道。
“你今天晚上,跟沈縣長,唐家的少爺,江家的二爺一起共進晚餐,我說的對不對?”朱昊問道。
看了看車窗外,馮寶瑞發(fā)現(xiàn),周圍空無一人。
嘶……!
這家伙是怎么知道的?
“飯已經(jīng)吃完了,我們正打算去打麻將,三缺一朱部長有沒有興趣一起玩呀?”馮寶瑞問道。
反正他也打算,在找個牌搭子呢,正好問問朱昊有沒有時間。
“打牌?”朱昊一怔,“你們不是去天池浴都嗎?”
馮寶瑞呵呵呵地笑出聲來,“看來,朱部長寂寞久了, 改天,我請你去天池浴都開開葷,先掛了!
說完,馮寶瑞便掛斷了電話。
這個朱昊,架不住褲襠里那二兩肉的誘惑,也就這點出息了!
啟動汽車,馮寶瑞直奔前方駕去,跑了還沒一段路,忽然電話響了起來。
他抓起副駕駛位上的電話一看,是唐力打來的,摁了接聽鍵,順手放在手機支架上。
“馮叔,我跟沈縣長在天池浴都呢,一起來玩!碧屏εd奮地說道。
天池浴都!
馮寶瑞的心里,頓時咯噔一下,一種不祥的預(yù)感,頓時涌上了心頭。
“不是去打麻將嗎?”馮寶瑞問道。
“沈縣長改主意了!碧屏俸傩Φ,“天池浴都來了一批小雛雞,咱先快活快活,打麻將的事兒后半夜再說,等你呦!
說完,電話掛斷了。
馮寶瑞頓時感覺,后脖頸子一陣涼風(fēng)吹過。
朱昊未卜先知,這里面一定有事兒!
想到這里,他立刻給朱昊回撥了過去。
此時的朱昊,剛剛找了個上廁所的借口,躲開喬紅波的視線,給馮寶瑞打了個電話的,坐下還沒幾分鐘,電話驟然響起,朱昊看了一眼手機,“我去接個電話!
喬紅波點了一下頭,目光再次看向了窗外,“你快點哦,主角都已經(jīng)登場了!
“我知道了。”朱昊答應(yīng)一聲,轉(zhuǎn)身匆匆地,向洗手間走去,一邊走一邊摁了接聽鍵,壓低聲音,語氣不悅地問道,“馮老板,有什么事兒呀?”
“朱部長,今天晚上天池浴都,究竟有什么事兒?”馮寶瑞沉聲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