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以私藏槍支罪抓捕秦長城,估計夠嗆。
而那些被抓的社會混混們,也僅僅知道三禾老板,而并不知道秦長城就是三禾老板,所以讓他們指證,是不太現(xiàn)實的。
看來,如果張軍提供不了,確鑿的證據(jù),那就只跟你讓張軍出庭了。
“不過,我倒是知道幾個案子,是跟秦長城有關(guān)的!睆堒姷吐曊f道。
“哦?”喬紅波一怔,“你快說說看!
“秦長城殺過人。”張軍毫不猶豫地,說出了一句,令喬紅波震碎三觀的話。
“殺人?”喬紅波瞬間,瞳孔瞪得大大的,“你確定?”
“確不確定不敢說,有一次秦長城喝醉了酒,他酒后失言,說他這輩子得不到的女人,就會親手毀掉。” 張軍抽了抽鼻子,“我當(dāng)時跟他開玩笑,說秦老板親手毀掉的姑娘可是不少呢!
“而秦長城卻擺了擺手,說你不懂這個毀字的意思,永遠(yuǎn)都不會懂,那天晚上他喝醉了,嘴巴里一直喊著,一個姑娘名字,好像叫什么秋韻!
“沒了?”喬紅波疑惑地問道。
“沒了呀! 張軍說道。
“這酒醉后的話,能當(dāng)證據(jù)嗎?”喬紅波雙手一攤。
如果是在別的場合,張軍一定會嘲諷喬紅波,不懂破案的。
但是現(xiàn)在,他哪里敢對喬紅波,有半分的不恭敬?
“當(dāng)證據(jù)肯定是不能的了!睆堒姷吐曁嵝训,“這話不可能是空穴來風(fēng)吧?”
“如果稍微調(diào)查一下,說不準(zhǔn)這就是事實了呢?”
喬紅波噌地一下站起身來,“我聽你的,怎么調(diào)查?”
張軍心中暗想,你是我親大爺!
秦長城什么時候殺的人,在什么情況下殺的人,另外,這個叫秋韻的女人,是秦長城什么時候認(rèn)識的,一概不知道呀。
秦長城到今年為止,已經(jīng)活了五十多年,拋出孩童時候?qū)尚灾R的無知階段,至少有四十多年需要排查,鬼知道他什么時候,在什么階段,喜歡上了一個叫秋韻的姑娘。
你現(xiàn)在一拍腦門子就想調(diào)查清楚,這不是開國際玩笑嗎?
“喬主任,您先別著急。”張軍連忙說道,“這事情,咱們一件一件的辦,秋韻的事情比較難,我還知道,秦長城干過的其他事情,咱們先由簡入繁,如何?”
喬紅波點了點頭,“行,就按照你的思路來,秦長城還干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?”
張軍立刻說道,“殺人的事情,我只知道這一件,其他的事情還有不少呢,你聽我慢慢說!
把這些年所知道的,秦長城干過的那些壞事兒,一股腦地講了出來,聽得喬紅波一愣一愣的,隨即兩個人開始分析,哪件事情能最快地,將秦長城繩之以法。
拋開這邊不說,再說代志剛那邊。
掛斷打給喬紅波的電話之后,他拿起對講機(jī)來,“各組注意,立刻給我沖進(jìn)茶樓,控制住里面所有的人!”
命令一下達(dá),所有人宛如洪水一般,立刻從四面八方?jīng)_進(jìn)了茶樓內(nèi)。
有的直接砸碎一樓的玻璃,有的則攀爬茶樓的外梯,直接上了樓頂。
代志剛冷靜地看著這一切,心中暗想,這些警察如果看到秦長城,未必敢對他下手。
而即便是我,親自上樓的話,也未必能夠命令的了這些警察。
如果這些警察真不聽我的話,那又該怎么辦?
呼啦啦。
卷閘門被掀了上去,代志剛見狀,立刻推開車門下車,快步走進(jìn)了茶樓。
他一口氣上了四樓,來到亮燈的那個房間門口,一個警察從里面出來,“局長,沒有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