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局長,不好了!毖嗝髡f道,“就在剛剛的半個小時內(nèi),清源縣城一共發(fā)生了四起違法犯罪的案子!
“四起?”代志剛瞳孔一縮,臉上露出一抹震驚之色,“都是什么案子?”
“有入室搶劫,有孩子失蹤案,有綁架案,還有一起強奸案!毖嗝鳠o奈地說道,“現(xiàn)在警察局里,能派出去的警察,都已經(jīng)派了出去,如果再有什么事情的話,恐怕就不好處理了!
代志剛的心里,頓時咯噔一下,他萬萬沒有想到,風平浪靜了一個多月,今天晚上竟然會集中爆發(fā)這么多的事情。
該不會,是有人暗中操作吧?
想到這里,他抬起頭來,看向了錦鴻茶樓四樓亮燈的窗戶,難道這一切,都是秦長城指使的嗎?
想到這里,他的心中一沉。
這個混賬東西,沒有想到,竟然用這種卑劣的手段,來展現(xiàn)自己的實力,達到逼迫我的目的!
老子今天,還就不吃你這一套了!
“你先給我頂住!贝緞傄е蟛垩勒f道,“我這邊很快就會完事兒,到時候去支援你!
燕明立刻答應(yīng)一聲,“局長放心,我一定會…………!
代志剛還沒聽他的表態(tài)說完,就聽到電話那頭,傳來一個急急的聲音,“隊長,剛剛城南發(fā)生了一起縱火案。”
“縱火案?”燕明的音調(diào)都變了,他立刻急急地問道,“究竟是怎么回事兒?”
“城南大街的沿街門店,有四個門店著火了。”那人說道。
燕明一怔,隨即說道,“趕緊通知消防隊呀,另外,怎么確定這是縱火案?”
“四個門店,并不挨著,那肯定是縱火案呀!蹦侨嘶卮鸬。
瞬間,燕明傻了眼。
屋漏偏逢連陰雨,船遲又遇打頭風,餓驢要拉一天的磨,過年老婆來例假,這尼瑪是悲催到家了呀!
眨巴了幾下眼睛,燕明沖著電話說道,“局長,現(xiàn)在又有新情況,城南大街著火,我懷疑是有人縱火,請求……!
他的話還沒有說完,電話里就傳來了,嘟嘟嘟的忙音。
我靠!
老代今天晚上這是要瘋了呀,縱火案都不管了嗎?
燕明站起身來,沖著門口說道,“把所有歇班的警察,全都給我召集回來,回頭我向局長給大家申請福利!”
“隊長,真沒有人了!闭驹谘嗝魃磉叺娜,苦著臉說道,“就連休產(chǎn)假的李姐,和老丈人去世明天出殯的張警官,也都喊了回來!”
聞聽此言,燕明噗通一下,頹然坐在了椅子上。
巧婦難為無米之炊,想傳宗接代卻沒有爺們,這可咋整呀!
“隊長,下面各鄉(xiāng)鎮(zhèn)派出所,還有一些警力可用。”旁邊的那位警察提醒道。
燕明一怔,隨即擺了擺手,“不行!”
各個派出所的警力,絕對不能用的。
因為代志剛在離開警局之前,就已經(jīng)做過部署,讓各個派出所的所長集結(jié)警力,在清源縣外出的各個主要干道上,進行設(shè)卡攔截犯罪分子。
如果把外面的警察,給調(diào)進縣城來,那就相當于,在這一張大網(wǎng)上,給撕開了一個窟窿。
一旦讓這些犯罪分子們逃掉,到時候自己可負不起這個責任。
但如果不這么干的話,縣城里狼煙四起,又該怎么辦呀?
就在他心亂如麻的時候,喬紅波和張軍走了進來。
“張局長,您趕緊想想辦法吧!毖嗝骺嘀樥f道,“今天晚上,清源發(fā)生了好多起案子,代局長有沒有在家,我實在是想不出其他主意了呀!
“究竟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?” 張軍臉上,露出詫異之色,“咱們局里的人呢?”
就在剛剛,喬紅波的手機響了,他掏出電話來,沖著電話嗯嗯啊啊了幾句,然后掛斷電話,不知道給誰撥了過去。
這貨捂著嘴巴,壓低聲音不知道說了些什么,掛斷電話之后,就對他說,“張局長,咱們得去樓下一趟了!
今天晚上的張軍,被喬紅波講的那些,不知道真假的話,給唬得一愣一愣的。
他不相信喬紅波有這么大的能力,但是又覺得,很有可能是真的,喬紅波一直充當周錦瑜馬前卒的角色,而縣長侯偉明,竟然拿他一點辦法沒有,通過這種種跡象說明,喬紅波或許是有能力的。
此時,張軍被燕明的文化,徹底搞蒙圈了。
燕明一怔,這才忽地一下明白過來,如果把今天晚上的真實情況,如果告訴給張軍,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。
畢竟,張軍跟秦長城的關(guān)系,可是達到了穿一條褲子,睡一個被窩的級別。
“這個……!毖嗝鞯哪抗,情不自禁地看向了喬紅波。
喬紅波抱著肩膀,語氣悠然地說道,“剛剛代局長給我打電話了,我們兩個商量之后,意見達成了一致,調(diào)周邊派出所的警力進城!
此言一出,燕明頓時瞳孔一縮,語氣冰冷地說道,“喬主任,你可別開玩笑,這可是大事兒,真出了問題,你我誰都承擔不了這個責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