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這個時候,朱昊忽然推開了門,他面色冰冷地,徑直走到了周錦瑜的面前,還沒有等他開口,宋雅杰掐著腰,瞪著眼睛責問道,“朱昊,我就問你一句話,你憑什么欺負我姐!”
此時,她已經(jīng)不再提什么職務(wù)了。
朱昊沒有說話,甚至沒有看她,只是直勾勾盯著周錦瑜。
“小宋,不許胡說八道!眲倓傔氣得臉色鐵青的周錦瑜,此刻強忍著擠出一抹微笑,“朱部長有什么事情嗎?”
“我想跟您單獨談?wù)劇!敝礻徽f道。
“憑什么你想怎么樣,就怎么樣!”宋雅杰眉毛一擰,氣呼呼地問道,“一個縣里的宣傳部長,還真以為自己是什么,了不起的人物呢!”
“宋秘書說得對,在你們面前,我狗屁不是!敝礻坏坏卣f道,“但,我想跟周書記單獨談?wù)。?br>
周錦瑜擺了擺手,打斷了正要繼續(xù)罵人的宋雅杰,已經(jīng)到了嘴邊的話,“小宋,你出去。”
宋雅杰點了一下頭,轉(zhuǎn)身而去。
“說吧!敝苠\瑜倚靠在椅子的靠背上,“你是想繼續(xù),拿我跟喬紅波結(jié)婚的事情,來威脅我呢,還是又抓住了我其他什么把柄?”
“對不起,周書記!敝礻皇粥嵵氐兀蛑苠\瑜彎腰鞠躬,“剛剛確實是我一時糊涂!
“一時糊涂?”周錦瑜冷哼一聲,剛要冷嘲熱諷幾句,但朱昊立馬說道,“周書記,如果我所猜不錯的話,姚省長最多再待四年,就要離開江淮了,對吧?”
周錦瑜瞳孔一縮,心中暗想,這個混蛋居然連這個都知道?
“您和喬主任結(jié)婚的事情,估計也瞞不了多久,所以我感覺,喬主任應(yīng)該很快就會被調(diào)任到江北任職!敝礻坏蝗缢卣f道,“陳鴻飛在江北深耕多年,以我對他的了解,打擊報復是難免的,到時候,喬主任的處境,可就難以揣測了!
“你究竟想說什么?”周錦瑜眉頭緊鎖。
她其實,已經(jīng)猜測的出,朱昊接下來的話的內(nèi)容了。
“如果您看的起我。”朱昊挺了挺胸脯,“我朱昊愿意跟您站在一條戰(zhàn)線上,江北市那邊的人際關(guān)系,我熟!”
先說出自己的價值,然后再跟周錦瑜說,喬紅波的事情,朱昊覺得,自己百分之百能夠說服的她的。
周錦瑜挑了挑眉毛,“朱部長,我該如何信任你?”
從朱昊剛剛調(diào)任清源的時候,喬紅波就對自己說,朱昊是他的一個非常好的朋友,咱們在常委會上的勢力,又壯大了幾分,以后就擁有了更多的話語權(quán)。
可是萬萬沒有想到,朱昊到了清源之后,是典型的兩面派,墻頭草的做法。
他甚至幾次,在周錦瑜的背后捅刀子,這讓周錦瑜對他的提防之心,愈發(fā)的嚴重。
“周書記多慮了!敝礻黄届o地說道,“喬主任非常信任我,我相信很快,您也會信任我的。”
“說了這么多,你想要謝勇吧?”周錦瑜冷笑一聲。
“不,我對謝勇沒有興趣!敝礻涣x正詞嚴地說道,“那天之所以在常委會上,提出要謝勇,無非是不想把侯偉明逼入死胡同,逼得他狗急跳墻!
聞聽此言,周錦瑜站起身來,“那你的目的,又是什么?”
“我沒有任何目的!敝礻惶谷徽f道,“我只希望,能加入到您的陣營!
說完,他伸出手來。
周錦瑜略一猶豫,跟她握了握手,“希望合作愉快!
朱昊微微一笑,“我先告辭了!闭f完,他轉(zhuǎn)身而去,等到了門口的時候,才停住腳步,“周書記,我今天借用喬主任一天,有些事情,非他幫我辦不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