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勇的態(tài)度分明是,待價而沽,誰給的好處多,誰給的職位更重要,他就跟著誰。
也正是因為這一點,堅定了侯偉明要去面見修大為的念頭。
如今,修大為已經明確表態(tài),會支持自己的,那么即便是將謝勇給他們,又能怎么樣?
沈光明沉默了幾秒,還想再說什么,然而侯偉明卻悠悠地說道,“我累了,咱們改天再聊吧! 說完,他徑直走到自己的床邊,躺了下去。
沈光明撇了撇嘴,悻悻地離開了。
等沈光明剛離開,侯偉明立刻抓起電話來,給連永生打了過去,“老連,聽說朱昊今天跟那個騷娘們吵起來了?”
“我不知道啊。”連永生懵逼地回了一句,“老板,用不用我打個電話問一問?”
我靠!
這個蠢貨,除了忠誠之外,簡直一無是處!
沈光明都不知道的事情,你能調查出來了什么呢。
早知道這個答案,就不會給他打這個電話了,浪費口舌。
“不必了,我自己解決吧。”侯偉明說道。
連永生立刻十分關切地說道,“老板,我今天早上,給您打過電話,您手機關機,去您的辦公室,您也沒有在,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呀?”
侯偉明心中一暖,連永生跟個女人一樣,如果生出像他這樣貼心的女兒,那一定非常幸福。
“我沒事兒的,早點休息吧。”侯偉明說完,便掛斷了電話。
侯偉明睡了,暫且不提他有沒有放屁磨牙打呼嚕,再說喬紅波。
此時的喬紅波,坐在朱昊的面前,兩個人的臉色,都十分的難看。
“喬紅波,我真沒有想到,你竟然是個如此卑鄙的小人!”朱昊咬著后槽牙罵道。
喬紅波嘆了口氣,“朱哥,我要說這是個誤會,估計你也不會相信的,但是,我真的只是想跟你,開個玩笑而已,誰能想到,后面會發(fā)生這種事情!
啪!
朱昊拍案而起,怒氣沖天地責問道,“你敢說,那個人不是你指使的?”
“我對天發(fā)誓,如果是我指使的,就讓我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!”喬紅波瞪大了眼珠子,大聲喊叫道。
看著他的表情,朱昊皺了皺眉頭,隨即一屁股坐了下來,“那些話暫且不提,我就問你,這件事兒怎么辦?”
“報警?”喬紅波問道。
“你瘋了!” 朱昊怒喝道,“如果你敢報警,我敢保證,陳鴻飛絕對不會讓你活過三天!”
看著他怒氣滿滿的樣子,喬紅波翻了個白眼,心中暗忖,這又不是我干的,你把我喊過來,沖著我這通大呼小叫干什么?
“朱哥,我就是手欠,好奇心作祟!眴碳t波低下了頭,“真沒有打算,將你和陳夫人的事情,公諸于眾的,如果我真打算那么做的話,又怎么可能,將手機里的照片,給你看呢?”
昨天晚上,喬紅波從小七那里,拿到了孟麗娜的照片之后,心中暗忖,這朱昊的口味怎么這么重呀。
這老娘們的年齡,看起來得有小五十歲了,他怎么能下得去嘴呢。
周錦瑜睡了,喬紅波仔細端詳著照片上的孟麗娜,許久才發(fā)現了一點點線索。
孟麗娜穿了一條黑色的裙子,而腳下卻沒有穿高跟鞋,手里挽著一個名牌包包,手腕上戴著翡翠手鐲,整個人看起來,十分的端莊。
但是,在包包的拉鎖上面,卻掛著一個銅片標志,喬紅波仔細端詳了好久,才恍然明白,這個標志應該是某個大學的;铡
于是,喬紅波起身走到了辦公桌前,打開了臺燈,把全國好多名校的校徽找出來,一一比對,找了十幾分鐘,他忽然醒悟,既然那女人是來找朱昊,想必不是從什么天南海北而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