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去。”喬紅波想都沒有想,直接拒絕了,“我可不敢去。”
既然這個地方是隱秘的,那說明這個地方,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自己如果答應(yīng)了他,那才是愚蠢至極呢。
“只是吃飯。”朱昊說道,“就是地方比較隱秘而已,菜做的十分不錯,哥是不會坑你的!
“那也不去!眴碳t波說道,“我可不敢再隨便吃你的飯了,萬一再遇到費(fèi)武兵的話,太麻煩了!
“就咱們兩個,談點事情!敝礻徽f道。
聞聽此言,喬紅波猶豫了幾秒,“好吧!
朱昊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,他既然找自己,那一定是有事情的。
在喬紅波的眼中,朱昊已經(jīng)不是他的朋友了。
如果換做之前,喬紅波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拒絕,但現(xiàn)在情況有變,一方面侯偉明已經(jīng)失勢,朱昊很有可能倒戈,另一方面,這個狡詐的家伙,不知道從哪里得到的消息,竟然知道自己跟周錦瑜結(jié)婚的消息。
所以,還真不能硬懟他。
十點半,常委會準(zhǔn)時開始,喬紅波早早地來到了會議室,找了個地方坐下,緊接著連永生和費(fèi)武兵兩個人,隨后進(jìn)了門。
破天荒地,他們跟喬紅波打了個招呼,便各自落座,緊接著便是沈光明和雷科、譚秋等人進(jìn)門。
侯偉明今天沒有遲到,隨后周錦瑜也到了。
她坐下之后,掃視了一眼所有人,忽然發(fā)現(xiàn)秦長城居然還沒有到。
嗯?
秦長城今天搞什么鬼?
她將詢問的眼神,看向了喬紅波, 喬紅波立刻掏出電話來,給秦長城撥了過去。
電話沒有接通,就聽到了門外的電話鈴聲,隨即,房門推開,秦長城走了進(jìn)來。
在所有人的注視下,秦長城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,然后習(xí)慣性地低下了頭。
周錦瑜咳嗽一聲,“現(xiàn)在開會,討論的第一件事情是,關(guān)于謝勇同志調(diào)任信訪局擔(dān)任副局長一職的討論。”
眾人聞聽此言,均是一怔。
一直低著頭的侯偉明,忽然抬起頭來,臉上露出一抹詫異之色。
之前的時候,不是已經(jīng)討論過了嗎?
周錦瑜為什么又要討論一次呀?
懵逼的不僅僅是侯偉明,還有在場的所有人,即便是連喬紅波,也沒有搞清楚,周錦瑜的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。
“大家有沒有什么不同的意見?”周錦瑜掃視了一周,隨即目光落在了譚秋的身上,“譚部長,請您這兩天按照程序,去信訪局……!
“我有不同的意見!崩卓坪鋈槐犻_了眼睛。
眾人見狀,頓時驚駭無比,雷科這家伙,為什么會突然跳出來反對呀?
此時,侯偉明、沈光明、朱昊、 費(fèi)武兵、連永生和范鵬宇全都變了臉色。
“雷書記,請講!敝苠\瑜說道。
“謝秘書一直工作在縣政府,信訪局的工作對他來說,我覺得還是有一定難度的!崩卓普Z氣淡然地說道,“信訪工作固然重要,但是,咱們黨選人用人的標(biāo)準(zhǔn),還是要堅持因人而異,不能因為信訪工作任務(wù)緊迫,就隨便派人過去,另外我也擔(dān)憂,謝勇去了之后,會大材小用!
嘶……!
侯偉明倒吸一口涼氣,心中暗叫不好。
之所以讓謝勇去信訪局,侯偉明是覺得,這一關(guān)自己很有可能闖不過去了,一方面,信訪局這種責(zé)任大好處少的單位,一般人都不樂意去的,給謝勇安排這個崗位,應(yīng)該不會有人提出不同意見。
另一方面,謝勇沒有功勞也有苦勞,最后,自己也算是給謝勇一個交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