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喬紅波,你究竟是什么意思?” 周錦瑜雙目如刀,恨不得將喬紅波給宰嘍。
“我覺得,為了穩(wěn)妥起見,兩個辦法一起使,保證萬無一失!眴碳t波提醒道,“兩個辦法同時進(jìn)行,不出三天,關(guān)于姚省長的留言,定會灰飛煙滅。”
周錦瑜眼珠晃了晃,隨即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“可是,具體怎么辦呢?”
“那你就問華姐吧!眴碳t波說道。
樊華倚靠在椅子靠背上,語氣輕悠地說道,“你來解釋吧,不足之處,為了補(bǔ)充!
“張希望怎么樣?”喬紅波直言不諱地問道。
“可以!狈A說完,頓時哈哈大笑起來,“老弟,你真會借雞生蛋呀。”
喬紅波連忙擺了擺手,“功勞都是您的!
以目前的情況而言,最合適的人選,莫過于自稱得了精神病的張希望了。
反正,張希望這輩子,也沒有機(jī)會上岸了,這樣搞他一下,非常合適宜。
并且,還可以借助張希望情人,把齊云峰也搞下來。
想到這里,喬紅波忽然瞳孔一縮。
干掉張希望,該不會也是樊華為姚剛正名的,其中一環(huán)吧?
如果這一切,都已經(jīng)在她的計(jì)劃之中,那么這個女人,可就真的太可怕了。
這江淮官面上的人,無論是修大為、姚剛還是丁振紅和阮中華等人,豈不都成了一枚枚棋子,而她,才是那位真正的執(zhí)子者?
“既然如此,那就有勞華姐了!敝苠\瑜面無表情地說道。
這一刻,她的心里平靜如水。
雖然這些辦法,都是樊華,為了給父親證明清白而想出來的,但又何嘗不是因?yàn)榉A,才生出這么多的事端呢?
所以,她的心里沒有太多的歉疚和感激。
喬紅波沉默幾秒,忽然抬起頭來,“錦瑜,咱們先回去吧。”說完,他轉(zhuǎn)過頭來對樊華說道,“華姐,晚上咱們再聯(lián)系!
“好的。”樊華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起身相送。
出了門之后,兩個人上了車,周錦瑜迫不及待地說道,“樊華這個人,怎么這么厲害呀?”
“我今天一直在琢磨,該怎么才能替父親平反,沒有想到,她短短的幾句話,就能將這么大的難題,瞬間解決掉,簡直太不可思議了!”
“此人,聰明近乎妖!”
喬紅波苦笑了一下,“這算什么?”
“她跟騰子生結(jié)婚的當(dāng)天晚上,騰子生被殺,僅僅三天時間,一個毫無根基的女人,就能把整個老城區(qū)黑道上的那些家伙們,全部擺平,這才是真的牛逼呢!
周錦瑜陷入了沉思,喬紅波并沒有理會她。
等汽車開到天宮大酒店門口的時候,她才收回窗外的目光,直勾勾盯著喬紅波,“你說,樊華會不會有一天,對咱爸下手呀?”
其實(shí)這個問題,周錦瑜已經(jīng)問過喬紅波了。
可是,周錦瑜的腦海里,依舊縈繞著,揮之不去。
“不會!眴碳t波篤定地說道,“如果樊華想要跟修大偉穿一條褲子,她早就投靠過去了!
“不過,這種情況是絕對不可能發(fā)生的!
“為什么?”周錦瑜問道。
喬紅波把車停下,語氣淡然地說道,“樊華是一個,會審時度勢的人!
“修大偉的身邊,無論是政界還是商界,圍繞著的人太多了,樊華即便投靠過去,也是排不上號的!
“與其想見修大偉一面,都難上加難,她就不如另想別的辦法!
“相反,她如果能把咱爸和丁振紅的同盟關(guān)系促成,那就成了這個小團(tuán)體中,舉足輕重的人物了,一旦咱爸和丁振紅站穩(wěn)了腳跟,她樊華就能在江淮呼風(fēng)喚雨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