嘭!
張廳長打了個哆嗦,此時此刻,宛如冷水澆頭一般,頓時讓他狂躁的心,安靜了下來。
完了,落在阮中華的手里, 自己算是徹底完了。
一旦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,被翻騰出來的話,只怕自己就難逃法網(wǎng)了。
這個時候,他忽然感覺到,自己的褲管一陣溫?zé)幔S即低下頭一看,只見一攤黃黃的液體,竟然在腳邊攤開……。
回到辦公室,阮中華剛剛坐下,辦公桌上的座機(jī)電話就響了起來,他抓起了聽筒,“喂,請問您是哪一位?”
“修大為!”修大為冷冰冰地吐出來三個字。
“修書記您好!比钪腥A不卑不亢地說道,“請問您有什么事情嗎?”
“阮中華,張希望究竟犯了什么事情!”修大為咬著后槽牙問道。
原本,他不打算給阮中華打這個電話的,畢竟,在他的眼里,張希望壓根就不算個人物。
可偏偏張希望來找他匯報工作,如果置之不理,很有可能會助長了阮中華的囂張氣焰。
“修書記,有人舉報張廳長個人生活作風(fēng)有問題,我把他請到紀(jì)委詢問一下!比钪腥A軟中帶硬地問道,“您稍安勿躁,等他把問題交代清楚,我立刻派人把張廳長送到您那邊去。”
個人生活作風(fēng)有問題?
修大為頓時一怔,隨即像是扎了釘子的輪胎,癟了下去。
這個張希望,果然犯事兒犯在了女人身上!
建設(shè)廳的副廳長,偏偏在這個時候出了問題,究竟是誰在背后搞他?
略一猶豫,修大為淡然地說道,“原本打算,讓張希望過來匯報一下高公子的公司情況,沒有想到,他竟然這么不爭氣。”
“算了,還是讓老孟來吧!闭f完,修大為便掛斷了電話。
阮中華聞聽此言,頓時感覺到,修大為這話,有種討好認(rèn)輸?shù)南右伞?br>
鼎鼎大名的修書記,可不是這樣的性格呢。
阮中華撇了撇嘴,隨即轉(zhuǎn)身,走到自己的座位上,給自己泡了一杯茶。
關(guān)于審訊張希望,他覺得并不用太著急,有的時候逼迫的太緊,反而會激發(fā)起對方的求生欲。
不如讓其冷靜下來,仔細(xì)思考一下未來的人生出路,在什么地方。
鈴鈴鈴……。
桌子上的座機(jī)電話響了起來。
阮中華抓起電話,“喂,什么?”
“張希望瘋了?”
阮中華放下電話,心中暗想,張希望怎么可能會瘋掉呢,這個家伙無非是想以此來逃脫自己的責(zé)任罷了。
“既然他瘋了,那就帶著他去精神病院看病!闭f完這話,阮中華掛斷了電話。
跟我玩貓膩兒,張希望也真是想瞎了心。
再說喬紅波。
此時的他,窩在天宮大酒店的房間里,心中暗想,為了達(dá)到目的,往老丈桿子的身上潑了這么多的臟水,周錦瑜都不樂意了,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。
隨即,喬紅波從床上忽地一下坐起來,隨即匆匆地開車直奔省政府而去。
當(dāng)他推開省長辦公室的房門,發(fā)現(xiàn)姚剛正精神矍鑠地,翻閱一沓厚厚的資料呢。
“爸,昨天晚上,休息的還好嗎?”喬紅波心虛地問道。
“挺好的!币偦亓艘痪,“你先坐一會兒。”
喬紅波坐在旁邊的沙發(fā)上,靜靜地看著他批閱文件,大概過去半個小時,姚剛拿起筆來,在文件的最后一頁,刷刷點(diǎn)點(diǎn)地寫了一串的字,然后將文件合上,“找我有事兒?”
“我就是來看看您!眴碳t波尷尬地笑了笑。
姚剛頓時明白,喬紅波來找自己的目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