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她轉(zhuǎn)身便要離開。
“等一下!币偫淅涞睾浅獾溃澳阒恢,自己在說什么?”
“你這是打算將我,推向萬劫不復(fù)的深淵!”
“我就是開個玩笑!惫窨嘀樥f道。
“誰跟你開玩笑了!”姚剛重重一拍桌子,噌地一下站起身來,用幾乎咆哮的聲音怒吼道,“我之前說沒說過,在沒有我的允許下,不能干預(yù)我工作中的任何事情?!”
隨即,他又伸出一根手指頭來,指著郭婉的鼻子質(zhì)問道,“誰讓你聽我跟樊華的談話呀?”
“你知不知道,我跟任何有工作瓜葛的人坐在一起談話,都有可能涉及到機密?”
郭婉徹底怕了。
早在周錦瑜很小的時候,姚剛就曾經(jīng)告誡過她,不要干預(yù)自己工作上的事情,這個所謂的不能干預(yù),指的是,不該說的不說,不敢聽的不聽,不該問的不問。
郭婉這個女人,雖然一臉的旺夫相,但是當(dāng)濃情蜜意上頭的時候, 有的時候總是會有意無意地觸碰到男人的底線。
有一次,姚剛跟別人通話的時候,打開了外音功能,里面談話的內(nèi)容,被郭婉聽了個一清二楚,掛斷電話之后,郭婉便指手畫腳起來。
姚剛皺著眉頭告誡她,不要忘了自己曾經(jīng)對她提到的要求。
郭婉辯解道,我還不是為了你好。
姚剛說,我不用。
隨即,兩個人為此,大吵一架。
終于,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,姚剛甩了她一巴掌,從那以后,作為一個記吃記打的女人,郭婉就再也不敢談?wù)撘偣ぷ魃系氖虑榱恕?br>
一晃多年過去,她一直恪守這個原則,從未輕易突破過這個底線。
此時的她低下了頭,宛如一個犯錯的小學(xué)生一樣,“老公,我真是無意間聽到的!
“郭婉,我告訴你,你必須反思!”姚剛怒聲說道,“從現(xiàn)在開始,一周之內(nèi),你哪里都不能去,我禁你的足!”
姚剛說完,抓起外套來,便匆匆地離開了。
自己老婆什么樣,自己還能不清楚?
姚剛擔(dān)心郭婉心直口快,等到了牌桌上,跟他那群麻友們一聊天,順嘴把今天的事情,給禿嚕出去,那就大事不妙了。
禁足,并不單單是對郭婉的懲戒,更是對自己的保護!
只是這一點,郭婉并不這么認(rèn)為而已。
禁足?
有沒有搞錯啊,這都什么年代了,他竟然跟自己提出這樣無禮的要求來!
真把自己當(dāng)成了,封建社會里,沒有女權(quán)的家庭婦女了嗎?
“姚剛,你不要太過分!”郭婉橫眉立目地說道,“你憑什么限制我的人身自由?”
原本沒有休息好的姚剛,聞聽此言,頓時怒從心頭起。
他沉聲說道,“這就是我的家規(guī),如果你不同意的話,那就回娘家吧!
郭婉怔怔地看著他,隨即狠狠地一跺腳,“我要跟你離婚!”
二十多歲的女人,把離婚當(dāng)成,要挾男人的法寶。
殊不知,這種要挾是有次數(shù)限制的。
三十歲的女人,把離婚當(dāng)成,自己開啟第二春的起點。
豈不知,真離了婚之后,她才會發(fā)現(xiàn),新找的男人那是黃鼠狼下耗子,一窩不如一窩。
四十歲的女人,把離婚當(dāng)成,自己人生的一場解脫。
豈不知,這種解脫的代價,到最后換來的,終究是一場心碎。
五十歲的女人離婚,那就是大腦缺根弦了。
郭婉就是五十多歲!
“想離婚是吧?”姚剛噌地站起身來,“我可以滿足你的愿望!
說完,他拿起了衣服,轉(zhuǎn)身而去。
郭婉徹底傻眼了,她完全沒有想到,這么多年過去了,自己再提離婚,姚剛這個絕情的家伙,跟當(dāng)年一模一樣,答應(yīng)的如此爽快!
她扭頭看向了,保姆房的張嫂。
在門口張望的張嫂,見此情景,立刻將頭縮了回去,并且輕輕地關(guān)緊了房門。
張嫂這個傻逼,你難道就不能出來勸和一下嗎?
郭婉在心里,憤憤地罵著。
花開兩朵,各表一枝。
再說喬紅波和周錦瑜。
今天上午市委召開會議,昨天晚上姚剛的電話打了過來之后,喬紅波便提議說回一趟省城的。
于是,這次開會,周錦瑜把喬紅波也帶上了,計劃等散了會以后,就直接帶著喬紅波回家。
然而出人意料的事情發(fā)生了。
當(dāng)汽車停在停車場,周錦瑜已經(jīng)去開會了,一個人在車上的喬紅波,十分無聊地推開車門,打算抽根煙的。
他剛下了車,卻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。
壞了!
怎么會在這里,遇到了她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