給仙人掌喂春藥,逼著他開花呢。
這娘們是個花癡,一直對喬紅波心存覬覦,只要見到喬紅波,就會尋死覓活個沒完,所以,喬紅波擔(dān)心在這里看到她。
好在,那張令他感到恐怖的大臉,并沒有出現(xiàn),當(dāng)他跟在費武兵的屁股后面,走進一個名字叫做雨花石的包間之后,一顆提著的心,終于放了下來。
進門之后,朱昊正坐在主位上,一邊抽煙,一邊玩手機呢,看到費武兵和喬紅波之后,他立刻將手機反扣過去,隨即站起身來,“我說等了這么久,你倆一個都不出現(xiàn)呢,原來是結(jié)伴一起呢!
這句話,聽起來有點酸溜溜的感覺,費武兵沒有往心里去,他拉開椅子坐下,隨即抓起桌子上的煙,給自己點燃了一支。
他的內(nèi)心里,已經(jīng)開始琢磨,待會兒如何懟朱昊這個混蛋了。
但是喬紅波就不一樣了,聽了這話,他立刻停住腳步,雙手插兜,歪著頭乜著眼,滿臉笑嘻嘻地問道,“咋地,吃醋啦?”
“您這個樣子,讓我想到了北宋年間一個名人說過的一句名人名言,一個男人如果想要過的不自在,那就多找?guī)讉娘們,以前我對此毫無感覺,覺得這是扯淡,但是今天!眴碳t波伸出一根手指,憑空戳點著朱昊,“但是小朱朱,你今天讓我體驗到了,宋朝那位名人的苦和累!
我靠!
這個兔崽子,一開口就是挑釁的話呀。
朱昊心中暗想,老子如果不給你點厲害,你當(dāng)我是泥捏的呢!
“你倆一起來,確實讓我頭痛!敝礻焕浜咭宦暋
他的意思是,你倆是娘們!
喬紅波立刻反唇相譏,“吃醋的人可是你哦!
費武兵見狀,知道自己是從這一場唇槍舌劍當(dāng)中,擺脫不了娘們的標(biāo)簽了,索性他直言道,“小朱啊,你這膚白貌美大長腿的,想勾搭誰就能勾搭的上,就別跟我搶啦!”
操!
朱昊立刻翻了個白眼。
喬紅波頓時哈哈大笑起來,“宋朝,可是妻妾成群的哦。”
“我就知道,你小子肚子里沒有憋著好屁!敝礻话琢怂谎。
費武兵則疑惑地問道,“ 宋朝的誰說過這句話?”
“西門慶!眴碳t波說道。
一句話,讓費武兵頓時有種,踩了狗屎的感覺。
“你跟西門慶是親戚?”朱昊笑呵呵地問道。
這句話,明顯是貶低了喬紅波的身份。
“我跟西門慶是不沾邊的,反倒是你,能跟知縣大爺攀上親戚!眴碳t波挑了挑眉毛,隨即走到朱昊的右邊坐下,露出一副挑釁的模樣。
費武兵聞聽此言,臉上露出一抹震驚的表情,喬紅波說,他跟知縣大老爺是親戚,誰才是他口中的知縣大爺呢,周錦瑜還是侯偉明?
朱昊有這種關(guān)系,怎么從來沒有聽說過呢?
“你還有這關(guān)系呢?”費武兵忍不住問道,“你究竟是跟周書記是親戚,還是跟侯縣長是親戚呀?”
今天這一天,從朱昊和喬紅波這里,一會兒得到一個信息,搞得費武兵都不知道,究竟哪一句是真,哪一句是假了。
“你閉嘴!” 朱昊十分不耐煩地說了一句,隨即又看向了,滿臉壞笑的喬紅波。
這個王八蛋,卑鄙至極,卑鄙至極呀!
我該怎么反擊,才能扳回這一局?
費武兵疑惑地問道,“怎么,這事兒不能提?”
“能提,怎么不能提?”喬紅波隨即,將目光轉(zhuǎn)向了朱昊,“對不,首長?”
“首長?”費武兵更懵逼了,“你跟周書記是親戚,還是侯縣長是親戚呀,什么時候又成了首長呢?”
啪!
朱昊重重一拍桌子,“你閉嘴,我求你了!”
媽的,本來就落了下風(fēng),他還嘚啵嘚個沒完,真是個傻逼!
他口中所說的知縣大爺,并不是借古比今的官職,而說的是《金瓶梅》中,清河縣的知縣李達天有個在京城做執(zhí)金吾的親戚,叫做朱勔。
而這朱勔,又是金瓶梅這本書中的六賊之首。
喬紅波說朱昊是知縣大爺?shù)挠H戚,實際上是說,這朱昊就是朱勔,是六賊之首。
費武兵哪里看過這歷史奇書,哪里知曉這種知識?
但是,上過大學(xué),接受過高等教育的優(yōu)秀學(xué)生朱昊同學(xué),卻仔細(xì)研讀過。
遙想當(dāng)年:
情竇初開少年郎,雙手捧書如至寶。
金瓶梅月嬌雪樓,手?jǐn)]鐵棒幻稱雄!
(注:希望讀者,一別看那種書,二不要鐵杵磨成針)
今天有事兒,發(fā)晚了,抱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