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人啊,還是得這個大屁股。”漂亮的女服務(wù)員說著,在胖服務(wù)員的屁股上,狠狠地拍了一下,隨后咯咯咯地笑著,跑走了。
費武兵著急忙慌地,來到了陳鴻飛老婆的家門口,他心中暗想,自己這一對兒金手鐲,雖然比不上朱昊的夜明珠值錢,但她過個生日而已,僅憑這對兒金手鐲,應(yīng)該是能夠拿到上桌吃飯的入場券了吧。
朱昊是清源縣的縣委常委,宣傳部長,那么能來參加陳鴻飛老婆生日宴的,怎么也得是他這個級別的干部吧?
如果自己能借著這一次的機會,跟陳鴻飛掛上關(guān)系,背靠這座大山,那么以后無論清源有什么大變化,自己都可以平安落地的。
想到這里,他輕輕地敲了敲房門。
很快,一串腳步聲由遠及近,房門吱呀一聲打開,朱昊做了個請進的手勢。
費武兵點頭哈腰地進了門,一屁股坐下之后,他先是抹了一把腦門子上的汗,然后又解釋道,“汽車停在小區(qū)門口呢,小區(qū)的保安不讓進門,我去車里取來的!
說著,他將那對兒金手鐲,放在了陳鴻飛老婆的面前,“一點小意思,不成敬意,還望笑納!
“不行不行,絕對不行。”陳鴻飛的老婆連忙擺手,“咱們素昧平生,我怎么能要你的東西呀!
頓了頓之后,她又說道,“老陳如果知道我,偷偷收別人的禮,還不殺了我呀!
費武兵聞聽此言,心中暗想,這娘們這么雙標嗎,收朱昊的夜明珠可以,收我的金鐲子就不行,這是什么道理?
“干媽,這老費也不是外人!敝礻宦N著二郎腿,一只手的手指頭上夾著煙,“既然人家?guī)е\意來了,您好歹給個面子。”
“這不行啊!标慀欙w的老婆,再次說道,“我沒辦法交代呀,這兩只手鐲怎么也得十幾萬呢……!
朱昊見狀,立刻說了一句,“您好歹,給我個面子,行不行?”
這話咋聽起來,覺得朱昊這人夠朋友,為了讓她收禮,自己肯說好話!
但是,費武兵卻覺得,別提多別扭了。
老子送禮,這娘們愛收不收,憑什么要搭他朱昊的人情呀?
好像如果沒有他朱昊,老子這禮就送不出去一樣!
“既然如此,那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,把這對兒金鐲子給收了?” 陳鴻飛的老婆,歪著頭問道。
“得收吧?”朱昊扭頭看向了費武兵。
“哎呦,當然得收了!辟M武兵立刻調(diào)整了一下坐姿,“我是專程來看您的,就希望您能青春永駐……!
費武兵搜腸刮肚地,把自己能知道的所有溢美之詞,全都說了一個遍,卻見陳鴻飛的老婆,絲毫沒有半分開心的意思。
我靠!
這究竟是幾個意思呀,我怎么越說,她還越不開心了呢。
難道她不喜歡聽這個,專愛聽騷貨、賤娘們那類的侮辱浪詞兒?
“我就是覺得吧,跟你素不相識,收你東西不應(yīng)該!迸藫u了搖頭,隨即將這對兒金手鐲,往前推了推,隨即臉色徹底板了起來。
費武兵連忙將求助的目光,看向了朱昊,然而,朱昊卻低下了頭,眼睛盯著自己的腳尖,似乎什么都沒有聽到,什么也都沒有看到。
我尼瑪!
這位爺又唱的哪出戲呀?
“咱倆不認識,您還是趕緊走吧!币痪湓,算是陳鴻飛的老婆,徹底撕破了臉。
費武兵眨巴了幾下眼睛,瞬間明白了,為什么她一會兒要,一會兒又不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