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孫子該不會已經(jīng)發(fā)現(xiàn)了老子,故意逗著老子玩呢吧?
想到這里,眼睜睜地看著,朱昊走進了一個單元房門,然后沒多久,便又出現(xiàn)在了,某個二樓的窗戶前。
隨即,窗簾拉上了。
我靠!
這晴天大白日的,朱昊開車跑了七八十公里,就是為了跟野情人搞破鞋嗎?
費武兵沉思了兩分鐘,然后又磨磨蹭蹭地,一步步挪到單元房的門口,數(shù)著臺階三秒一步地,來到了二樓。
就在費武兵猶豫著,要不要敲門的時候,忽然房門開了。
當朱昊的那張臉,再次出現(xiàn)在面前的時候,可把費武兵嚇了一跳。
這,也太他媽的突兀了吧!
“費書記來了,請進吧! 朱昊做了個請進的手勢。
費武兵一怔,隨即皺了皺鼻子,讓自己的心情沉靜下來。
他伸出一根手指頭,一邊空中搖晃著,一邊邁步進門,朗聲說道,“老朱啊,我之所以過來,確實是有點事情想要找你的,身為一個干部,絕對不能管不住褲襠,萬一……!
此時客廳的沙發(fā)上,坐著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,她年齡至少有五十多歲了,身材保持的非常好,身穿一身白色的運動服,臉上沒有一丁點的皺紋。
“老費,您也是來拜訪陳夫人的吧?”朱昊笑瞇瞇地說道,“咱倆真巧啊!
陳夫人?
哪個陳夫人呀?
費武兵有點懵逼,但又不敢多說什么,生怕露了怯。
而這個時候,朱昊忽然湊到費武兵的耳邊,低聲說道,“老費,你竟然敢偷摸摸地跟著我,你還真是個小人啊!
費武兵哪還管的了,他怎么嘲諷自己?
他立刻伸出一只手,勾住朱昊的脖子,壓低聲音急急地問道,“她究竟是誰?”
“陳鴻飛的正牌老婆,有問題?”朱昊反問一句。
我靠!
怎么會是她呀!
這一刻,如果不是朱昊抓著他的手呢,費武兵能像二踢腳一樣,炸躥出去。
費武兵臉上,露出一抹詫異的表情,他心中暗想,這喬紅波好大的膽子,竟然跟陳鴻飛的老婆搞到了一起!
他有這種想法,其實一點也不奇怪。
畢竟,在自己走進這個房間之前,只有朱昊和她在一起,男女共處一室,難免會讓人聯(lián)想到什么,更何況,之前的時候,朱昊還拉上了窗簾。
“小朱,這位是誰呀?”陳鴻飛的老婆,調(diào)整了一下坐姿,面色肅然地問道。
“干媽,他是清源縣城關(guān)鎮(zhèn)的黨委書記,名字叫做費武兵! 朱昊說干媽兩個字的時候,聲調(diào)格外的重。
干媽?
朱昊竟然是市委書記陳鴻飛的干兒子!
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,這朱昊何德何能,竟然能得到陳鴻飛夫婦的如此垂青!
但轉(zhuǎn)念又一想,不對勁兒吧。
即便是干母子的關(guān)系,兩個人也沒有必要,拉上窗簾說話吧?
官場上干爹和干女兒亂搞的事情,屢見不鮮。
如今又讓自己遇到了,干媽和干兒子的事情,看來這事兒是板上釘釘了。
“清源縣來的,有什么事兒嗎?”陳鴻飛的老婆問道。
費武兵嘿嘿笑了兩聲,隨即說道,“我如果說,恰巧路過,您二位估計也不太相信,所以,您猜我為什么會來到這里呢?”
這句話所包含的挑釁味道極重,即便不長腦瓜子的人,聽了之后也能解其中之味的。
陳鴻飛的老婆,臉上閃過一抹驚訝之色,她將怯怯的目光,看向了朱昊。
“看來,費兄跟我來的目的,是一樣的了?”朱昊說完,走到旁邊的沙發(fā)上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