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天啊,他們都在說些什么呀,真太讓人難為情了!
“我哪敢跟您搶呀。”喬紅波目光死死盯著李小翠,吐出一句不要臉的話來。
忽然,他掃了一眼路旁的風景,陡然發(fā)現(xiàn)路邊有一家快捷酒店,隨即轉(zhuǎn)了一把方向盤,將汽車停在了酒店的門口。
看到這一幕,李小翠的內(nèi)里,頓時一陣緊張。
她怯怯地看了一眼老潘,心底里一陣砰砰砰的小鼓亂敲。
雖然早已經(jīng)生過孩子,也熟悉男女之事,但是她屬于久疏戰(zhàn)陣的那種,既渴望又不太敢應(yīng)戰(zhàn)。
“你倆下車吧。”喬紅波語氣緩慢地說道,“太晚了,我得回家睡覺了!
老潘眉頭緊皺,剛要呵斥他不要胡鬧,然而,李小翠卻已經(jīng)推開了車門,瞬間,大家都尷尬了起來。
“您趕緊下去吧,別在我這里磨嘰了,我干媽都等著急了呢。”喬紅波壞笑著說道。
李小翠聞聽此言,立刻將打算下車的那條腿給收了回去,然后重重地咳嗽了兩聲,吐出一口唾沫來,隨即嘭地一聲,將車門關(guān)閉了,以掩飾自己的尷尬。
老潘歪著頭,怔怔地看著李小翠,心中暗想,這老娘們這么不矜持嗎?
當初我猥褻她的時候,她可是哭鼻子了呢。
難道是裝的?
忽然,他的目光落在了,李小翠的屁股上,頓時腦海里回憶起了,當時自己的手觸碰到她屁股時候的溫潤感。
罷了,既然兒子的盛情難卻,我就勉為其難吧。
想到這里,他重重咳嗽一聲,“去給我開間房,大床房!”
他故意把大床房這三個字,說得字音格外的重,隨即又說道,“明天早上七點鐘,來接我和你干媽吃早飯。”
“得嘞!眴碳t波立刻答應(yīng)一聲。
“哎呀,我沒有那種意思。”李小翠連忙辯解道。
“我有那種意思,要不了多久,你也會有那種意思的。 ”吐出這句話,老潘下了車。
李小翠也推開了車門,低眉順目地下了車。
她知道,此時此刻的自己,如果還想繼續(xù)在清源待下去,已經(jīng)沒有了選擇的權(quán)利。
喬紅波開了個房間,李小翠跟著老潘上了樓,當房門打開的那一刻,老潘大步流星地走到床邊坐下, 他先是點燃了一支煙,隨即抬起頭來,看著雙手交疊在一起,屁股輕輕依靠在桌子上的李小翠,然后吐出一個字,“脫!
李小翠滿臉羞臊地,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脫掉,她感覺自己的尊嚴,此時已經(jīng)蕩然無存。
她就像是一頭,被人架在火上烤好的乳豬,已然擺在了對方的面前,至于怎么吃,如何吃,全都看人家的興趣了。
宛如看一件藝術(shù)品一般,老潘讓李小翠轉(zhuǎn)了幾個圈之后,才將手里的煙頭掐滅。
“還勉強過的去,就是小腹有點贅肉。”老潘挑剔著說道,“去洗澡吧!
李小翠低著頭,光著腳,轉(zhuǎn)身走進了洗手間里。
這一刻,她特別想逃離這個鬼地方。
跟著這樣的男人,一點人權(quán)和話語權(quán)都沒有,以后能有什么好果子吃呀。
就在她想著,等老潘睡著了之后,她要不要逃跑的時候,房門忽然被打開了,李小翠本能地用兩個胳膊,擋住了自己身上的關(guān)鍵部位,隨即扭頭看去,只見老潘吊兒郎當?shù)刈吡诉M來。
一個小時過去,當老潘躺在床上,已經(jīng)鼾聲大作的時候,躺在一旁的李小翠看了他一眼,隨即悄悄地翻了個身,背對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