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聽此言,老潘陷入了沉默。
看來吳老六這個狗東西,是個薄情寡義之人呢。
如果真像她說的這樣,那她留在吳家的理由是什么呢,這騷娘們該不會再騙我吧?
想到這里,老潘立刻薅住她的頭發(fā),使其揚起臉來,“既然如此,那我就不客氣了!
隨即,他猛地掀開了女人的衣服。
其實,這種羞辱女人的辦法,究竟管不管用,完全看女人是否有羞恥心。
如果她是個特別傳統(tǒng)的女人,這種羞辱簡直比殺了她更難受。
如果她是個思想特別開放的女人,或許她還會覺得,你自己一個還達不到她的要求呢。
但眼前的她,明顯屬于前者。
“你有本事去找吳老六,干嘛欺負我!彼е齑剑瑹釡I盈眶地低聲說道,“我說過,我跟他沒有關(guān)系!”
話雖然如此說,但她卻不敢反抗老潘的侵犯,嘴巴上的強硬,終究是對結(jié)果起不到?jīng)Q定性影響,老潘欺負了她幾下之后,見她只是默默垂淚,絲毫沒有反抗的動作,老潘猛地扯下了她的褲子。
女人驚呼一聲,卻一動不敢動。
之前在酒樓時候的囂張模樣,再也沒有了。
“讓吳老六來醫(yī)院,你自己想辦法!崩吓死淅涞卣f道,“否則,我把你扒光了,丟到大街上去!
“他是不會來的。”女人委屈巴巴地說道,“除非,你威脅他爸!
她跟吳老六已經(jīng)沒有了任何感情,如果不是為了孩子,她早就離開這個名存實亡的家了。
吳老六沉默幾秒,隨即說道,“你帶我去見他爹!
女人不敢怠慢,提上了褲子,快步離開了女廁,快步回了急診科病房。
此時的護士,,卻開出來一張單子,語氣傲慢地說道,“帶著他去做心電圖吧!
“我們就是一個鼻梁骨骨折,從進醫(yī)院開始,已經(jīng)檢查了兩個多小時!迸税脨赖貑柕溃斑要檢查多久?”
“讓你去,你就去,哪那么多廢話!”護士低著頭,冷冷地回懟道。
忽然,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衣領(lǐng),緊接著蒲扇一般的巴掌,直接呼在了她的臉上。
老潘怒問道,“問你話呢,還要檢查多久?”
被打的眼冒金星的護士,此時再也不敢反抗,她連忙說道,“不必檢查了,你們可以轉(zhuǎn)骨科病房了!
老潘冷哼一聲,立刻大步流星地,來到吳老六他爹的面前,一只手抓住老頭的衣領(lǐng),直接將他從病床上拖下來,“走,跟我換個地方說話。 ”
隨即,直接帶著吳老六他爹,離開了急診室。
按照老潘的想法,先將吳老六他爹安排在病房里之后,再給他一點顏色看,但是又覺得,這樣的進度太慢,路過廁所的時候,他靈機一動,直接將老頭子扯進了女廁所,二話不說,先是一頓拳打腳踢。
有什么樣的爹,就有什么樣的兒子,吳老六是個硬骨頭,他爹也是個打碎了牙齒往嘴里咽的漢子,所以不管怎么蹂躪,老頭子就是一聲不吭。
打完了之后,老潘滿臉陰鷙地說道,“給你兒子打電話,否則我就割掉你的耳朵!
吳老六他爹抬手抹了一把嘴角上的血,“小子,你有本事,就把我殺了,別他媽跟我整這些沒用的,老子不會怕你的!
老潘聞聽此言,臉上頓時閃過一抹佩服之色。
他萬萬沒有想到,這個年逾古稀的老家伙,竟然如此剛硬!
“爸,你就給老六打個電話吧!迸司拘牡卣f道,“這都是他惹的禍,讓他自己承擔!”
吳老六他爹心中暗想,這丫頭真是單純啊。
我之所以對你說,從今以后我沒有吳老六這個兒子,只認你這個女兒,不過是為了讓你別離開家,不讓孫子沒有媽而已。
怎么可能會真的不認吳老六這個兒子呢?
“這個電話,你究竟是打,還是不打?”老潘冷冷地問道。
吳老六他爹緩緩閉上眼睛,不予理會。
“爸,如果你不打這個電話!迸私K于忍不住了,她大聲說道,“他就會欺負我,就會強奸我!”
“難道,你真的想眼睜睜地看著我,被他侵犯嗎?”
此言一出,吳老六他爹頓時瞪大了眼睛,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抉擇。
如果打這個電話,那就相當于把兒子往火坑里推。
如果不打,孫子即將失去母親!
看他不做聲,女人終于明白了,在他的心里,自己終究沒有想象的那么重要。
“您不必打這個電話了。”隨即,她走到老潘的面前,“我跟你走!”
說完,她決然地走出了廁所。
這一刻,老潘懵了。
老子是想逼迫吳老六現(xiàn)身,又不是真的對你感興趣。
你這么做,讓老子該如何選擇?
就在這個時候,喬紅波忽然出現(xiàn)在了廁所的門口。
四目相對,老潘扭頭給了吳老六他爹的面門一拳頭,隨即從他的褲兜里掏出手機來,直接給吳老六撥了過去。
“喂,爸,有事兒嗎? ”此時的吳老六,正心急如焚地,看著消防員滅火呢。
老潘冷冷地說道,“你爹在我的手上,如果你不想他死,我給你十分鐘的時間,立刻給我滾到醫(yī)院,否則,我將他從醫(yī)院的天臺上,推下去!
說完,老潘便掛斷了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