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調(diào)查出真正的原因,那么只能派人偷偷跟蹤,看看沈光明最近,究竟在接近什么人。
要不要給樊華打個電話,讓她派個人過來幫自己?
正當(dāng)他猶豫不決的時候,老潘的電話卻打了過來。
“好兒子,今天晚上有沒有時間?”老潘笑呵呵地問道。
我靠!
這老幫菜,還真把自己當(dāng)成了自己干爹呢!
喬紅波心中暗忖,我一定得把這個帽子摘掉,免得整天受他這種語言上的凌辱。
“怎么,你找我?”喬紅波不悅地問道。
“我想你了呀!崩吓撕呛切χ蛉旱,“我的好兒子,我對你那是,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!
聽了這話,喬紅波宛如吃了死蒼蠅一般的難受。
他心中暗想,這老潘真他媽不是東西,我們家周錦瑜對你是有救命之恩的,即便是我錯認(rèn)了你當(dāng)義父,你也不必總是把這事兒掛在嘴邊吧?
難道以后,你見了我們家周錦瑜,不會覺得尷尬嗎?
“我沒空!眴碳t波沒好氣地說道。
原以為,自己說沒空,老潘就會放棄的,然而令人沒有想到的是,老潘卻悠悠地說道,“知道那天晚上,有個小子來暗算你,他的老大是誰嗎?”
喬紅波聞聽此言,頓時心頭一緊。
他自然想知道,小七的老大是誰了,因?yàn)橹灰业侥莻所謂的老大,自己就能夠順藤摸瓜,逼迫對方說出,幕后者是誰的。
“您知道?”喬紅波詫異地問道。
“我當(dāng)然知道了!崩吓诵呛堑卣f道,“今天晚上,下了班之后,我打算去找一找那小子,既然你沒空,那就算了!
說完,老潘便掛斷了電話。
看著暗下去的手機(jī)屏幕,喬紅波心中暗忖,老潘是怎么知道的呢?
難道說,他在暗地里幫自己調(diào)查呢?
想到這里,喬紅波立刻給老潘撥了過去。
有些機(jī)會,是一定要抓住的,否則一旦錯過,恐怕就再也沒有了。
喬紅波哪里敢放棄?
他立刻重新給老潘撥了過去。
電話鈴聲響了三聲,老潘接聽了電話,“你有事兒?”
“我剛剛把今天晚上的應(yīng)酬,全都推掉了,咱們什么時候去找人?”喬紅波急急地問道。
老潘沉默了幾秒,“我的兒,咱們今天去不成,到可以明天去的,別耽誤了你的正事兒呀。”
“不,我就想今天去!”喬洪波斬釘截鐵地說道,“我必須盡快知道,對方是誰!
“去也可以,你喊我個爹聽聽。”老潘忽然說道。
我靠!
這個老家伙,腦瓜子是有病吧,干嘛用這事兒來要挾人呀?
“老爺子,求您了。”喬紅波語氣頓時軟了下來。
“我不想聽這個!崩吓说坏卣f道。
我靠!
我喊你個爹,你身上能多長一塊肉呀?
喬紅波沉默了幾秒,隨后說道,“義父,求您帶我去找人吧!
原以為, 義父這兩個字,足以表明自己和他的關(guān)系了,也算是對他的要求,有所回應(yīng)。
然而,老潘卻不干。
“別,別喊義父!崩吓苏Z氣中帶著一抹疏離的味道,“我聽你喊我義父,總覺得你會背刺我,呂布就是專門坑義父的!
嘶……!
這老王八蛋,還真是得寸進(jìn)尺呢。
義父跟干爹,不是一個樣嗎?
“干爹!”喬紅波低聲喊了一句。
“你說什么,我沒聽清楚!崩吓苏Z氣冰冷地提醒道,“我怎么覺得,你特別不情愿呢!
“干爹,您這話說的,我哪里有不情愿呀!眴碳t波立刻換了一副積極的口吻,“我既然認(rèn)了您,就絕對不會反悔的!
沉默了幾秒之后,老潘輕悠悠地吐出幾個字來,“今天晚上八點(diǎn),小長橋邊的酒樓見面!闭f完,他便掛斷了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