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(dāng)然了!鄙承^挺了挺胸脯,理直氣壯地說道,“姓季的,你能跟別的女人亂搞,我為什么不能跟別的男人上床?”
“喬紅波比你棒多了,我就喜歡他想馬拉松沖刺時候的那股勁兒!”
媽的!
這娘們太騷了!
你他媽早晚得死在這上面!
季昌明心中罵了一句,但還是面色平靜地說道,“你讓我給他打電話,證明我不在乎,這電話我也打了,一切都已經(jīng)遂了你的心愿,還想讓我怎么樣?”
沙宣頭冷哼一聲,站起身來,“你自己往死里作,怪得了別人?”
說完,她站起身來,徑直走向了臥室。
其實,她跟季昌明也不算是原配的夫妻,沙宣頭剛剛參加工作的時候,季昌明已經(jīng)結(jié)了婚的,因為工作原因,也因為女人普遍有著慕強心里,所以兩個人就勾搭在了一起。
后來,季昌明的老婆突然暴斃而亡,沙宣頭堂而皇之地成為了季夫人,再然后,季昌明跟省里的某位女領(lǐng)導(dǎo)關(guān)系曖昧起來。
沙宣頭也哭過鬧過,甚至在自己家的床上,見過兩個人肉搏時候的情景,但是,她始終沒有提出離婚。
她不提出離婚,季昌明更不敢了,沙宣頭知道他太多的秘密,一旦傳揚出去,自己前途可就毀了,好在沙宣頭也是個知進退,明得失的女人,從來沒有跟季昌明計較過。
但是,這種忍讓助長了侯偉明的氣焰,他不再滿足于跟女老領(lǐng)導(dǎo)的第三者情感,還發(fā)展出了,第四者情感,第五者情感……。
沙宣頭心中那叫一個憤懣,如果說你為了前途,迫不得已跟女領(lǐng)導(dǎo)鬼混,那還可以理解,但是就像一只豬,霸占著好幾個食槽,這就讓人無法忍受了。
于是,在某一次夜不歸宿的第二天早上,沙宣頭明確提出來,我也要出軌。
季昌明先是一愣,隨后點燃了一支煙,等抽完了之后,將煙頭摁滅在了煙灰缸里之后,他吐出一句話來,“你隨便吧,只要別搞出病來就行!
也正是因為有了這句話,沙宣頭開始物色自己心中的人選。
單位里的年輕小干部們,她不敢主動招惹,擔(dān)心敗壞了自己的名聲。
洗浴中心的那些小技師,他也不敢亂碰的,擔(dān)心染上什么臟病,得不償失。
至于其他的可能發(fā)生情感的異性,沙宣頭總覺得,自己主動勾引人,顯得非常低賤,但很多人又知道,她是季昌明的夫人,即便是有心摘花,誰敢惹看院子的惡狗呢?
如今在瑤山,兩次遇到喬紅波之后,一切似乎都變得水到渠成了。
之所以逼著季昌明打這個電話,沙宣頭其實就是想報復(fù)他,讓他也明白,對方出軌究竟會造成多大的傷害。
就在這個時候,喬紅波的電話打了過來。
季昌明抓起電話,“喂!
“季書記,我是喬紅波!眴碳t波用十分謙卑的語氣說道,“嫂夫人能相中我,那是我的福分,但是我也有一個顧慮呀!
“什么顧慮,你就說吧。”季昌明問道。
“我的顧慮是,侯偉明知道了這件事兒,他一定會四處宣揚的,我怕對咱們幾個人的名聲,尤其是您的聲譽,有很大的影響,所以我覺得,侯偉明這個人必須鏟除,否則的話,我不能跟嫂夫人繼續(xù)下去。”
此時的喬紅波,內(nèi)心中只有一個念頭,那就是把侯偉明徹底干掉。
等侯偉明倒了臺之后,自己調(diào)任到江北市之后,就可以光明正大的,向所有人宣布,他已經(jīng)跟周錦瑜結(jié)了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