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意思,我做飯的時候,可沒有給您做著,您如果還不走的話,那只能是,我吃著你看著了。”
這一番話,雖然描述的是事實(shí),但是對于王富貴來說,卻宛如大巴掌扇耳光還難受。
“你兒子的事兒,你不辦了?”王富貴眉頭一皺。
“我辦不辦的,也不會求到您的頭上!被ê滓豢s,雙目中露出一抹恨意,但臉上的笑容不減,“王主任,你的那點(diǎn)小心思,以后就不要在我的面前耍弄了,這是給你的教訓(xùn)!
“如果再敢冒犯我!彼樕系男θ荩康叵Р灰娏,冷冰冰地說道,“我就搞殘了你!”
王富貴不敢與她對視,從地上艱難地爬起來,抓著自己的拐棍,一瘸一拐地離開了。
“老王八蛋,你他媽就給我等著吧。”花蝴蝶咬牙切齒地罵道。
離開了花蝴蝶的家,王富貴心中暗想,這問題究竟出在了哪里呢,怎么會在一夜之間,自己就在社區(qū)中,徹底失去了話語權(quán)呢?
且不管王富貴這邊,再說喬紅波。
他今天上午徑直去了警察分局,來到安德全的辦公室,此時的老安,正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,雙目有些失神。
“安局長,我叫喬紅波!眴碳t波笑著伸出了手。
安德全坐著,跟他握了握手,隨后說道,“我雖然已經(jīng)出了院,但是手腳并不靈便,不能起身,還望海涵!
“沒關(guān)系的。”喬紅波笑呵呵地說著,坐在了他的對面。
安德全先是,對喬紅波在抓捕劉海洋的過程中, 所做出來的貢獻(xiàn),表示了一下感謝,然后就直接進(jìn)入到了正題,“今天有人舉報,說你前幾天的時候,傷害了一個老人,所以我們分局這邊,把你請過來,想了解一下具體的情況。”
“我沒有傷害老人呀!眴碳t波眉頭一皺,“安局長,這話從何說起呀?”
“你傷害了老人之后,把他送到了醫(yī)院。”安德全面無表情地說道,“并且還墊付了醫(yī)藥費(fèi),這事兒您應(yīng)該不會忘了吧?”
我靠!
居然是呂家把自己給告了!
喬紅波心里那叫一個郁悶,我好心好意地,幫你家的忙,怎么能反咬一口呢?
“安局長,這件事兒是這樣的!眴碳t波耐著性子,把那天的事情,一五一十地講述了一遍,最后總結(jié)性地說了一句,“在這件事兒上, 我喬紅波問心無愧,我希望咱們分局這邊,能還我清白。”
“我們會的!卑驳氯c(diǎn)了點(diǎn)頭,“你先回去吧,這段時間,記著保持手機(jī)開機(jī)。”
“行!眴碳t波站起身來,轉(zhuǎn)身離去。
出了警察局之后,喬紅波立刻開車,直奔醫(yī)院而去。
自己墊付的醫(yī)藥費(fèi), 到現(xiàn)在呂家的人也沒說還,不僅沒說還,并且還倒打一耙, 這一家人的良心,難道全都讓狗吃了嗎?
這件事情,自己必須搞個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才行。
當(dāng)來到醫(yī)院里之后,喬紅波正打算推開病房門的時候,忽然聽到房間里,傳來了呂瑤的聲音。
“你怎么能這么缺德呢?”呂瑤大聲質(zhì)問道,“咱爸一生病,人家喬主任,忙前忙后的,并且還墊付了醫(yī)藥費(fèi),你這么做虧心不虧心呀?”
老鼠眼理直氣壯地問道,“虧心算什么?”
“只要能治好咱爸的病,即便是再缺德的事兒,我也能干的出來。”
一句話,瞬間讓呂瑤無語了。
沒錢,可以賣房子賣地,哪能干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兒?
“咱們兩個,真的不是一路人!眳维帗u了搖頭,“等我爸的病情,稍微穩(wěn)定一點(diǎn),咱們還是去離婚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