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聽此言,董川忙不迭地跑下了樓,在吧臺買了一瓶可樂,然后再上樓的時候,蘇夢就怎么也不開門了。
這個時候,董川才覺得,自己被這個小娘們耍了。
人家不開門,自己總不能喊來服務(wù)員,把門打開吧?
兩個人并肩出了門,董川上了自己的車,絕塵而去,喬紅波則坐進(jìn)了車?yán)铮]有著急離開。
三個大媽,自己走訪了三個,還剩下一個,回頭也去黑衣服大媽家一趟,只是,這位大媽曾經(jīng)有過想把她女兒介紹給自己的想法,一旦去了,她舊事重提又該怎么辦呢?
想要搞定她,看來還得頗費(fèi)一番腦筋才是。
正在這個時候,忽然奚江從旁邊的一輛商務(wù)車上下來,他身穿筆挺的西裝,雪白的襯衣,胳肢窩下面夾了一個公文包,整個人看起來,非常的精神。
只是這公文包的夾包方式,有點像收電費(fèi)的。
喬紅波立刻從車上跳下去,三步并作兩步追了上去,“小姨夫!
奚江轉(zhuǎn)過頭來,滿臉詫異地看著喬紅波,“你今天沒上班?”
“沒去!眴碳t波搖了搖頭,語氣淡然地說道,“中午剛陪領(lǐng)導(dǎo)喝了點酒!
一句話,徹底讓奚江無語了。
在天宮大酒店喝酒,那肯定是喬紅波這小子簽的單了,他簽單最后自己買賬,認(rèn)識這么個外甥女婿,自己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。
“花多少錢呀?”奚江問道。
他覺得,自己應(yīng)該給喬紅波制定一個標(biāo)準(zhǔn)了,這如果上頓吃下頓請,仨月之后一結(jié)賬,自己賠個三五萬,那還好說,可是如果賠個十幾二十萬,那就離譜了。
喬紅波這小子,比自己可無賴多了,他做出什么事兒來,都有可能。
“別人請客!眴碳t波呵呵一笑,“小姨夫,我這可是在給您拉生意呢!
別人請客?
請你還能來天宮大酒店這么高端豪華上檔次的酒店?
“誰?”奚江問道。
“欒志海!眴碳t波吐出三個字來。
聞聽此言,奚江頓時一怔,臉上露出一抹震驚的表情的,隨即他就明白了,一定是喬紅波這小子,把自己是姚剛女婿的身份亮了出來,所以欒志海才請的他。
哼,就知道你是這種,狐假虎威的貨色!
他笑瞇瞇地,剛要出言諷刺幾句,隨后一輛汽車開了過來。
奚江的目光,落在車牌號上,他先是一愣,心中暗想,這個時候,他來干嘛呀?
隨后扭頭對喬紅波說道,“跟我走,快一點!
喬紅波搞不明白,他葫蘆里買的什么藥,只能傻乎乎地跟在他的身后,倆人進(jìn)了大廳,奚江直奔電梯間,他要去位于頂樓的董事長辦公室。
“剛剛那車?yán)锏娜耸钦l呀?”喬紅波問道。
奚江這個人就是個混不吝,好像除了怕老婆以外,沒聽說過他還怕什么人。
“市委書記,羅立山!鞭山f道。
之所以抓緊離開,奚江是覺得,一旦跟羅立山碰了面,他的一切消費(fèi),自己要不要免單呢?
如果不免單,顯得自己小氣。
如果免單的話,有沒有那個必要,以奚家的背景,完全沒有必要討好巴結(jié)他。
羅立山這個時候,來天宮大酒店干嘛?喬紅波心中納悶。
他情不自禁地抬起手腕,看了看時間,此時已經(jīng)是下午的兩點鐘了,按道理來說,已經(jīng)到了上班的時間。
鬼鬼祟祟,一定沒安什么好心。
電梯飛速向上,喬紅波的腦瓜子, 也飛速運(yùn)轉(zhuǎn)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