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絕情,且不智、不忠、不義、不孝之行為,自己如若還要執(zhí)迷不悟,沉迷于美色之中不能自拔,那豈不成了混蛋一個?
想到這里,王耀平轉(zhuǎn)身而逃。
甚至,他都沒有等電梯,而是從步梯匆匆離去,等到封艷艷從房間里,換好了衣服,又取了鑰匙拿了包,來到防盜門前的時候,哪里還有王耀平的影子?
她滿臉疑惑地,折返進(jìn)屋,推開洗手間的門,發(fā)現(xiàn)王耀平并不在,這才明白,他應(yīng)該是走掉了。
于是,便掏出手機(jī),給王耀平撥了過去。
電話一連響了十幾聲,王耀平都沒接聽電話,此時封艷艷這才明白,看來自己的美色,終究迷不倒這位警界的英雄。
沒有任何價值,滕子生該不會,對自己下黑手吧?
想到這里,她的一顆心,不由得緊張起來。
天宮大酒店內(nèi),喬紅波躺在床上,那叫一個百思不得其解。
他搞不明白,昨天的時候還好好的,為什么今天去了為民社區(qū)之后,自己就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呢。
這事兒也太蹊蹺了吧!
給自己點(diǎn)燃了一支煙,喬紅波越想越覺得,這事兒有點(diǎn)摸不著頭腦了。
因?yàn)樽约旱搅藶槊裆鐓^(qū)之后,那幾個大媽的表現(xiàn),十分的熱情,給自己介紹對象,把自己當(dāng)成了香餑餑。
她們與那些群眾之間對待自己的巨大差異,能說明什么呢?
說明這四個老太太跟王家翻臉了呢,還是說,她們得到了什么消息?
正在這個時候,桌子上的電話,忽然響了起來。
拿過電話來一看,竟然是周錦瑜打來的。
“喂!眴碳t波接聽了電話。
“在哪呢?”電話那頭的周錦瑜,一邊翻看著文件,一邊低聲問道。
“在酒店呢!眴碳t波回答道。
聞聽此言,周錦瑜頓時一怔,臉上閃過一抹震驚之色。
見對面沉默,喬紅波連忙解釋道,“我在天宮大酒店呢,小姨夫人真好,不僅讓我白住,還讓我白吃!
“清源這邊有事兒,這個周末我就不回去了!敝苠\瑜說道。
喬紅波心中暗想,你爸今天晚上,讓我去你家吃飯,你不回家的話,我該怎么應(yīng)付你媽呀?
那老太太恨不得,讓你趕緊離婚呢,今兒晚上,她還能給自己好臉色看?
“那你明天回來嗎?”喬紅波問道。
“不回,這一周都不回!敝苠\瑜忽然話鋒一轉(zhuǎn),“行了,先掛了吧,我得下鄉(xiāng)調(diào)研了。”
聽著手機(jī)聽筒里的忙音,喬紅波嘆了口氣,心中暗自嘀咕,今天晚上,要不要把姚剛約出來見面呢?
反正自己是不愿意,見到郭婉那張死氣沉沉的驢臉!
正當(dāng)他猶豫不決的時候,電話忽然響了起來,他拿過電話來一看,竟然是樊華打來的。
“喂,您好阿姨!眴碳t波十分禮貌地問候道。
“我有那么老嗎?”此時的樊華,身穿一件小西服外配一條長裙,一只手端著咖啡杯,氣質(zhì)優(yōu)雅地反問一句。
喬紅波連忙說道,“您跟我小姨是朋友,打她那論的話,我自然應(yīng)該喊您阿姨了。”
這個女人,還真挺自以為是的,你好歹也比我要大十幾歲吧。
喊你個阿姨,至于這么矯情?
“我跟郭盼,我們兩個已經(jīng)恩斷義絕了,所以從現(xiàn)在開始,咱們兩個單論。”樊華把咖啡杯放下,沒給喬紅波說話的機(jī)會,“今天晚上,我想跟你見一面,晚上八點(diǎn),金橋會所,不見不散!
“我沒……!眴碳t波最后那個“空”字還沒說出口呢,對方已經(jīng)掛斷了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