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,我也不知道啊!眴碳t波無奈地雙手一攤,“上面的政策,還沒下來呢。”
政策沒下來?
那為什么花蝴蝶說,喬紅波向上邊建議,棉紡廠的家屬樓最破,房齡最久,所以一平米只能換零點六平米呀?
“大哥,您稍安勿躁!眴碳t波笑著說道,“估計要不了幾天,這事兒就定下來了,到時候,我一準兒通知你!
武圣一把抓住他的胳膊,眉毛一擰,“是一平米換零點六平米嗎?”
“誰說的?”喬紅波有些懵逼,“有這種換法嗎?”
“你以前聽說過,改造的小區(qū),舊樓房一平米換零點六?”
今天這些人,怎么都奇奇怪怪的,自己一進門,先是給自己介紹對象,又有老頭子打人,現(xiàn)在冒出個一平米換零點六的問題……。
他們都聽說啥了?
難道,是蘇夢那個賤人,又在背后搞小動作了?
“不是你說的?”武圣面露詫異之色。
喬紅波頓時呵呵一笑,“你從我的嘴巴里,聽到的嗎?”
“如果不是,那就是有人在惡意誹謗我,造謠我!”
而這個時候,老頭來到了服務(wù)中心的門口,黑衣服和大花卷倆人攔著他。
“喬紅波,你個小畜生,我一定打死你,我跟你拼了!”老頭子用拐棍指著喬紅波,呼呼哧哧地咒罵著。
“大哥,這絕對是有人故意整我,先不跟你聊了,拜拜。”喬紅波說著,拉開了車門。
他一只腳剛剛踏進車內(nèi),就聽到有人喊道,“喬紅波要跑,大家快攔住他!”
循聲望去,只見幾十個男女老少,朝著這邊跑來,喬紅波再也顧不得其他,跳上了汽車之后,一腳油門下去,汽車飛速離開了為民社區(qū)。
汽車開出了為民設(shè)社區(qū),喬紅波心中暗想,我絕對不能再在為民社區(qū)待下去了,蘇夢的心腸,太過于歹毒了。
老子的名聲,早晚得被她敗光。
一只手把著方向盤,另一只手掏出電話來,直接撥打給了姚剛,電話響了兩聲,就被接聽了。
“喂,爸,我……!眴毯椴ǖ脑掃沒說完,姚剛就掛斷了電話。
我靠!
這是幾個意思?
正當喬紅波納悶的時候,姚剛的短消息發(fā)了過來:晚上來家吃飯,有事兒晚上說。
看著暗下去的手機屏幕,喬紅波忽然想起來,今天已經(jīng)是禮拜五了!
怪不得姚剛讓自己回家吃飯呢,周錦瑜今天晚上,應(yīng)該也會趕回來吧。
想到妻子那嬌媚的模樣,喬紅波的心里,頓時宛如樂開了花一般。
姚剛之所以接聽了電話之后,又掛斷了,是因為眼下,修大偉又給他出了一個,很大的難題。
此時的小會議室內(nèi),修大偉端坐在主位上,臉上波瀾不驚。
一旁的姚剛,則發(fā)完了短信之后,把手機放在了桌子上,掃視了眾人一眼之后,他低下了頭。
省政府辦主任調(diào)任省環(huán)保廳任書記,這事兒已經(jīng)是板上釘釘了,在下一任省政府辦主任是誰的問題上,修大偉又開始搗鬼。
按照正常流程來講,應(yīng)該是省政府辦公廳常務(wù)副主任接替主任一職,而這位常務(wù)副主任也頗得姚剛的賞識。
然而偏偏就在好事將近的時候,出了差錯。
這位常務(wù)副主任多年前,曾經(jīng)利用手中職權(quán),給自己老家里的一個堂兄弟的孩子,安排了一個職位。
他做事很低調(diào),但這堂侄子卻不是什么省油的燈,依仗著叔叔的關(guān)系,在縣里耀武揚威,把名聲搞得很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