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蝴蝶大媽,見卷發(fā)大媽和黑衣服大媽兩個人,聽得極度認真,心中暗想,你倆也不動動腦子。
蘇夢都多大了,她如果有這通天的關(guān)系,還能當(dāng)一個小小的街道辦副主任嗎?
這王富貴吹牛逼,是一丁點也不打草稿呀!
想到這里,她挑了挑眉毛,摸起一顆麻將牌來,在手里把玩著。
你愛吹牛逼,那就給你機會,可勁兒吹,反正我是不信你的鬼話。
她的這個動作,被王富貴看在了眼里,心中暗想,我如果不拿出點真東西來,你是不會信服我的。
如果連你都搞不定,整個為民社區(qū),到時候就不好掌控了!
輕輕咳嗽兩聲,王富貴繼續(xù)說道,“知道蘇夢的老師是誰嗎?”
卷發(fā)大媽和黑衣服大媽連忙搖頭,王富貴摸起桌子上的煙,給自己點燃了一支,“她是大學(xué)教授,教完了蘇夢和朝陽那一屆之后,就直接去了大學(xué)!
三個支棱著耳朵聽的大媽,聞聽此言,均有些泄氣,她們心中暗想,一個大學(xué)教授而已, 這也值得拿出來顯擺?
“知道這老師的姐夫是誰嗎?”王富貴伸出大拇哥,指著自己的身后,嘴巴撇的跟牛逼八萬一樣,“省長姚剛!”
啪!
他重重地一拍桌子,這句話確實把三個大媽給鎮(zhèn)住了。
“我家蘇夢,昨天晚上就是去拜會了人家這位教授,她昔日的老恩師!” 王富貴說完,端起茶杯來喝了一口茶,隨后眉頭一皺,“這茶怎么涼了?”
三個大媽聞聽此言,連忙齊刷刷地伸手接他的水杯。
王富貴掃了三個人一眼,隨后將水杯遞給了卷發(fā)大媽。
卷發(fā)大媽如獲天恩一般, 屁顛屁顛跑到飲水機前接水了,黑衣服大媽笑著夸贊道,“蘇夢和朝陽呀,就是咱們?yōu)槊裆鐓^(qū)的人中龍鳳,我早就看出來,他們兩個是天造地設(shè)的一對兒呢!
“了不起啊,了不起!”
花蝴蝶大媽眼神中帶著一抹耐人尋味的味道,“你是說,夢夢去找她老師,讓姚省長替她說句話?”
“那我不知道!蓖醺毁F擺了擺手,“孩子的事兒,我作為一個長輩,不管不問,他們有能耐自己使去,跟咱沒關(guān)系!
聞聽此言,花蝴蝶大媽陷入了沉思。
如果真像他說的那樣,自己是不是可以通過蘇夢的關(guān)系,也請姚剛替自己兒子說句話呢?
大不了就是花錢嘛!
正在這個時候,卷發(fā)大媽將一杯熱水放在王富貴的面前,然后又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,王富貴大手一揮,“打牌打牌,咱們繼續(xù)!
就在了這個時候,蘇夢的電話打了過來,“爸,你在哪呢?”
“我,玩牌呢,怎么了?”王富貴說道。
此時的蘇夢,已經(jīng)像是吃過老鼠藥的耗子,已經(jīng)麻了爪,就在剛剛,區(qū)委辦公室的電話,打到了董川那里,讓董川帶著蘇夢去區(qū)政府一趟。
到了區(qū)政府之后,何進和常建兩個人,一個唱紅臉,一個唱黑臉,張嘴就罵,把董川罵的跟個孫子一樣。
以往的時候,倆人都是一個紅臉一個白臉,一個罵街一個從中說和,現(xiàn)在,這倆人像是一個坦克一個飛機,那是狂轟亂炸,肆無忌憚地臭罵一通。
董川蔫頭耷拉耳地問道,“兩位領(lǐng)導(dǎo),我工作是哪里出了問題嗎?”
“為民社區(qū),是市里定的改造示范點,省主要領(lǐng)導(dǎo)親自批示過的!币幌蚝吞@的何進,把桌子拍的啪啪直響,“你是怎么干的工作?”
常建在一旁冷冷地吐出一句,“完不成任務(wù),明天就來區(qū)政府給我燒鍋爐。”他瞥了一眼蘇夢,“你來掃廁所,這事兒就這么定了!
說完,他揚長而去。
“何書記,您放心,我現(xiàn)在就親自去抓這件事兒,保證完成……!倍ǖ谋響B(tài)話還沒說完呢,何進就不耐煩地揮著手,“滾滾滾滾……。”
出了門,董川問蘇夢,為民社區(qū)的任務(wù),你爸干的怎么樣了。
此時的蘇夢,真的慌了,她立刻抓起電話,給王富貴打了過去。
“這活兒,不是交給喬紅波那個傻子干呢嗎?”王富貴悠悠地說道。
蘇夢翻了個白眼,很無奈地說道,“書記和區(qū)長親自過問了,馬上去給他幫忙。”
“行了,我知道了!蓖醺毁F掛斷電話,“牌就不打了,蘇主任指示,讓咱們給喬紅波幫忙,這樣,你們先出去找一找,看看喬紅波干了多少活,什么時候能干完,記得給我打電話!
卷發(fā)大媽和黑衣服大媽立刻起身,向外走去。
花蝴蝶大媽則站起身來,先去了趟廁所,等回來的時候,那二位已經(jīng)不見了。
“老王,蘇夢的關(guān)系,真能跟省長說上話?”花蝴蝶問道。
王富貴仰頭看著她,四目相對,足足十秒鐘,忽然他抬起手來,直接鉆進她的裙子,語氣悠然地說道,“那是當(dāng)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