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水瓶中有藥,你讓服務(wù)員去我的房間里勾引我,然后再讓她騙我喝下瓶中的水!”
“那半瓶水還在酒店中呢,服務(wù)員也在我的房間里,人證物證都在,你還想抵賴不成?”
這幾句話一出口,一旁的王耀平不禁暗暗皺眉。
這個喬紅波,跟頭驢一樣叫喚啥呢,你即便是不喊不叫,我也能聽得清楚,你們兩個人的對話。
咋地,這是逼著我動手嗎?
其實,動手也行!
王耀平的眼睛里,噴出怒火來。
麻蛋的,抓了滕子生,然后在拘留所里,逼他把以前犯罪的事實供述出來,然后再讓他坐個十年八年的牢!
可是,如果自己這會兒喊警察上來,驚擾了劉海洋又該怎么辦?
正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,滕子生風(fēng)輕云淡地呵呵一笑,“給你送個娘們過去,讓你樂呵樂呵,這是哥哥對你的關(guān)心呀?”
“只要你樂意,這個女人哥哥幫你養(yǎng)起來了!
“我給她買一套房,然后一個月再給她兩萬塊錢的生活費,其他的你一律不用管,怎么樣?”
剛剛還打算,將滕子生繩之以法的王耀平,此時的心頓時咯噔一下。
他豈能不明白,明面上滕子生這是在跟喬紅波談話,其實是在暗暗地敲打自己呢。
媽的,太囂張了!
“我不需要!”喬紅波眉毛一挑,霸氣側(cè)漏地駁斥道,“你心里耍什么鬼花樣,別以為我看不出來!
“這話是從何說起呀?”滕子生雙手一攤,“我不就是向你打聽了一下,麻洪濤的下落嗎?”
“麻五是犯罪分子,他開賭場,販毒,被抓也是罪有應(yīng)得,但是,麻洪濤還是個孩子呀?”
“他現(xiàn)在孤苦無依的,我想照顧一下他,又有何不可呢?”
講到這里,滕子生換了一副口氣,語重心長地說道,“老弟,哥哥我真不是壞人,我想交你這個朋友呀!”
我靠!
他還不是壞人?
這個滕子生還真是大言不慚呢!
我剛剛,都已經(jīng)把滕子生針對自己犯罪的舉動,說給王耀平聽了,他怎么依舊無動于衷呢?
難道說,我的爆料還不夠狠嗎?
喬紅波眨巴了幾下眼睛,隨后歪著頭,大聲問道,“滕子生,我剛剛來到老城區(qū)的時候,有一天早上,我跟麻五翻了臉,被他派人捆了起來,關(guān)進了一個小黑屋里!
“沒多久,有人進門,直接將我打暈了,再次醒來的時候,我是在一個小樹林里……!
提到小樹林,滕子生再也坐不住了。
小樹林中,隱藏著他太多的秘密了,一旦那些秘密曝光,即便是大羅金仙,也救不了自己的!
他眉頭一擰,厲聲打斷了喬紅波的話,“李玉橋,你他媽不要胡說八道!”
“我胡說八道?”喬紅波一拍桌子,“你當時要把我活埋……。”
滕子生。“你胡說,你他媽放屁……!
喬紅波,“當時的坑都已經(jīng)挖好了……!
滕子生,“你血口噴人,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小樹林……。”
喬紅波,“當時如果不是因為老潘,打算讓我去當臥底……。”
滕子生,“李玉橋,你這是栽贓,你有證據(jù)嗎?”
喬紅波,“證據(jù),我一定會找到的!”
滕子生死死地盯著他。
正在這個時候,服務(wù)員端著一個盤子,上面是一壺茶水和兩個杯子。
他將杯子和茶壺放在桌子上,“二位慢用。”
隨后,服務(wù)員轉(zhuǎn)過頭來,看向了王耀平。
王耀平剛剛,把所有的注意力,都放在了喬紅波和滕子生的身上,這個時候才發(fā)現(xiàn),服務(wù)員竟然是劉海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