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無論選誰,也不應(yīng)該把自己喊來吧?
站起身來,他抓起桌子上的熱水壺晃了晃,“沒燒水呀?”
奚江有個毛病,喝酒必須喝水才行。
“你可以喝礦泉水!眴碳t波指了指桌子上的礦泉水說道,“剛倒了兩杯,沒對嘴兒喝。”
奚江不疑有他,抓起礦泉水瓶,一口氣干完了。
喬紅波懵了,他心中暗忖,這水難道不是奚江給自己送的?
如果不是他的話,那就是……。
想到這里,他猛地站起身來,三步并做兩步,來到洗手間的門口,重重地敲了敲門,“差不多了,趕緊出來吧!”
此時的服務(wù)員,一顆心早已經(jīng)提到了嗓子眼。
因為她壓根就沒有洗澡,只是將耳朵貼在門上,當(dāng)聽到奚江聲音的那一刻,她感覺自己的天都塌了。
只要走出這個門,奚江知道自己陷害酒店里的客人,一定會把自己開除的。
“我,我還沒洗好呢!迸⻊(wù)員說道。
喬紅波因為不知道,這水里面,究竟是什么東西, 他一刻也不敢耽擱,猛地擰開門把手,服務(wù)員嚇了一跳,她慌張地向后退了兩步。
抓住她的手腕,喬紅波猛地將她拉了出來,隨后厲聲問道,“說,那瓶水里,究竟有什么東西?”
奚江詫異地看著女服務(wù)員,“小倩,你怎么在……在!
一句話沒說完,他噗通一下倒在了地上。
見此情景,喬紅波的腦瓜子,嗡地一下變大了,他一個箭步上前,來到奚江的面前,“小姨夫,小姨夫,你怎么樣了?”
而此時女服務(wù)員,早已經(jīng)嚇得亡魂大冒了,她萬萬沒有想到,眼前這個男人,竟然跟自己的老板是親戚。
喬紅波猛地回頭,雙目中露出一抹殺意,“說,這瓶水里,究竟有什么?”
“我不知道!迸⻊(wù)員惶恐地說道。
“誰讓你把誰送來的?”喬紅波又問道。
“我下班的時候,被一輛車給攔住了!迸⻊(wù)員講到這里,眼淚咕嚕嚕滾落下來,“他讓我把水送過來,如果不送的話,就把我給殺了。”
“我沒有辦法,只能按照他們說的做。”
講到這里,女服務(wù)員嗚嗚地哭出聲來。
喬紅波眼珠一動,立刻掏出電話來,直接打給了騰云。
騰云接聽了電話,笑呵呵地問他有什么事兒。
“把滕子生的電話給我!眴碳t波冷冷地說道,“如果你不給我,就等著警察抓你吧!
騰云嚇了一跳,連忙把滕子生的電話說了一遍。
掛了電話之后,喬紅波直接給滕子生撥了過去,“滕子生,我是李玉橋,我問你,那瓶水里究竟有什么?”
此時的滕子生,正跟小眼睛聊天呢,他發(fā)現(xiàn)這個小家伙,真的挺有意思,詭計多端,腦瓜活絡(luò)。
“那瓶水,你沒喝?”滕子生臉上,閃過一抹錯愕。
他萬萬沒有想到,這個李玉橋竟然如此狡猾,不僅沒有喝水,反而知道了水中的秘密。
難道,他騙那個小丫頭,把水喝了下去?
“廢話!”喬紅波厲聲說道,“滕子生,我就問你一句話,水中究竟有沒有毒?”
“沒有!”滕子生果斷地說道,“就是放了足量的安眠藥!
“不是,你小子可以呀,這都能被你識破,我現(xiàn)在還真是對你刮目相看呢!
聽說水里,僅僅是安眠藥,喬紅波頓時松了一口氣。
瞥了一眼地上的奚江,喬紅波摸了摸他的脈搏,又探了探他的鼻息,發(fā)現(xiàn)均沒有問題,一顆懸著的心,終于放了下來。
“滕子生,我不知道怎么得罪你了!眴碳t波冷冷地說道,“你為什么一而再,再而三地針對我?”
“想跟你見一面!彪由χf道,“可你總是不賞臉,我只能出此下策了。”
“見我干嘛?”喬紅波語氣中帶著疑惑,“我跟你很熟嗎?”
“熟不熟的不要緊,總之,你不跟我見一面,我會一直這么針對你!彪由膊谎b了,索性直言道,“見一面,咱們開誠布公地談一次,不可以嗎?”
“可以!眴碳t波也是怒了,“你說,在什么地方!”
我還就不相信了,你能把我怎么樣!
待會兒,我就給王耀平打電話,只要你敢跟我動手,老子就直接把你送進監(jiān)獄!
“轉(zhuǎn)角茶樓,我等你。”滕子生說完,就掛斷了電話。
喬紅波直接給王耀平撥了過去,告訴他滕子生約自己見面,自己擔(dān)心有危險。
其實,他對王耀平?jīng)]有怎么接觸過,是宋子義給的他電話,說有問題可以找王耀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