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喬紅波不知如何作答,樊華又說道,“所以你剛剛說,要對愛情忠誠,換一種方式就可以理解為, 你是臣屬,而你老婆是王者!
“所以你才要忠誠于她,聽從她的擺布,任由她來驅策,因為王者壓根就不會考慮忠誠的問題,我說的對不對?”
喬紅波聞聽此言,心中暗想,這女人好厲害呀!
自己跟周錦瑜之間的關系,確實如同她說的那樣,自己處于弱勢地位,比如說周錦瑜不希望跟他同房,他就真就不敢越雷池一步。
“作為臣屬,不想當王者的原因,通常有兩個。”樊華繼續(xù)說道,“要么,他已經(jīng)被徹底馴化,沒有了自身的獸性,要么他已經(jīng)被閹割掉了!
“因為即便是雙方的智商,能力,資源不平等,做臣子的一般也都有想要翻身農(nóng)奴把歌唱的欲望。”
“當你沒有的時候,你就要考慮,究竟是心理上被摧殘的體無完膚了,還是自己生理上被閹割過了!敝v到這里,她挑了一下眉毛,雙目脈脈含情,透著誘人的味道,“一個男人,不能失去雄性該有的尊嚴,不能喪失成為王者的勇氣,要敢于跟命運抗爭,敢于爭取自己的一切權利!
如果是別人說這話,喬紅波一定會跟她翻臉的。
這是什么意思?
這是在暗諷,自己不是個完全的男人,還是個怕老婆的耙耳朵?
但這一切在樊華的口中講出來,沒有絲毫的違和感,并且喬紅波還覺得,她說的似乎有道理。
樊華悠悠地嘆了口氣,“男人嘛,都是個幼稚的小孩子,總是要學會,一點點的成長,慢慢地成為一個,真正的懂得征服的男人。”她說征服的男人這幾個字的時候,聲音嗲嗲的,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風情。
喬紅波的目光,再次看向她的時候,眼神中流露出來一股熱切的味道。
“你已經(jīng)決定,要學著長大了,對嗎?”樊華站起身來,站在喬紅波的面前,雙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,媚眼如絲。
那一張紅唇宛如一朵鮮艷的玫瑰花,終于擊垮了喬紅波內(nèi)心的最后一道防線,他的呼吸變得凝重起來,情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唾沫,將臉龐湊向了玫瑰花。
樊華表情迷醉,但心中卻暗想,哼哼,老娘什么男人沒有見過,勾引你不過是手到擒來的事兒!
今天,我搞定了你,明天,我就搞定奚江!
郭盼,你就等著后悔去吧。
想到這里,她踮起腳尖,吐氣若蘭地說道,“抱緊我!
此時坐在家里的奚江,已經(jīng)瞪大了眼睛,心中不停地說,抱她,快抱她呀……。
而喬紅波也已經(jīng)到了,血脈噴張的地步,他抬起手,剛要摟住樊華那纖細腰肢的那一刻,電話鈴聲忽然響了起來,喬紅波立刻回過神來,他連忙推開樊華,走到床頭柜前,抓起了手機,是周錦瑜打來的。
“喂,老公,有件開心事兒,我得跟你分享一下!彪娫捘穷^的周錦瑜,語調(diào)中帶著一抹興奮,“今天早上開會的時候,侯偉明還想讓朱昊當馬前卒,朱昊只是抱著肩膀,低著頭,一句話不說!
“你告訴我,究竟用的什么方法,讓可惡的朱昊閉上的嘴巴?”
喬紅波喜一愣,心中暗想,我為了讓朱昊閉上嘴巴,已經(jīng)把市委書記陳鴻飛得罪透了,說不準什么時候,這只老狐貍就沖著我開炮呢。
只不過這事兒,暫時沒有必要告訴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