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艷艷聞聽此言,訥訥地點了點頭。
“脫個衣服就跟家里死了人一樣,如果你不想救你爸,現(xiàn)在就給我滾蛋!彬v子生來了一招,欲擒故縱。
抹了一把眼淚,封艷艷問道,“給錢行不行,多少錢,你開價!
在陳志霞的嚴(yán)厲教導(dǎo)下,她從來沒有跟任何人談過戀愛,所以守身如玉的她,其實對那件事情,打心底里,是有一絲絲恐懼的。
“他就喜歡漂亮女人!彬v子生的語氣緩和了一點,“你放下心里的包袱,以一顆平常心對待就行!
封艷艷點了點頭。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,她在沙發(fā)上睡了一覺,一直到凌晨的兩點多鐘,才被藤子生喊醒,把她帶到了酒店里。
看著亮燈的十六樓,王耀平忽然問道,“為什么要去十六樓?”
她的身材很好,長裙的上半身,緊緊地包裹著她的身段,露出寬大帶子的痕跡。
腰肢纖細(xì)而圓滾,再往下著看不出輪廓了,但是那一雙白皙的小腿兒,卻格外引人注目。
封艷艷沉默了幾秒,“十六樓,是有房間的。”
“誰訂的!蓖跻胶鋈蛔プ×怂募绨。
此時的他,只感覺心中一腔怒火,似乎都要噴出來一樣。
他以為,自己只是對眼前的小姑娘,心里生出了一絲壞念頭,而壓根就沒有想過,酒里是被下了藥的。
“我訂的。”封艷艷渾身打了個哆嗦,忍住沒有轉(zhuǎn)過頭來。
當(dāng)十六樓的房門打開,倆人一前一后走出電梯,封艷艷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包里,掏出房卡,打開房門的那一刻,原本只想休息一下的王耀平,再也忍不住,直接將手伸向了她。
這一夜,王耀平感覺自己圓了一個,二十多年的夢。
當(dāng)他躺在一旁沉沉睡去的時候,封艷艷低聲問道,“您知道瘋子嗎?”
“喂,你能不能幫幫我?”
然而,疲倦的王耀平,哪里還能醒的過來?
封艷艷就像一只貓一樣,蜷縮在床上,忽閃著大眼睛看他,一直到天亮,一直到王耀平從夢中蘇醒。
當(dāng)他想離開的時候,封艷艷終于忍不住說道,“您能幫幫我嗎?”
此時的王耀平,心情忐忑到了極點,他眼珠動了動,隨后從褲兜里掏出錢包來,拿出一千塊放在了床上,“對不起,我昨天有點沖動!
說完,他轉(zhuǎn)身便走。
給了錢,以后她指定是不會找自己的麻煩了。
但是,騰子生就是個小人,他會不會在背地里動什么手腳,這事兒還真不好說。
不行,我回頭得探一探他的口風(fēng),如果這個混蛋,有什么圖謀的話,老子這個局長即便是不當(dāng)了,也絕對不能讓他的陰謀得逞。
可是,該怎么探一探她的口風(fēng)呢?
然而,當(dāng)他打開門,準(zhǔn)備揚(yáng)長而去的時候,封艷艷卻光著腳,不顧一切地沖上來,一把抓住他的胳膊,急急地說道,“我不要錢,我要你幫我。”
王耀平眉頭一皺,“我該怎么幫你?”
“我爸被黑社會綁架了,您能不能幫我救救他!狈馄G艷低聲哀求道。
她爸?
還被綁架了?
嘶……!
王耀平覺得這事兒不對勁兒,“你爸是誰呀?”
“別人都叫他瘋子,他是被老城區(qū)的老潘給抓走的!狈馄G艷急急地說道,“求求您了,一定想辦法把我爸救出來,好不好?”
我靠!
她竟然是,是陳志霞的女兒!
怎么會這樣呀!
王耀平忽然整個人,都清醒了過來。
這一定是騰子生這個混蛋,在暗中搞得鬼!
就在剛剛,自己還想著,見到騰子生之后,如果他問起來,該怎么向他解釋。
沒有想到,這么快就確定,是這個王八蛋暗中搗的鬼!
這件事兒簡直非同小可,自己必須冷靜處理。
“瘋子的事兒,我會幫你辦的!蓖跻窖鹧b鎮(zhèn)定地說道,“你跟騰子生究竟是怎么認(rèn)識的,他對你說過什么?”
這一點,對于他來說很重要,他必須確認(rèn),騰子生究竟是誤打誤撞,讓她來陪自己的,還是另有圖謀。
當(dāng)然,他心里已經(jīng)確認(rèn),騰子生是另有圖謀的。
“我昨天打算打車去找我媽的!狈馄G艷如實地說道,“出租司機(jī)直接把我?guī)У搅蓑v子生那里,他說只要我好好陪陪你,你就會幫忙,救出我爸的!
“您一定要救我爸,我求求您了!
王耀平眉頭緊鎖,沉默幾秒說道,“我答應(yīng)你救出你爸,不過,有幾個問題,你要答應(yīng)我!
“第一,昨天晚上的事情,你不允許對任何人提起。”
“第二,出了這個門之后,咱倆誰也不認(rèn)識誰。”
“第三,以后,再也不要跟騰子生聯(lián)系,更不要見他,昨天晚上的事情,就當(dāng)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過!
封艷艷點了點頭,“我答應(yīng)你!
王耀平走了,他坐在車上,很想打電話給騰子生。
麻蛋的,竟然敢給老子下套,這狗日的真是瘋了!
然而,這個時候,騰子生的電話竟然打了過來,“王局長,昨晚上休息的還好吧?”
“騰子生,你說什么呢,我不懂你的意思!蓖跻嚼淅涞卣f道。
“您不懂,我就更不懂了。”騰子生笑呵呵地說道,“提起褲子不認(rèn)賬,這是領(lǐng)導(dǎo)們的通病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