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暗下去的手機屏幕,剛剛翻涌上來的一絲困倦,此時一掃而空,他立刻吩咐司機,去廣寒宮大酒店。
等到了酒店,推開包間的門,王耀平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房間里并不是滕子生一個,還有一個二十二三歲的小姑娘。
這小姑娘長得,那叫一個天生麗質(zhì),出落得亭亭玉立。
封艷艷今天,穿了一身類似于學生裝的套服,上半身是白色的短袖,領口下的第三顆,都快要崩掉了,下半身則是黑白相間的格子短裙,短裙很短,露出圓滾雪白且筆直大腿來,小腿上則是黑色厚厚的校襪子,腳上穿著一雙方口皮鞋。
只看了她一眼,王耀平的心情就泛起了層層波瀾。
她,長得太像了!
或許如果前天晚上,陳志霞沒有來找過他,或許王耀平還不會對眼前的姑娘,產(chǎn)生初戀般地怦然心動感。
這就像是,被封住的爐火,一旦被爐火鉤子一捅到底,火苗就難以自抑地竄上來。
她的眉眼,她的鼻頭,她的紅唇……。
這姑娘怎么會長得這么像陳志霞呀?
“王局長,咱們坐吧!彪由Σ[瞇地說道。
“哦!蓖跻交剡^神來,頓時感覺,自己剛剛直勾勾盯著人家姑娘看,有點失禮。
落座之后,滕子生看著桌子上的酒菜,“王局,這瓶酒我珍藏了十三年了,咱們一起嘗一嘗!
盯著,正在倒酒的滕子生,那滿臉堆笑意,王耀平很快便從剛剛的美色沉迷中,徹底清醒過來。
滕子生這小子,弄來了這么一個漂亮姑娘陪酒,該不會是在給自己下套吧?
呵呵,你還真是自作聰明呢!
“這姑娘是誰呀?”王耀平沉聲問道。
滕子生坐下,給自己也倒?jié)M了酒,然后說道,“我的一個侄女!
“咱們兩個談話,讓她在場,有點不合適吧?”王耀平的語氣冰冷,滕子生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,他伸出手來指著封艷艷說道,“那什么,你先下去吧!
隨后,他又向王耀平解釋道,“王局,您不要誤會!
“我這侄女呀,今年剛剛大學畢業(yè),打算讓我給找個工作。”
“今兒晚上我司機的表弟結婚,去喝喜酒了,我讓她來臨時幫忙開車。”
講到這里,他端起酒杯來,“王局,我敬您一杯!
王耀平端起酒杯,一飲而盡,“滕子生,你跟麻五聽說是把兄弟?”
“是!彪由c了點頭,隨后又說道,“我跟他不是一路人,這家伙整天在作死的邊緣試探,咱可玩不起!
自從打通了王耀平的電話之后,滕子生就已經(jīng)決定了, 把自己關于麻五所知道的事情,全都告訴王耀平。
反正,這事兒自己說與不說,警察都能調(diào)查出來。
否則,今天晚上的行動,也不會搞得這么徹底。
“他都做了什么呀?”王耀平問道。
滕子生眨巴了幾下眼睛,表情神秘地,吐出兩個字來,“販毒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王耀平立刻反問道。
“我開歌廳的嘛!彪由⒖陶f道,“他手下的那些人來我的店里玩,我都是要保安嚴格搜身的,萬一把我店里的客人嚯嚯了,我就成了罪大惡極的人,這種事兒我可不干!
王耀平挑了挑眉毛,心中暗想,你不知道那才見了鬼。
誰不知道你跟老潘,跟麻五你們?nèi)齻,在老城區(qū)同氣連枝,一榮俱榮,一損俱損呀?
老潘跑了,麻五被抓,你立刻就跳出來把麻五給賣了,單憑這一點,這小子就不是什么好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