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姐,麻洪濤殺了羅才。”喬紅波開門見山地說道,“咱們可以通過法律的途徑,讓這個龜孫進(jìn)監(jiān)獄了!
“之前的計劃,還是取消吧!
李旭寧一愣,她萬萬沒有想到,節(jié)外又生出枝來。
“不行!币呀(jīng)逐漸清醒的李旭寧,立刻否定了喬紅波的提議,“麻洪濤今年才十七歲,如果警方介入,一定不會判他死刑,我要親手殺了這個混蛋!
喬紅波的心里,頓時咯噔一下。
“好吧。”他答應(yīng)了一聲,掛了電話。
既然她已經(jīng)做出了決斷,自己就不好再說什么了。
找了個面館,喬紅波吃了一碗面,正吃東西的時候,麻洪濤的電話打了過來,“李哥,咱們倆見一面吧?”
“不見!眴碳t波想都沒想,直接拒絕了。
這個家伙,已經(jīng)開始黑化了,跟他接觸,保不齊就會被他陰一把。
再者說了,現(xiàn)在見面已經(jīng)沒有任何意義。
“李哥,你想要多少,盡管開口!甭楹闈嘀樥f道,“我一定滿足你的要求。”
聞聽此言,喬紅波來了興趣,“真的?”
“當(dāng)然。”麻洪濤嘿嘿笑著,‘“只要您別將這事兒傳出去!
“五百萬,你拿到吉慶路和開陽大街的十字交叉口來!眴碳t波抬眼看了一下周圍的環(huán)境,然后又說道,“把錢裝在一個蛇皮袋子里,丟在垃圾桶的旁邊,我就不再揭發(fā)你!
“放心,天黑之前,我一定按照您的要求辦到!甭楹闈f完,便掛了電話。
他在自己家的客廳里,不停地來回走動著,心急如焚。
給父親打電話,一連打了十多個,就是不接聽,他又給賭場和辦公室那邊,麻五的小弟打電話,得到反饋的消息都是,今天沒有看到老大。
麻洪濤心中,有些無奈了。
他跌坐在沙發(fā)上,心里盤算著,眼下自己只有兩條路,一條路是,懇求父親手下的那幾員得力干將出手,在吉慶路和開陽大街的十字路口設(shè)下埋伏,一旦麻洪濤出現(xiàn),立刻抓住他。
可是這么做的風(fēng)險極大,首先來說,那幾個叔叔輩兒的家伙們,沒有人把他放在眼里,自己求他們能不能成功,還未可知。
另外,假如讓李玉橋跑了,估計過不了今天晚上,警察就會找上門來,將自己掐監(jiān)入獄!
李玉橋那么狡猾,這個風(fēng)險他不敢輕易冒。
另一條路則是,撬開地下二層的倉庫,里面有的是錢,只要拿出五百萬來,就能暫且穩(wěn)住李玉橋。
只是這么做的后果,一定會惹得父親生氣。
麻五生氣起來,那真是把人往死里打的,三年前的時候,麻洪濤那個時候剛剛情竇初開,半夜不睡覺,偷偷跑到麻五的房間門口聽動靜,結(jié)果恰巧被李旭寧發(fā)現(xiàn),將這事兒告訴了麻五。
第二天早上,吃完了飯之后,李旭寧去了公司,麻五立刻就把麻洪濤吊到了樹上,拿著一根皮鞭,足足打了一整天。
從那以后,麻洪濤再也不敢招惹麻五了。
如今,自己處于生死攸關(guān)的節(jié)點上,麻洪濤犯起了難。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,眼看天就要黑了下來,他不敢在猶豫了,他從儲藏室里,找了一把長長的改錐和一把錘頭,匆匆來到地下室,挪開沙發(fā),掀開地毯的一腳,露出了光滑的地板磚。
在地板磚的夾縫里,有一根扁平的繩子頭,麻洪濤輕輕地拉了一下繩子頭,地板磚立刻翹了起來,解開地板磚,一個一米見方的鐵門赫然在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