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耀平表情依舊平靜,淡淡地吐出一句,“已經(jīng)抓起來了一批,正在審訊當(dāng)中!
“關(guān)于這個案子,我只能說這么多!
陳志霞還想說,能不能盡快搭救瘋子,她擔(dān)心瘋子會被老潘等人害死。
然而,王耀平的手機響了,是他老婆打來的。
接聽電話之后,王耀平說道,“喂……嗯,嗯……回家呀,這話說的,我不回家能去哪?……不用管我想吃什么,不挑食的,呵呵……嗯,拜拜!
掛了電話之后,王耀平抬起頭來,“放心,我會盯一盯這件事兒的,早點回去吧!
此時司機,已經(jīng)把車開到了他的身邊,王耀平上了車,汽車經(jīng)過她的身邊,陳志霞死死盯著車?yán)锏哪腥恕?br>
而王耀平卻目視前方,僅僅隔著玻璃,可他們已經(jīng)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了。
王耀平面沉似水,他始終沒敢看她一眼。
那靜水如湖的內(nèi)心中,此時已經(jīng)泛起了層層漣漪。
不是每一段戀情的背叛,都是恨之入骨的結(jié)局,人生最難解的其實就是——愛而不得。
花開兩朵,各表一枝。
再說喬紅波回到了江淮市,他立刻撥通了宋子義的電話,“宋廳長,昨天晚上抓了多少人呀?”
“抓了不少,收獲超出想象。”宋子義吐出一句話來。
喬紅波立刻追問一句,“那,有沒有麻五的人?”
只要昨晚上涉案人員有麻五的人,就一定能把他拖下水,而麻五一定會找自己背后的保護傘尋求庇護,自己的任務(wù)也就完成了。
然而,宋子義卻呵呵一笑,“昨晚上被抓的,都是老潘的人!
一句話,令喬紅波大為震驚。
我靠!
怎么會這樣呀!
麻五和騰子生兩個家伙,簡直壞到骨子里了,他們竟然把老潘當(dāng)槍使。
那句話看來說的沒錯了,老潘粗,麻五硬,騰子生是個黑洞洞。
“那,能不能通過老潘,把麻五也拖下水呢?”喬紅波不甘心地問道。
老潘昨晚上連夜跑路了,人還沒有抓到,你說能不能把麻五拖下水?
“他們是兩碼事兒,不要再問了!彼巫恿x說道。
有些話,他不能明說,甚至不能透露半個字。
這是紀(jì)律,也是原則。
喬紅波眉頭緊皺,“那我下一步,該怎么做?”
如今已經(jīng)打草驚蛇,想要抓住麻五的小辮子,只怕是難上加難。
其實他很想說,老城區(qū)的混混們,都是同氣連枝的,既然抓了那么多人,怎么可能不牽扯出來麻五呢?
而宋子義卻想的是,喬紅波這個家伙不錯,如果昨天晚上,不是他給自己打得電話,只怕江淮市就熱鬧了!
案子偵辦的十分順利,只是不能明說,于是他隨口說了一句,“你休息一下吧!
喬紅波一愣,立刻說道,“明白!
掛了宋子義的電話,喬紅波給周瑾瑜撥了過去,問她在什么地方。
昨天中午,喬紅波爽約之后,周瑾瑜去了姥姥家,她進門之后,眾人全都詢問,為什么沒有把對象帶來。
周瑾瑜滿臉的尷尬,說他臨時有事兒來不了了,隨后連忙把自己買的禮物雙手奉上,說這都是喬紅波精挑細選的。
別人沒說啥,周瑾瑜的母親郭婉面沉似水,她十分不悅地嘟囔了一句,“一個小小的縣委辦主任,真不知道整天忙什么。”
本來這個時候,有人說上那么一句,誰都有臨時有事兒的時候,年輕人該忙就忙去吧,這事兒就算完了。
但是,攪屎棍子奚江在旁邊吐了一句,“瑾瑜,你倆究竟誰是領(lǐng)導(dǎo)呀?”